舔阴蒂和插穴的经历给傻子哥带来了新体验。
他每天早上都要舔舔舔。
最开始谢净瓷以为自己做了春梦。
直到第五天醒来,撞见腿心埋着一颗脑袋。
——
傻子哥被她踹到地上,剥离了同床共寝的权利。
抱不到老婆,钟裕常常瘪着嘴,吃饭也无精打采。
谢净瓷看在眼里,没有动摇,严格执行分开睡觉的计划,去复查前先纠正他。
钟裕检查的日子在明天,12月2号。
因为要早起,晚上七点多她就洗好澡上床了。
5号,玛利亚教堂打算举行义卖为教堂附属的福利院筹集资金,谢净瓷要过去摆摊子。
她靠着抱枕,刷牧师的朋友圈,牧师叫尹书律,是钟裕儿时在教堂学校的同学。
她给他发的义卖宣传点了个赞,刚退出去,收到钟宥的消息。
冬令时相差七个小时,那边凌晨两点,他还是没睡。
他转来两个五万。
【瓷:?】
【o:帮忙的费用。】
她点了退还。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
门被推拉开,谢净瓷赶紧熄屏看向小傻子。
“老婆。”
他乖乖叫了一声。
自己擦头发。
她掀开被子,心虚地坐起:“需要我帮你吗?”
“可以吗。”
“当然…”
钟裕住院那段时期,她虽然陪着照顾了,但主要是护工在忙。
严格说,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吹头发。
“你坐下来好吗,太高了,我够不到。”
钟裕闻言,端坐在梳妆台前。
背挺得直溜。
她打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
哥头发变长了,有点遮眼睛。
“明天要不要剪一下头发?”
“好,谢谢老婆。”
“我是说…让理发师帮你剪。”
“小裕知道,小裕谢谢。”
傻子脑袋顶住她手掌蹭了蹭。
谢净瓷拨弄着那些发丝,暗自加快速度,吹走潮湿水汽。
“好了……”
在钟裕看不到的角度,她搓着自己的掌心,对他的亲近格外回避。
“老婆——”
钟裕转身说话,被突兀的铃声打断。
谢净瓷放在床边的手机嗡嗡震动,微信通话响个不停。
她眼皮一跳,连忙过去挂断。
是钟宥。
他没等到回复,给她打了电话。
【o:转你卡里了。】
【o:我仔细想想,卖东西可能会很累,不然你别去了。】
【o:我直接给福利院捐钱就好了。】
【o:我不知道尹书律要做那么大的场子。】
【o:人呢。】
【o:谢净瓷?】
她指尖飞快敲字。
【瓷:没关系,我不怕,我答应要替你给教堂帮忙的。】
【瓷:而且站一天也没有很累。】
【瓷:我刚刚在洗澡,现在要睡觉了。】
钟宥只回了她的第三条。
【o:你有听我的,和他分床睡吗。】
他们分床了,却不是因为钟宥的话。
而是因为她被钟裕舔了阴蒂插了小穴。
想到这个事情,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对钟宥亏欠的背叛感,强烈到甚至不能直视身旁的男人,也打不出多余的字来。
【瓷:分了。】
【o:是吗。】
【o:拍一下。】
【瓷:怎么拍…】
【o:现在,录视频给我,或者我打视频给你。】
【o: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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