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里…”少年的脸也跟着烧了起来,他故作老练地下移了一点,“这里?”“嗯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y蒂被他轻轻蹭过,敏感得不像样。“…不是。”她羞得捂紧了脸,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散兵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失了些耐心,他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身下,用两根手指将那处紧闭的肉缝撑开,无视她的挣扎,将药剂对准了正中的那个不断翕动的小小洞口,准备就这样塞进去。“那里不可以!”她这次叫得比之前都惨烈,挣扎的动作也更加抗拒。“…麻烦!”少年咂舌,但还是好脾气地将药取了出来,谁知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几丝黏稠的透明液体,润湿了药和他的指尖。他看得一阵燥热,下腹陌生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难受。压下了心间涌起的暴戾,他用药抵住了那紧闭的后穴,推了进去。这次她没再嚷嚷,只是闷哼了一声。“放松。”散兵低声道,“夹这么紧,药都进不去了。”「放松」,「夹这么紧」,「…进不去了」。旅行者满脑子只剩下这几个词,脑容量被一些黄色废料所覆盖。真是的,她在想什么?现在是在上药!万一被散兵发现她的胡思乱想,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呜…”她紧蹙着眉头,感受到身体被异物一点点侵入,小腿也控制不住不断发抖。“…进去了,但只是在这么浅的地方,一下就会被你挤出来吧?”少年似是用手指稍微撑开观察了下,继续道:“没办法,只能用手指再推进去一些了。”手、手指?!旅行者震惊之余还没来得及抗议,他的一截指头就已经探进了窄窄的甬道内。为了防止自己继续发出丢脸的声音,她只能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指尖一点点前进,推动,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全吞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烫。”旅行者声音断断续续,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后穴被他长指侵犯着,痛苦中又带了几丝欢愉。后穴上方,被冷落的xiao穴也变得有点寂寞了起来,抽动着淌下了汁液,顺着会阴滑一路向下。散兵却在这个时候骤然将手指抽出,他迅速地扭过头站起身。“你有什么想吃的?”他没回头看她,嗓音低哑地问:“我去给你弄。”“…随便!什么都行!”旅行者立刻提起内裤穿好,把整个人紧紧裹在了被子里。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平时习以为常的心跳,在此刻也变得分外明显。他怎么可以这样…!但她又没有指责他的立场,散兵也是为了她身体能好起来才这么做的。只是,在他的意识里,就完全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异性看待吗?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低落起来,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快醒醒,起来吃饭了。”被子被轻轻拍了几下,旅行者缓缓睁开眼,钻了出来。散兵将一张小矮桌搬上了她的床榻,桌上摆着一个朱漆食案,里边放着一个大碗,旁边还有一只小碟,盛着几块厚厚的鸟蛋烧。隔着碗盖,已经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揭开,是茶泡饭!米饭被捏得圆乎乎的,细心地在碗中摆出了花瓣的样式,上面撒了些细细的海苔和炒香的芝麻,最顶上还摆着一颗橘红的盐渍梅干,看着十分讨喜可爱。“那我开动了?”她这两天都没什么胃口,但看到这道精心烹制的料理时,腹中的馋虫都被勾动了。散兵在床边坐下,竟拿起勺子舀了勺饭,递到了她嘴边。她迟疑着不敢下嘴,这是什么付费服务吗?她想都不敢想,前·愚人众执行官会给她亲手喂饭吃。见她迟迟不吃,散兵眉头一皱:“还等什么?是怕我下毒害你?”她赶紧含住了勺子,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真好吃。”旅行者讶异地回味了下,鳗鱼熬的高汤,海带提的鲜,茶味清雅,混合着香喷喷的米饭,再来几碗她都吃得下。“这是从乌友亭打包回来的吗?”她忍不住问。散兵没好气地又舀了一勺,堵住了她的嘴,道:“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可没这么闲专门跑去稻妻给你带饭。何况,现在的我,也打包不起什么「乌友亭」。”这竟然,是他自己做的吗?没想到他厨艺这么好。“真好吃。”她发自肺腑地夸赞道。“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也不怕呛着。”少年低斥了一声,耳尖却红了。“做饭这种小事,又不是什么值得特意夸赞的。”“我要吃鸟蛋烧~”她指挥着他夹菜,突然有种哥哥还在身边时候的感觉。“…得寸进尺。”他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很听话。她因病而变得有些朦胧水汽的眼睛,此刻亮晶晶地看着他,真诚地说了声:“谢谢。”散兵不自在地哼了声,用鸟蛋烧把她的嘴堵上了。“我想洗澡。”吃完饭,旅行者感觉身上有些黏腻,从昨天开始就没好好洗澡了,睡觉时还出了不少汗。散兵收拾着碗筷,头也不抬就驳回了她的请求。“不行,你那浴池是在室外的吧?”“不洗澡身上好不舒服,”她瓮声瓮气地抱怨。“你确定要洗?”见他妥协,她立刻高兴得狂点头。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洗澡」。旅行者坐在一只硕大的木桶中,像只乌龟般蜷缩着身体。哪怕她已经把下巴淹没在水面以下,这透明的水仍无法遮蔽她的身体一丝一毫。“不是闹着要洗澡么?洗啊。”散兵催促道。“你出去我就洗。”“说得好像谁想看你,”他嗤笑了声,反而走近了几步。“我是怕你头脑不清醒把自己给淹死,到头来被人怀疑我溺死了你。”她紧紧护着胸部,悔恨不已,早知道不这么快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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