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裕的舌头是光滑的,也没有钟宥那么会舔。
但这股青涩和莽撞几乎能逼疯她。
他的舌头迫切地往里挤,想全部插进来一探究竟。
傻子扶着她的膝窝,将她牢牢按到床上。
谢净瓷的腿压成形,被迫向他敞开大腿,毫无保留地露出小逼。
两瓣臀肉因为他舔逼的动作不停抽搐。舌头进得深了,她就会忽然高高抬起屁股,下一秒又失力落回去。
女孩叫声很软,带了点黏糊的尾音。
轻得像求饶:
“钟裕、钟裕,你慢……”
求他慢慢舔的请求没说完。
她喉咙里的音节被激得零碎。
“呜……”
她哭喘的频率太快,甚至有些像小狗。
张着嘴,伸着舌头,发出不成章的字词。
“裕、裕……停……不、啊——”
似乎有电流击中了小逼。
穴口哆哆嗦嗦地抖。
谢净瓷身子弹起,如同断翅的蝴蝶,只能在他唇舌之下扭动。
钟裕吃得认真。
专注力都用在老婆的逼上。
得到她激烈的反应,用舌尖填满小逼,撑开逼口前后戳刺。
他舌头抵着一个地方戳,密集的撞击和规律的抽插让女孩甬道发紧,脚背不由自主地绷起来。
“钟裕…啊!”
女孩的脚摇来摇去,在空中乱晃。
傻子沿着膝弯往上,抓她的脚踝,两只手握住向前拉,舔到了撅得挺翘的屁股。
他还拍了拍她的臀肉。
像教小孩似的。
“别动,老婆。”
拍打的力道接近于零。
谢净瓷的耻感却从无到有,不断增生。
“小裕,让你,舒服。”
“乖,老婆。”
“我不舒服……啊啊——”
她刚嘴硬。
逼肉就被嘬了一口。
男人的舌尖从小逼里抽出来,粘连着水丝。
他唇红齿白,眼神清澈,却顶着这张清纯脸做抿断水线咽下去的浪荡事。
“甜,甜老婆。”
老婆是甜的。
他喜欢吃。
“老婆,硬。”
他吃她吃硬了。
鸡吧难受。
谢净瓷领略出他的每句隐晦。
逼痉挛得厉害。
她抬手遮住眼,咬紧嘴巴忍耐瘙痒。
傻子的舌头却又捅进逼里了。
他放弃原来围困的点。
戳戳左边、右边,下边……观察她的反应,舌尖突然猛地朝上顶。
“唔——!”
她咬破了嘴巴。
闻到血腥味。
内壁上方被男人来来回回地撞。
快速舔着插着。
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不要舔、不要舔……”
“我受不了了……”
濒死的爽意麻痹了女孩的神经。
她的指甲陷进男人的肩膀,似推诿,似压近。
汨汨的骚水流出小穴。
被男人的舌头包裹住,尽数吞下。
他吮着她的逼水,仿佛在沙漠中渴了十天半个月的旅人,碰到海市蜃楼,不计后果地冲过去,将甘霖全部咽进喉咙,连皮带骨。
那些吞咽不了的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待他舔干净小逼。
床单上的污渍变深了。
他的脸颊也沾满了水。
钟裕跪直,胯间的鸡吧快顶穿家居裤,印出一道粗长歪斜的轮廓。
他垂头看她。
高挺的鼻梁挂着水珠。
还在流逼水。
“老婆,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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