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叫的有些惨,吓了她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踩到脚下的树枝,发出“嘎吱”的脆响。屋内,箫霁听见声音眸色一冷,“谁在外面?”“属下出去看看。”许岩拉开门朝外面看去,就看见傅元宵站在门外,眼里闪过惊讶之色,“王妃?”箫霁听见王妃,眉头紧皱,她怎么来了?傅元宵看见许岩疑惑地走过去,“王爷呢?”许岩看了一眼身后,迟疑了一会道:“王爷在里面。”傅元宵刚要走进去,就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面前,她抬起头,看见箫霁正垂眸看她。“夫君?”箫霁嗓音略沉,“你怎么来了?”“我去书房的时候看见你了,就追上来。”傅元宵瞥了一眼他身后,好奇地问,“夫君里这里做什么?我刚才听见女人的叫声。”箫霁扫了一眼身后,“没什么,府里的婢女偷了东西,正在罚她。”傅元宵闻言收回视线望向箫霁,瞥见他月白色锦袍上,沾染了数滴鲜血,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醒目。她惊叫出声:“血,你身上有血。”箫霁低头看了一眼,衣袍上果真有血,鲜红的血在月白色的衣料上更加是显眼。是刚才不小心沾上的。他抬起头望向傅元宵,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眉头紧皱。“那婢女刚才不小心磕到桌子,本王离的近,不小心沾上的。”傅元宵闻言又朝里面看了几眼,隐约可见地上趴着一个人,穿着黄绿色的衣裙,就知道是女人。随即,她看见上面死亡倒计时,半个时辰。箫霁见她还往里面看,那宫女被挖了眼睛,若是让她看见,怕是会吓的做噩梦,到时发疯可不好。再说,她若是知道那个宫女的眼睛是他挖的,怕是日后都不相信他。箫霁想到此,抓住傅元宵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温声道:“夜里寒凉,你穿这么单薄,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傅元宵出来的急,没穿外套,夜里的确很凉。“王爷,我看见她趴在地上好像很疼的样子。只是偷了东西,不要罚太重,知错就改才重要。”“那就听宵儿。”箫霁吩咐道:“罚她一个月的银米,然后放了。”许岩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应道:“属下遵命。”箫霁垂眸看她,“我们走。”傅元宵点点头,“嗯。”许岩看着王爷与王妃走远了,“啧”了一声,“王爷这温柔老好人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流风问:“真把那个宫女给放了?我好不容易从毓秀宫里弄出来的。”许岩拍了拍流风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流风一脸疑惑,“什么意思?”“你真给放了,待会你就等着受罚吧。”许岩丢下一句话大步走进去。流风立马明白过来,他就说,王爷何时心慈手软过?储玉宛内,灯火通明。箫霁看着手里纸人,与上次的纸人一模一样,想到那纸人会走会飞,到现在还觉得很神奇。他抬起头望向傅元宵,“这是给本王的?”此时的萧霁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傅元宵点头,“夫君想要它听你话,就需要血。”
箫霁又问:“能保持多久?”“那就看夫君要它做什么了,时间不能超过半月。”傅元宵想了想又继续道:“夫君要它动起来吗?”“嗯。”箫霁取来一把匕首,锋利的刀锋毫不犹豫地割破手,血立马淌出来,然后递到傅元宵面前。傅元宵也没迟疑,沾血画咒,点睛,默念咒语。箫霁望向桌上的纸人,只见它歪歪扭扭站起身,晃动几下,又伸伸腿,像极了刚睡醒的样子。“夫君可以吩咐它做事,”傅元宵顿了顿,继续道:“不能做太过分的事。”“那是自然。”箫霁把纸人收进衣袖里,这才望向傅元宵,“你早些歇息。”傅元宵这会累的不行,箫霁走后,她就在宝珠的侍候下上床歇息。箫霁走出储玉宛,径直走向西北角。许岩早候在门口,看见王爷来了,迎上去,“王爷。”箫霁问:“招了吗?”许岩道:“没有。”箫霁沉着脸走进去。屋内,点这数盏烛火。阴暗潮湿的地面,随时可见蟑螂老鼠。宫女黄绿色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有的颜色,血迹斑斑,没一块是好的。箫霁半蹲下身子,看着躺在那里苟延残喘的宫女,温声道:“为什么要给王妃下毒?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本王就放过你。”宫女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地道:“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什么幕后主使,王爷,饶命……”箫霁眸色蓦地冷下来,“把她的手砍下来。”“是。”流风拿着刀上前,一手抓着宫女的手。宫女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凌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只血淋漓的眼睛,“不要,不要,奴婢真的不知道……”“啊!!!”随着一声尖叫,血了溅一地,宫女也晕过去。箫霁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宫女,宛若深潭的眸子里,是冷血无情的狠厉。“砍了双脚,扔进御花园的荷花池里。”流风闻言立马明白王爷话里的意思,费力运进皇宫,在扔进御花园的荷花池,那么显眼的地方,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如此惨状让幕后主使看见,也一会起到震慑的作用。“属下遵命。”箫霁收回视线,阔步走出去。此时皇宫毓秀宫内香茵疾步踏进寝殿,来到榻前,语气带着一丝着急,“娘娘,何香不见了。”妤妃闻言抬起头来,问:“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香茵道:“听萍香说,午饭时就不见何香的身影,以为何香有事。只是下午也没瞧见她,就觉得蹊跷,找了好一会也不见何香的人影。”妤妃眉头紧皱,何香来毓秀宫有些年头了,突然失踪,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继续找。”“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