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回来。”
水雨顺从地坐到莫幽让出来的位置,靠在他肩膀合眼休息。
“到处转了转。”
悉悉索索,莫幽为水雨解衣宽带,嗅着她颈间的气息香味,水雨娇嗔,“又来?”
“嗯。”
连绵不断的跟莫幽有了近一个月的倒凤颠鸾之故,水雨很顺从的被莫幽挤进体内,勾着他的脖颈喘息呻咛。
莫幽仿佛患有性瘾,哪怕日日索取都填不满来自男女之间的欢愉欲望,水雨也难堪自己肉体的贪欢,对于频繁的索取她竟然愈发难以抵抗。
难道她连自己的肉体都控制不了,要被带动神智,失去理智?
叹息一声,水雨睁开眼,入目是少年模样的莫幽,他的喜欢从何而起始终不为水雨而知,一味的水乳交融让他们缺少言语精神的交流,水雨难从其中发掘被莫幽埋藏的理由。
难道是对第一次的女人特殊的感觉?
可水雨没有因为第一次是他从而产生特殊的情愫,是境遇不同,承受不同吗?
由于难以共情,水雨理解不了莫幽。
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一窍不通,层层隔阂将他们隔离。
作为莫幽,作为魔皇的玩物,水雨牵挂的,希望的,向往的,都在拒绝莫幽这种名为“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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