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慎骑在江夏希身上。准确地说是双脚分开跪在江夏希头的两侧,手指插进他发间,背弓得像拱门,软发在脸上一来一回扫过。
他舌尖往缝里伸,或是变换其他动作,高高的鼻梁就会触碰阴唇,擦过上端的小豆子。
舌头是无疑极好的刺激源。
唇包裹上来整个含住。在温热的口腔之中,不需要控制舌尖绷紧,粗糙的舌面就可以让覆盖在根部的表皮退下,与阴蒂直接触碰,那一瞬间她膝盖会用力,耳朵与紧绷的腿肉贴合得更为密切。
就算看不到,也可以确认那里已经变得像红豆那般坚硬。
但刻意卷起舌,含得更深一些,刚好可以夹住小豆子滑动,末端的舌尖很硬,撩过阴蒂的时候,难耐的呻吟就会从她口中逸出。
黏腻的水从阴道口流出,与唾液搅和,混合顺着舌头进入口腔,最终无法分辨。
接不住的部分会直接淌到脸上,肌肤相贴之间,辗转到她大腿上。
每每旱期将至,就会迎来新一轮降水。
江夏希把两根手指放入洞口,里面咬得紧,说不满足。
他在阴蒂上啄一口,问韩慎他做得怎么样。
只有在头上按得更用力的指腹和下沉的腰在回答。
她完全不压抑快乐,夹杂他名字的喘息在房间内盘旋。
“小狗忍得难受吗?”
江夏希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支支吾吾嗯嗯啊啊。
韩慎抚摸他脑袋,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发,说他今天表现很好,可以得到奖励。
“难受,想被姐姐摸摸。”
她起身面朝江夏希大腿,再次坐在他脸上。
再次见到这根性器,仍是有些吃惊,上面的嘴吃得酸胀乏累,下面倒是含得心花怒放。
舌根部开始往上移动,润湿肉茎,最后绕龟头打转,舌尖强行撑开铃口,却分文未入,退而含住顶端吮吸又松开,唇一寸一寸地吻,宛如被品尝的棒棒糖。
耐不住的时候屁股会往上顶,送鸡巴往更深处去。
无序的呼吸让小腹无法松弛,起起伏伏摩擦乳尖,韩慎掌心托起,指腹摁住乳头,连背脊都酥麻。
穴里的手指朝各个方向摸索,往肚子时能触碰到一块软且平滑的部位。只要反复快速施加压力,他身上的人就会停下口中的动作,屁股往后躲,腰却扭个不停,手在他大腿留下抓痕。
她借口水握实阴茎撸动,屡屡将含住龟头时,他的屁股就往上顶,有几次鼻尖都碰上冠状沟,前额抵龟头。
韩慎赌气不再捏乳头,在他大腿内侧揪出一块红印后捏弄阴囊玩弄,另一只手刻意用起茧的手指摩擦铃口。
江夏希口和手并用。
头偏向一侧唇环成小圈不停吮吸,舌尖硬得像小石粒刮她阴蒂,发出的啧啧声在小小的空间中无限放大。三根手指快速按压那块区域,眼睛盯着入口似要看穿里面的构造。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刺激,韩慎自己玩弄阴蒂的时候,高潮只是一瞬间,而当下身体中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现。
韩慎的大腿死死夹住江夏希的脑袋,脸埋在他腿间,呼吸全数洒在他会阴附近。手指抓他大腿,好似海洋中唯一的漂浮物,脚掌陷进床垫,脚趾抓着床单扯得足底筋膜发疼。后腰全神贯注的体验性器发出的高潮。
手头上的动作根本无法继续,触摸变得零碎,失控的力度如果出现在性器上,他很容易受伤。
“姐姐,姐姐。”
他的呼唤就在耳边,拇指代替舌尖的工作,高潮还在持续。原本只在尾骨的酥麻,早已扩散到脚趾。
韩慎浑身放松的时候,江夏希的鸡巴仍然挺立。
“姐姐,快没时间了。”
什么时间。
“再不收拾,婚宴会迟到的。”
可他不是没射吗。
“姐姐。”
被寻回力气的手再次摸上江夏希的阴茎,可是却被主人制止。
十指相握,江夏希握得牢固,提醒她该起来了又不松手。
“姐姐在我手里高潮了。”
韩慎先松开的手,起身吻上江夏希的唇。没有曾经的急切,只有缱绻,只是每次唇分离后她会不停歇地再吻上去,动作慢一点,时间也许能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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