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了?”
瑞缇任由他着急,恶趣味又增加了。
“我投了四封信,应该没有问题。”麦塔松了口气。
“嘿!你们是情侣吗?”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瑞缇刚转头,刚刚给她照相的男人就对她们两个滋着大牙笑,眼里冒着粉红泡泡。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麦塔蹦得老高,脖子都被都染成了红色。
瑞缇在旁边一声不吭,有意无意地靠近麦塔,对着男人投放神秘微笑。
男人顿了一下,收起了牙齿。
“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呢。”
他挠挠头,有些惋惜。
“先生,要拍张照吗?”他打了个哈切,没有刚才那样热情。
“额,我……”麦塔犹豫不决。
“不要钱的。”男人补充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拍一张吧”麦塔连忙同意,脸颊都羞红了。
“看来我真是看走眼了,先生和女士看起来就不像一类人。”男人突然释怀地笑了笑。
瑞缇不理会他的含沙射影,把麦塔推到了他刚刚站的地方,那个角度拍出来特别好看。
男人举起相机,麦塔反应慢了一拍,等闪光灯的声音开始倒计时,他才缓慢地举起剪刀手。
木头盒子想起了和刚刚一样的旋律,麦塔看着不断震颤的盒子瞪圆了眼睛。
“滋滋…拉”麦塔的照片出来了。
果然,麦塔在这个角度就个乖巧可爱的小兔子,相机把少男照成了奶油雪糕的颜色,水嫩得不行。
她突然想起还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便把贴在手心的照片拿到眼前端详。
发了不对劲,她逐渐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不会吧,竟然这么巧!
戳破封建糟粕
晃眼一看,这张照片只能注意到仪态优雅、表情自然的瑞缇。但非常仔细地看,就能发现照片后方有一小块背景是信箱的区域。
不巧,麦塔那撮金毛正好被捕捉到了,他的穿着、动作都被照个大概,他那时正在鬼鬼祟祟地朝一个信箱里塞信,他的罪孽全被镜头记录了下来。
这傻子点怎么这么背?瑞缇心里悄悄蔓延上一丝喜悦。
“喂!喂,瑞缇!”麦塔叫她。
她看得入迷,面无表情,旁人看起来像是在反思什么大道理。
“你怎么了?”看她实在没反应,麦塔戳了戳她的胳膊。
“没什么,欣赏照片呢,回去吧。”瑞缇故意捏着照片在麦塔眼前使劲晃了晃。
“嗯,拍得真好。”麦塔的目光一路追随那张照片,似乎没有欣赏够。
瑞缇走到了会堂大门口,看到下方要走一层长梯,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今天是不是走的太自然了点?拐杖也没有带、健步如飞。
那她岂不是没了病人的身份?
余光看到麦塔跟过来了,她用力地踩到了下一层阶梯上。
随后小腿一弯曲,她自然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哀嚎。
“疼疼疼!哎呦,疼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摔倒哪儿了?快,我先扶你起来”麦塔吓坏了,赶紧拉着她起来。
瑞缇的嘴角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弧度。
“欸,你今天怎么没有带拐杖?”
“我不是想着今天舞会嘛,带个拐杖多奇怪。而且,我以为自己好了呢。”她转过头对着麦塔,赶紧把嘴角扁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一副流浪汉的样子。
“你别着急,肯定会好的。”麦塔安慰她。
“也不知道是谁让我现在还没好的。”她小声嘀咕到。
男人自知理亏,朝着她傻笑。
“别傻了,快扶我下去。”瑞缇用着命令的口气。
“噢,好。”
回去的路上,她问麦塔:“那四个女生发现犹利同时给她们写邀请信会怎么做。”
“嗯…情况可能会比较糟糕,这是件很恶劣的事情,她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最大程度地羞辱他。”麦塔的羞愧之心大大增加,在大太阳的天气,把脖子缩进了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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