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抿着唇,还是将手收回来。唐晚晴看也没看许岩,朝储玉宛跑去。欢语也猜到王爷在王妃那里会发生么事,心里自责不已,忙追上去。许岩有些无奈,总感觉这次的事,有些不简单。看着匆忙离开的唐晚晴,他叹息一声,也而追上去。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也掩盖不了紧张的心跳声。储玉宛她来过很多次,唯独这次,心慌慌的。储玉宛是王府里最亮的地方,灯火通明。唐婉晴径直来到傅元宵所住的房间,还未走进,就看见宝珠站在那里,还有京城有名的大夫。她停下脚步望向亮着灯火的房间,雕花木门紧闭,有光透出来。唐婉晴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屋子,即便是没进去,也猜到箫霁与傅元宵在里面,至于做什么,不用问能猜到。那一刻,心里仿佛有什么塌了一般。箫霁与傅元宵圆房,箫霁更不会送傅元宵离开。而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那她日后怎么办?许岩缓步走过来,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唐婉晴,有些无奈。房间里,暗香浮动,一室旖旎。傅元宵也无暇想其它。整个过程都是新体验,茫然紧张,最后连紧张也顾不上。以为箫霁很快就会停下来,结果等了许久,久到忘记了时间。傅元宵只感觉很累,临睡过去前,耳边是箫霁的低喘,“宵儿,宵儿……”五更天时,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声。屋内,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箫霁缓缓睁开眼睛,刚醒来就感觉身边睡了一个人,他下意识望向身侧,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被褥堪堪遮住胸口,露出白皙的肌肤,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都是他留下来的。他怔住,昨晚发生的事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女孩惊慌失措、茫然、紧张,泪眼朦胧的双眼,是害怕,也是疑惑。可这些依旧没能让他停下来。想到女孩说的那句,“你欺负我!”箫霁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宵儿当时肯定是怕急,也很委屈,只是当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暇顾及这些。那些舒适的快感像的刻在骨子里,只是想一下,好像刚刚才发生过的。箫霁坐起身,拉起被褥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些让他痛心的痕迹,等盖好被褥,他望向床外,看见地上到处散落着衣裳,他和宵儿的。还几件已经破损了。箫霁想到自己喝的助兴酒,眸色阴沉,若不是喝助兴酒,他也不至于……他又望向床上的人,看着她还挂着泪痕的脸颊,就会想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也不至于这么禽兽!箫霁缓了一会,这次才站起身,拿起床上的中衣,慢悠悠地穿起来。屋外,只剩下许岩以及宝珠在外面守着,等着差遣。唐婉晴早就回了静姝院。这一夜,她一夜未睡,脑子里想的都是箫霁正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而这一切,皆因她而起。若不是那助兴酒,箫霁也不会去储玉宛。唐婉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口也疼的厉害。寂静的储玉宛,“吱呀”声,雕花木门由里打开。
许岩率先反应过来,抬眸望向门口,看见王爷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他忙走过去,“王爷?”宝珠随后跟过来,朝里面瞧了几眼,也不知道傅元宵怎么样了?箫霁拉开门就看见许岩,顿了顿,抬脚走出来,顺手把门关上。关好门后,他缓步走下台阶,经过宝珠身边时,他冷声吩咐:“不要去打扰她歇息。”丢下这句,箫霁迈步离开。许岩紧随其后。宝珠还想着进去看看姑娘,不过王爷这么说,姑娘肯定是在歇息。虽然很想进去瞧瞧,不过还是忍住了。书房里,只燃着三盏灯,光线微暗。箫霁刚坐稳,就听见许岩道:“王爷,唐侧妃知道了,去过储玉宛。”箫霁闻言脸上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他淡淡看着面前的烛火。若不是她在酒里下药,他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宵儿圆房。更不会失去理智,让宵儿难受。“知道便知道了。”淡淡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许岩不再说话,书房再次安静下来。沉寂很久很久,许岩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晨光破晓,王爷坐在那里,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也不敢问,王爷这样子,怕是心情不好。又过了好一会,一直沉默的箫霁开口了,“去准备避子药。”许岩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很反应过来,闻言这是怕王妃会遇喜。“属下这就去准备。”许岩领命退下去。箫霁抬眸望向窗外,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树枝上,仿佛有道金光。天色已亮,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这样弥补。半个时辰后,许岩端着一碗避子药走进来,望向坐在书案上的王爷,“王爷,避子药准备好了。”许岩端着药走进来时,萧霁就闻到味道,药的味道自然是不好闻的。他抬眸望向许岩手里的药碗,碗口正冒着热气,却迟迟没有开口。许岩等了一会不见王爷开口,他提醒道:“王爷,药要趁热喝效果才是最好的。”萧霁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知宵儿醒了没有。想到昨晚折腾很久,她本就喜睡懒觉,这会应该还没醒。“送去吧。”“是王爷。”许岩端着药碗退出去。只是还未走到门口,又被萧钰叫住,“等一下。”许岩脚步一顿,心想王爷这是后悔了?这一点也不像王爷。他转身又回到原地,躬身询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萧霁道:“本王亲自送去,她怕苦,没人哄怕是不会喝的。”许岩闻言怔了一下,一时间有些看不懂王爷在想什么。避子药并不像其它药那么苦,闻着味道就知道。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王爷只是心疼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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