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在封从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
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封从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沉入思绪中。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
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b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
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
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物什,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
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她只是说:“放开我。”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抓着他的手臂,倚到他身侧,瞅了瞅他腰胯的位置,抬眼盯紧他的双眼,耿直地说:“我想看看你那话儿。”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
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
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g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
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t贲张的肌r0u又佐证了是。
她便又ch0u出一只小手,熨贴地0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一时半会儿还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
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
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k了。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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