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番外实际上更接近人物小传一点吧()
其实大家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点菜,我有灵感就会写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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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家的长女。
准确来说家里有且只会有我一个孩子。
母亲的子宫在那次艰难的分娩后便宣告枯竭,于是,家族所有的期望、资源,连同那些沉甸甸的爱,全都死死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习惯了这种被光环炙烤的生活。记忆里的少女时代是被鲜花和无数双艳羡的眼睛堆砌起来的,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轻飘感。
唯独有个人很讨厌。
她叫游野,大我五岁。
按道理来说,五岁的年龄差足够让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层里,根本不该被放在一起比较。可惜,游谢两家是世交,利益的根系在地底纠缠不清,地面上的枝叶自然也要常常碰头。
于是,在各种宴会、聚餐、节日拜访的场合,我总是不可避免地要撞见她。记忆里的她穿着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裙子,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出现在每一个让我感到烦躁的瞬间。
也许每个人的成长途中都会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她会轻而易举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把对同龄人来说非常困难的事做得完美无瑕,然后再淡淡地说一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很装。
拜托,到底在立什么人设?是因为知道现在这种所谓的“高冷学霸”、“完美千金”很有市场,所以才这么卖力地演吗?
让人恼火。
再大些,家里便如我所愿将我送出了国。
这是对我的赦免。
在国内那些不敢玩、不让玩、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在国外那片没有道德围栏的土地上,都可以随意体验。
我开始报复性地填补那些年的空虚。周围的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勤,各种肤色、各种性格,只要能给我带来哪怕一瞬间的刺激,我都来者不拒。飙车、混迹地下夜店、在凌晨的街头和陌生人接吻……我追求刺激的天性在那片自由的土壤里得到了充足的养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周围的人对于我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倒是感到有些可惜。在他们看来,谢家的女儿,既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光,就该像长辈期望的一样,心思深沉,步步为营,去走那条已经铺好了的仕途。
但是我不想。那样的生活太枯燥了,要是让我一直带着面具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我干脆做得更绝一些。逃课、挂科、绯闻满天飞……我就是要让爸妈看清楚,我谢知微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根本不是什么可造之材,趁早绝了让我继承衣钵的心思才好。
或许是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又或许是家里人终于认清了现实,觉得我确实不是那块料,竟然真的没有人催着我回国。我就这样一直在国外混到了二十五岁,甚至还顺手混了个硕士文凭回来。
只是,硕士毕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再读个博士显然是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松划水了。虽然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到的学术成果,但这其中的流程、应付导师、甚至是装样子的学术交流,都难免会占用我大量的精力。更别说“博士”什么的,和我之前一副不求上进的样子也太不符了吧?
我正纠结着,是随便编个理由说要留在国外工作,还是找个什么别的借口继续赖着不走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那是催婚电话。不对,应该说是结婚通知。
结婚对象是游野。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愣了好几秒。我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模糊的记忆碎片里,她的形象总是和无趣关联起来。
就要和这样的人结婚吗?
但家里很明显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父亲竞选市长需要游家的资金支持,而游野也需要更多的政治资源为集团的扩张做背书。
我被当作一个双方建立更深信任的工具了。
很讨厌的感觉,但是无能为力。
妈妈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多话,她说她知道我没有心思走仕途,但她又告诉我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政治资源都是有期限的罐头,如果不趁着还没过期赶紧变现,若是没人继承,过几年人走茶凉,那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她还说:“微微,游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在这个圈子里,像她这样干净、稳重又靠谱的人,真的不多了。妈妈只是希望你能有个靠得住的另一半,下半辈子能依旧过的安稳。”
那一刻,我好像第一次明白了这些年放纵堕落的代价——那就是永远失去了掌控自己命运的能力。当你放弃了向上的权力,你就只能接受被安排的命运。
回国见到游野那天,我几乎要认不出她。
小时候的她总是面无表情的,绝不多说一句话。但现在的她……怎么说呢,社会化程度高了许多。
见面那天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侧,中和了那种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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