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有何用?与别人共侍一夫,我还想养俩个帅哥呢。“姑娘,你长的其实也比那个正妃差,只要我们攻心,肯定能虏获王爷的心。”傅吟霜瞧着老妈似的燕红,抓起一只鸡翅塞进她手里,“吃吧。”燕红看着里的鸡翅,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傅吟霜掰下一只鸡腿送进嘴里咬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你出去守着吧,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燕红叹了一口气,有些含铁不成钢地走出去。傅所以吃饱喝足,拿着手帕擦了擦嘴,也明日指望箫澈今晚会来。
新婚可是要去正妃那里的。再看箫澈病恹恹的样子,洞房是不可能了。还是早早睡觉最为划算。箫澈因为身体不好,没有人敢给他灌酒,万一喝出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随从小心翼翼地跟在箫澈身后,“王爷,是要去正妃那里吗?”箫澈淡淡地道:“去侧妃那里。”“是。”随从提着灯笼不紧不慢地跟着。燕红瞧见辰王来了,心里一喜,王爷这是来姑娘房里过夜了。等人走近时,燕红福身行礼,“王爷。”箫澈扫了一眼燕红,抬脚走进去,里面亮着数盏烛火,两只贴着喜字的大红火烛,照的婚房很是亮堂。箫澈走进来,不见侧妃,只见床幔已经放下来,一旁的椅子上放着婚服,他来到床前停下来,抬手掀开红色床幔,就看见床上的人正抱着抱着被褥睡的正香。看见这一幕的箫澈不知该笑还是该怒。这么早就睡了?是打定我不会来?箫澈在房里扫了一圈,视线落在桌上,上面有一堆鸡骨头,一堆花生壳。他走过去,扫了一眼,最后落在酒壶上,他伸手提起来摇晃了两下,发现里面的酒空了。婚房里的酒壶不会装太多酒,三杯看是有的,都被傅吟霜给喝了。箫澈又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人,面颊通红,不难猜到是喝酒的缘故。他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扯了扯她怀里的被褥。“别抢我的。”傅吟霜紧紧抱着被褥,生怕被人抢走了一般。箫澈见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这次把她怀里的被褥都抽走。傅吟霜总感觉怀里少了点什么,她两只手到处划拉着,一根毛也捞到,难免有些不高兴。箫澈见了,忍不住笑了。不过很快,嘴角的笑容又敛去。箫澈把被褥随手扔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燕红正高兴今晚王爷在这里留宿,就见王爷又走出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姑娘不会把王爷赶了出来?就在燕红恨铁不成钢时,就听见王爷说。“你们都退下吧。”“是。”燕红这会又高兴起来,王爷是打算留宿了。箫澈把门关上后,重新回到屋里,床上的人依旧睡的很熟。他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开始宽衣解带。待脱下婚服时,露出立马白色的中衣,他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边那点位置,再看床里面有一大块空位置。箫澈把人往里面挪了挪,傅吟霜并不重,很轻易的就移到里面。箫霁看着睡得跟猪似的傅吟霜,这么久她都没有醒,半夜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箫澈拍了拍手,然后在床上躺下来,把床幔合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来。箫澈刚闭上眼睛,就发现一只手伸过来,正好搭在他的腰上,接着,一道温热的躯体贴上来。还能感觉到她蹭了蹭他的后脊背。箫澈感觉有些痒,该不会是故意装睡,想借机勾引他?好手段。过了一会,身后的人没了动静。箫澈等了好一会,依旧不见她有所动作,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箫澈保持这个动作很久没动,可以确定身后的人是睡着了。他这才缓缓转身过来,拉开腰上那只手挪开,然后把人往里面挪。等挪走后,他取来被褥放在中间的位置。箫澈这才松了开一口气。此时另一边婚房里。李盈盈等了许久,也不见箫澈来,难免等的有些心焦。就在这时,贴身婢女香云走进来,“姑娘,王爷去侧妃那里了。”李盈盈闻言抿紧唇,箫澈居然不来她正妃的房里,去一个侧妃的房里,这分明就让她难堪。“确定王爷是去了侧妃那里吗?”里盈盈不死心地又问一遍。“回姑娘,是真的,是王爷身边的随从说的。”香云小心翼翼地道。李盈盈咬紧牙关,心里很是不满。箫澈怎么能这般待她?让她新婚夜沦为笑柄。次日一早,傅吟霜醒来时,下意识的抱进怀里的被褥,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结果看见一双放大的俊脸。她眨巴两下好看的大眼睛,肯定是在做梦。她又重新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再次缓缓睁开,看见的依旧是那张俊美的脸。“啊!”傅吟霜像是做噩梦一般,往床角缩了缩,看着床上的男人,除了箫澈还能是谁?他怎么会在她床上?什么时候爬上来的?箫澈也在这一声惊呼中清醒过来,浓密的眉睫颤动,就看见缩在床角一脸惊恐的傅吟霜。他用手肘支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爱妃为何一副见鬼的样子?”傅吟霜嘴角抽搐的厉害,谁是你爱妃?你爱妃在隔壁呢。“王爷昨晚怎么来我房里了?让姐姐知道了,怕是咬不高兴了。”王妃高不高兴关她什么事?她就是故意打趣,让他一声不吭来她房里。箫澈缓缓坐起身,淡然地看着傅吟霜,“本王来你房里,你不高兴吗?还是……昨晚本王没与你圆房,你生气了?”傅吟霜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箫澈明明长着一张温润无害的脸,怎么说话这么不要脸呢?谁生气了?你一个病秧子,能圆房吗?怕是衣服没脱完,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哪里知道王爷会来我房里?若是知道了,我看到提前洗白白等着王爷。”箫澈闻言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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