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们追踪的李恪很久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在街上被李恪带着逛了不知道多久。
一众探子只感到全身疲惫,脚下连站都站不稳。
而后才看到李恪起身往都督府回去。
这也让他们感到一丝庆幸。
“你们看到没有,那个李恪朝我们走过来了”。一个探子发现李恪正朝他们这边走过来,然后飞快地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赶紧转身不要让他发现我们。”身边的另一个探子赶紧说道。
几名探子刚想转身,李恪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几位兄弟,跟了这么久累不累?”李恪笑盈盈地与面前的探子说道。
探子们不敢答话?
“怎么假装不认识本王了?你们不是折出辅助位手下的人吗?”李恪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探子。
“这位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我们几兄弟在街上逛来逛一下而已。”
“跟折冲府有什么关系?”
几名探子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跟踪李恪。
李恪也不与他们纠缠,而是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今天也逛累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便是背着双手走在前面。
几名探子你看探子,我看看你,面上皆是无法理解的神色。
“赶紧回去与大人报告,今日李恪根本就没有与那赵辰接应,而是把我们耍了一顿。”
“玛德,年纪轻轻这么难缠。”一名探子小声骂了一句。
而后众人便是跟在李恪的身后,往齐州都督府的方向走去。
……
“父皇,儿臣回来了。”李恪走进皇帝的房间与皇帝说道。
皇帝看过来。
“联系上了辰小子吗?”
“联系上了,皇兄说了一下他接下来的计划。”李恪点头。
皇帝招招手示意李恪坐下慢慢说。
李恪坐在凳子上看一下皇帝,然后缓缓说道:“皇兄已经派程处默和李若霜分别去了黄州和泰州求助援军。”
“皇兄自己决定过两日将他从马志清那里得来的密信在全城散发。”
“将齐州大小官员所密谋的一切公之于众。”
“皇兄让儿臣务必要将五百北衙禁军,全部留在父皇身边,以保护父皇的安全。”
“还说若是等长安那人完全准备好,我们可能就没有办法还击,所以务必要在这个时候就将齐州的事情解决了。”
李恪与皇帝说着自己从赵辰那里听来的消息。
“父皇,儿臣问了皇兄一句话。”李恪又与皇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话?”皇帝问道。
“儿臣问皇兄,是否可以猜到长安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皇兄却是告诉儿臣,长安那人不管是谁,必定都是为了权力贪婪和愤怒,而针对父皇所实行这一切。”
“从皇兄的语气中儿臣猜测,可能就是我们皇室之人。”
“可儿臣觉得父皇对皇室的其他叔叔伯伯等一众人皆是很好。”
“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实行这样的对话计划来对付父皇。”李恪与皇帝说道,脸上尽是不解之色。
皇帝笑笑,然后说道:“你自己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对付朕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帝对此事看得似乎很是平淡,脸上甚至连一丝愤怒的神色都没有看到。
李恪默不作声,心里却是暗暗叹息。
此次之后,皇室怕是要遭受一番血洗。
“好了,今日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皇帝与李恪说道。
李恪点头,转身出了皇帝的房间。
皇帝坐在远处,久久没有动静。
似乎是在思考刚才李恪说的那些话。
……
“你们真的确定,那赵辰从来就没有出现一下。”
北宅,鲁易发与回来的探子问道。
“没有,那李恪一整天都在街上闲逛,我们腿都走断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且与他交流的人特别多,几乎街上每个摊贩他都会去问一下,然后买一些东西。”
“感觉他就是在街上闲逛来着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为首的探子与鲁易发禀报道,面上尽是抱怨之色。
他们在外面走了一天,真的是两条腿都要走断了。
鲁易发看着眼前的几名探子,然后摆摆手道:“本官知道你们也辛苦了,现在都回去休息吧,稍后会让人送些东西给你们。”
探子一听自己还能拿到鲁易发的东西,心里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而后拱手道:“多谢长史大人。”
探子们刚走马志远就走了过来。
“今天什么情况?可曾找到那赵辰的踪迹?”马志远与鲁易发问道。
“没有,探子们被那李恪戏耍了一天,陪着他走了一天,逛了一天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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