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付出代价……荧看到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算直接告诉他这是梦他也不会相信吧?她皮笑肉不笑地向他请教:“阿贾克斯神父,我还有一个疑问需要您来解惑。”达达利亚直觉她一旦开始这么称呼自己就绝对没有好事,他警觉地想要逃跑,又被她拽着后领扯回了告解室。“你跑什么?我都还没问呢。”荧顺手扯下墙上挂着的圣带,将他双手反绑在了椅子上。达达利亚梳上去的那边鬓角经她一番蹂躏变得乱糟糟的,一头橘红色的头发又像从前那样蓬松地翘了起来。他长了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前额的碎发放下来后其实与他十七八岁时并无太大变化。正是因为想成为值得信众依赖的司铎,才努力地想把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吧。“你、你又想干什么?!”他还以为她已经放弃了那些不理智的荒唐念头。“明知故问。”荧凝视着达达利亚愠怒的脸,从他灰蓝色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恶劣的笑容。“我只是好奇,失去贞洁,变得污秽的司铎,是不是就没办法继续在教会待下去了?”“犯下奸淫之罪是会——”达达利亚终究没能说出那如同诅咒的下半句话,他觉得就算他们两个人之中必须得有一个人下地狱,这个人也只会是他自己。“下地狱是吧?我懂我懂,多大点事,”荧不以为意地安抚他,“你说你心中寄居着魔鬼,你有罪,那我也有罪,我曾让一位虔诚的冰神信徒在婚礼前行淫失贞——这足够下八九回地狱了吧?”达达利亚瞪圆了眼睛,他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但不得不承认,他心中对她所描述的罪行既厌恶又羡慕。厌恶那个人不是他,羡慕那个人可以被她触碰,即使那是不被神明允许的结合。“你难道不爱那个人吗?”达达利亚问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问她这类问题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啊?!这可不是一个司铎此刻该有的反应!一到她面前,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表现得…就像个因单相思而感到烦恼的十七八岁青少年。“当然爱,”荧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难得正经了一回,“我也想像他爱我那样爱着他…虽然我以前没做好,但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那你还…!”…还这样对我。达达利亚说不出口,他不想被她看出自己的怨气是源自于她的不专一。与此同时,他又阴暗地想道:她要是专一,就没他什么事了吧?但「只许要我一个」这种用来谄媚争宠的话,他作为一个理应清心寡欲保持贞洁的司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那个人…已经把我给忘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隐隐带了些怨气,“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虽然欺负这样的达达利亚固然很爽,但被他当做陌生人一样提防戒备,她满肚子都是委屈。“…所以你现在是拿我来当作他的替代品吗?”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言,达达利亚立刻羞恼地抿紧了嘴唇,又不肯说话了。“这就吃醋了?我当然也是喜欢你的,”荧最爱达达利亚吃起醋来气鼓鼓的模样,立刻释怀了他的疏远,故意逗他道,“那以后你一叁五,他二四六,周日咱们仨一起做礼拜。放心,我会尽量一碗水端平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啊,流血了。”“谁要跟你一叁五咱们仨!唔…!住手…住嘴!”达达利亚感觉自己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热热的,痒痒的……“但它看着好可怜,就这么放着不管真的好吗?你的伤口可是一直在流血呢。”说罢,她继续俯身在达达利亚伤痕累累的胸膛上舔舐,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够轻柔了,但舌头一触碰到那些渗血的伤口,他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颤抖、潮热了起来。“不用你管…!”达达利亚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被饥饿野兽盯上的小动物,随时都有被吃掉的风险,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这家伙不知哪来的一身怪力,他作为一个当过兵的成年男性居然不能立刻挣开她的桎梏。她难道是某种神之眼的持有者?荧死死按住他不松手:“…我还管不了你了?!”明明是她的达达利亚,现在却连她的话都不听了,真是令人烦躁,她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了。——想要立刻,马上,将他重新占为己有。“咔嗒。”听到自己腰间传来金属卡簧被打开的声音,达达利亚只觉裤腰一松,他的长裤转眼间便被她熟练地褪到了脚踝上。紧接着,一个柔软湿润的器官隔着薄薄两层内裤压了上来,像一张嘴唇那样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不行…!”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达达利亚的心脏几乎瞬间从胸腔跳到了嗓子眼。他的两只手都被她用圣带反绑在椅背上,下身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他怕一不小心就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哪里不行?如果不愿意的话,要好好地,具体地说出来啊,”荧骑在他身上,压着他两腿间的硬物前后来回摩擦,让它发出黏糊糊的声响,“是不能接吻,还是不能摸?再或者是…不能吃掉阿贾克斯神父藏起来的胡萝卜…?”他假装听不懂她的暗指,厉声呵斥道:“…哪里都不行,下去!”“司铎先生,在您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之前,最好让您的下身先冷静下来,您这样顶着我真的很没有说服力。”这身朴素的教士袍不知哪来的魔力,荧感觉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奋——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想要破坏,想要亵渎些什么的恶念。她享受着他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我们道貌岸然的阿贾克斯神父,其实最喜欢做爱了吧?”“荒谬…!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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