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长公主府,暖阁。
衣香鬓影间,好不热闹。
萧慕晚低着头,跟在傅云州身后。
她穿着一身立领的厚重锦衣,脖子上还围着一圈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傅云州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搂着她的腰,在人群中穿梭,逢人便介绍这是他的“爱妻”,享受着旁人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
萧慕晚如坐针毡。
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焦急而迫切。
终于,在一处临窗的雅座上,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萧烬。
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锦袍,越发显得面如冠玉,清冷高贵。
此刻的他正侧着头,与身旁的江希月低声说着什么,两人举止亲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一幕,刺痛了萧慕晚的眼。
他在笑。
她在地狱里挣扎,他却在云端与别的女人谈笑风生。
“怎么?看直了眼?”
耳边突然传来傅云州阴恻恻的声音。
萧慕晚浑身一僵,连忙收回目光:“没……没有……”
“哼,最好没有。”傅云州冷哼一声,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去那边敬酒,你给老子老实待着,若是敢乱跑,回去打断你的腿!”
说完,傅云州转身朝另一桌走去。
机会来了!
她看着傅云州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烬。
深吸一口气,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起身,朝着萧烬所在的暖阁侧门溜去。
她不敢直接过去,那里人太多。
她想去那个回廊的拐角,那里是通往更衣室的必经之路,七哥定然会经过那里。
然而,她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偏厅连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抓住了!
“好一出宝贝妹妹,情哥哥的戏码!”
“贱人!你果然是要去找他!”
萧慕晚惊恐地回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熊熊妒火的眼睛。
是傅云州!他根本没去敬酒,一直都在盯着她!
“不……我没有……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说你有多想那个野种?还是说你想让他肏你?”
傅云州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拖进了旁边的一间昏暗的耳房。
“唔!唔唔!”
“砰!”
房门被狠狠关上。
这间耳房并没有点灯,只有透过雕花窗棂射进来的几缕光线。
而最让萧慕晚绝望的是,这扇窗户的对面,仅仅隔着一条不到两尺宽的小巷,就是萧烬所在的那个暖阁!
窗户纸很薄,甚至能清晰地映出暖阁内那一道道人影。
那个正端着酒杯、侧影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萧烬!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看到了吗?”
傅云州将萧慕晚狠狠按在窗台上,指着窗纸上那个熟悉的剪影,声音里透着兴奋与疯狂:
“你的七哥就在外面。只要你喊一声,他就能听见。”
“不……不要……”萧慕晚吓得浑身发抖,压低了声音哀求。
“夫……夫君……我们回去……求求你别在这里……”
“舍得改口夫君了?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傅云州猛地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湿了?”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阴森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啊!真是个天生淫荡的贱货!”
“啪!”
一记狠辣的耳光重重甩在萧慕晚脸上,打得她头偏向一边,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本世子这半个月碰都不碰你这前面,就是嫌你脏!嫌你烂!”
“可你倒好,一见到那个野种,这下面就流水了?就这么急着想让他干?”
“不……不是的……我没有……”萧慕晚哭着摇头,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既然你这么想要,既然这逼水都流出来了,那本世子也不用再嫌弃什么脏不脏了!”
傅云州一边骂,一边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根昂扬的肉棒。
“今日本世子就要当着那个野种的面,把你的骚穴给干烂!”
“不要!夫君不要!”
萧慕晚惊恐地挣扎,她知道傅云州想做什么,可力量悬殊,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半分。
“刺啦——!”
亵裤被粗暴地撕碎,露出那处已经消肿、却依旧带着淡粉色伤痕的私处。
因为刚才的情动,穴口微微张开,吐着晶莹的蜜液。
傅云州看着那一汪春水,眼底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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