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床上,迟衡赤身裸体的和穆偶“相拥”穆偶紧贴着迟衡的身体,此刻她如饥如渴,迫切的想要迟衡很给她多点抚慰。
迟衡任由穆偶抱着他,她身体滚烫似要连带着他一起坠入火海,她抬起一条腿,搭在迟衡结实紧致的大腿上摩擦着,试图从摩擦中获得一些快感,双手抱着迟衡的脖子,在他的颈窝里吐着灼热的气息。
“想要吗?”迟衡捏起她的下巴,眸色暗沉带着想要把她看透的目光。
持久的折磨等待,穆偶早就濒临崩溃,她带着啜泣声“我……想要”
“我允许你吻我”迟衡手指点上她的唇,示意她主动。
穆偶扬起脸,如小鸡啄米一般去亲他的唇,发现他不张嘴,吐出舌头舔着迟衡的唇瓣,急切的想要他“放行”,
“连接吻……都学不好”迟衡眉眼一弯,低声呢喃,抬手挟住穆偶的脑袋,嘴唇接触的那一刻如星火燎原,浅尝辄止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激吻。
迟衡紧紧抱住穆偶的身体,吻的用力,他似是要把穆偶的灵魂都要吸出来,穆偶攀住迟衡的肩膀,顾不得难受,一个劲的想要迟衡对自己在多些动作。
穆偶后背的手抚摸着迟衡的后背,早就不满足一个吻的她,开始哼唧着想要更多,迟衡松开被他吻的发红的唇,粗气问道“你还没说我想要的话”
穆偶轻咽一声,仿佛是放下了所有,抬起头声音沙哑“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话音未落,迟衡便强势进入,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两人惧是一怔,舒服的叹息。
迟衡抬起穆偶的一条腿,鸡巴从前面如骤雨一般落下,穆偶深处的瘙痒被一下一下抓挠,早舒服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坠落,被他包裹。
“爽不爽,怎么流了那么多水”迟衡像是要把心中的那些阴霾,通过鸡巴全弄进穆偶的身体,要她和他成为一样的人。
穆偶被操的上下起伏,像是要跌出床去,他手拉着迟衡的胳膊,获得一丝力量,嘴里呻吟不止“好……爽,嗯啊,好”
鸡巴凿得很深,穆偶被带起又落到床垫上,整个人和迟衡配合着,让他把自己身体里的炙热带走,两个人紧抱着鸡巴插在穴里,不见一丝疲惫,穴里的水流出又被捣进去,拉丝成泡沫。
迟衡觉得自己好像也吃药了一般,滚烫的身躯紧贴在穆偶身上,肉棒硬挺插进去的时候。仿佛连带着他都要被烧着,粉色的穴肉被鸡巴带出,紧绷的大腿用力的向前驱动,看着身下乳浪乱颤,高潮不止的穆偶,这一刻迟衡只想操死她。
两个人就像发热源,周身的空气都稀薄了,穆偶此刻敏感的身子被迟衡掌握着,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渴求的向迟衡贴近,岔开双腿让迟衡操的再深些,她在迟衡的身下哭泣着,呻吟着,跌入云层又坠入欲海。
娇嫩的小穴不堪蹂躏,在粗壮的鸡巴有力的撞击下,流出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的拉出丝线,迟衡操红了眼,鸡巴插进逼里又被紧咬不放,他咬紧牙关抱起穆偶。
宽大的床上两个人翻滚,或上或下,这间奢华的房间里,弥漫着所有的情绪,而情绪的所有者在此刻互相沉沦。
迟衡看着神志不清的穆偶,她在自己身下发颤享受,在自己一次次的进入时发出动听的声音,迟衡拉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身音里带着嘲弄“畜生操你爽吗?”
穆偶眯眼不满迟衡为什么速度变慢,听见他问,她扭着臀想让他再深一点,嘟着嘴巴含糊的说了一句,迟衡不满她的敷衍,转着鸡巴慢慢研磨,穆偶难耐的出声,“我让你大点声,畜生操你,爽不爽?”
穆偶被迟衡突然的吼叫吓到了,她睁开眼看到迟衡狰狞的表情,大声的叫了一声……爽!”
听到穆偶的回答,迟衡突然发笑,一边笑的难受一边操,他不知道明明已经听到想要听到的话了,看到她和自己一样了,可是心底越发空虚,好像她不该是这样。
迟衡吻着穆偶的胸口,嘬出一个一个红印,他嗓音喑哑“我是畜生,那你也是,我和你都是畜生”只有这样,迟衡才能觉得心安,才能心安理得的弄坏她。
穆偶闭着眼流下泪,她没出声似是承认又像是沉默,她此刻只想迟衡狠狠操她,抬手主动以一种乖顺的姿势抱向了迟衡,就像火线被点燃。她的顺从让迟衡满意,随之而来的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深操。
淫水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两人下半身,鸡巴刁钻的总是碰到她的敏感地带,穴又咬住死死不愿鸡巴离去,穆偶在迟衡身下啼音婉转,叫的哀哀戚戚的,迟衡也是玩了命的操她。
身体的强烈刺激感已经达到巅峰,穆偶“啊”的一声,身提绷紧随后软化颤抖。
迟衡觉得他快要被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暴戾情绪折磨疯了,他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操死,操的她服服帖帖,看见他就腿软,想让她谄媚的挽着他的胳膊,想让她嘴里吐出来的全是他想听的话,看她身体诚实的攀附着他,迟衡次次尽根没入,穆偶的浪叫此刻成了最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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