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韫微笑:“温姑娘喜欢就好。”傅元宵盯着秦韫看了一会,便收回视线。从糕点铺出来后,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乘坐马车去附近的曲园。曲园是建在半山腰上,路很宽敞,马车可以上去。曲园里是一片枫树林,而树林深处有一个戏台子,戏班子每日都会搭台唱戏。马车在曲园门口停下来,傅元宵在傅吟霜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萧澈一直跟在后面,以防万一。秦韫最后一个下来,等下来后,走到守门的护院,从怀里拿着一块玉佩给他看。护院瞧见玉佩立马放行了,“公子,里面请。”秦韫慢条斯理地收起玉佩,回头望向温瑶他们,“我们进去吧。”萧澈看了一眼秦韫,发现他在锦城人脉挺广的,处处都有认识的人。也说明一点,秦韫为人处世方面,面面俱到。也说明,他善于交友,也值得。傅元宵来锦城后几乎都是在庄园里呆着,这还是第一次来曲园。曲园并不像秦韫解释的那样,里面有一片枫树林,还有别的花草树木。只不过枫树占地面积太广,所以当人提到曲园时,都会说里面有一片枫树林。正值夏日,这里树木葱郁?又在半山腰上,走入一片竹林后,反而有些凉快。竹林小径是由一块小石头铺砌而成,走在上面,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凸起。人的脚掌上有多处穴位,在一条由小石头铺砌的路上,能起到按摩的作用。秦韫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其中缘由。傅元宵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秦韫,忍不住夸道:“秦公子好厉害,懂得很多。”秦韫轻笑,“温姑娘过奖了,我也听别人说的,不过,我每次来都在上面走个来回,好像是有些用处。”“那我也走一个来回试试。”傅元宵说着望向小径的尽头,发现小径曲折辗转,看不见头。秦韫温声道:“嗯,我与温姑娘一起。”傅元宵也没拒绝,一个人走也是走,两个人也是走,并无区别。而且,她们现在算朋友了吧?长这么大,她好像就一个朋友,司炎。不过他不是人。这还是第一次结交正常朋友。秦韫步伐不快,为的就是让温瑶跟上,她怀有身孕,步伐本就比常人女子慢,更走快不得。他垂眸看着温瑶,明明已有身孕,却给他的感觉,不像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像小女孩子一样。发现温瑶看过来,他立马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傅元宵抬头望向秦韫,“秦公子是不是懂很多事情?”
秦韫闻言再次低头看过来,看见的便是一双纯净的双眸,让他怔了一会。“我熟读四书五经,跟着我爹经商五年,也不是什么都懂,若是温姑娘有疑惑,可以说出来,我若知道一定告知。”“也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只是有些羡慕你们什么都懂,而不是只有经历了才懂。”傅元宵说到这里顿了顿,“秦公子,你知道男人若喜欢一个女人,会骗她吗?”秦韫闻言怔了怔,想起温琴提过,温瑶就是被男人给骗了。现在温瑶问了,也许也在疑惑吧。他神情认真地道:“别人是怎样我不清楚,如果是我,喜欢一个女人,不会骗她。”傅元宵闻言心里像是有了答案,“我也觉得喜欢一个人,不应该骗对方。”秦韫看着傅元宵稚嫩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忧愁,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过去的事本就是她的伤疤,若他再提,等同于在伤口上撒盐。傅吟霜挽着萧澈的手臂,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目光一直盯着前面两个人。两人有说有笑,像是聊的不错。也许,秦韫就是宵宵的良人呢?萧澈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着京城,四个月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父皇他也不知……傅吟霜拽了拽“萧澈的衣袖,“萧澈,你看看。”萧澈顿了顿,抬眸望向前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立马明白过来。他眉头紧皱,总感觉这样不好。秦韫考虑到温瑶是孕妇,并没有带着她们走遍曲园。走了一会,听了一场戏,就乘坐马车回去。傅元宵回到庄园便去歇息,逛了这么久,早就累了。秦韫走后,萧澈有些坐不住了,“霜儿,我们应该阻止这件事,若是妹妹与四哥和离,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他们并未和离,还有和好的可能。”“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妹妹现在是温瑶,不是傅元宵,也不是瑜王妃。”傅吟霜说到这里站起身来到萧澈面前,今天一天,萧澈都心不在焉,她知道萧澈是在担心。“萧澈,我知道你放不下京城那边,其实有时我也想过,带你走太冲动了,你也很冲动。我与别的女人不同,想法也不同,肯定有时会有点自私,但是,谁不想自己的家人过的好呢?谁不想开心的过完这辈子。”傅吟霜深吸一口气,“你若看不惯我的行为,还是回京城吧。但你不能告诉萧霁,我全家在这里。我们傅家好不容易摆脱萧霁,你若有点良心,就不要把我们往虎口推。”萧澈闻言站起身,情绪有些激动,“霜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傅吟霜抬头看着萧澈,一句一顿道:“我不是说了吗?你回京城。”“我从跟着你出来就没想过回去,你的想法确实太过了,我并不是看不惯,而是想让你知道,感情是两个之间的事,不需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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