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保姆说小姐今天放学回来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尝了一块香酥芋泥鸭,之后在沙发上看电影睡着了。”江望眼见江霖皱眉似要发怒,就连忙补充道,“并没有人欺负小姐,小姐像是回家后才心情不好的。”
江霖若有所思,示意江望把他手机拿来。开机后果然有一条妹妹的未读消息,是六点钟发的,距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她说,哥哥,我很想你。妹妹在编辑信息发送后的纠结与忐忑他大概都能想象到。这种名为动情的疾病到底还是传染给了她,辛辣甜蜜地煎熬着。
“江望,直接去机场。”
“小爷,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要不休息一晚……”江望自觉地闭嘴,紧急通知机场调出私人飞机,顺便告诉哥哥小爷要提前回来。
江霖于凌晨两点到了家。怕被妹妹闻到身上的血腥气味他在飞机上已经简单冲洗换了衣服,大脑出奇的清醒,只是想尽快见到她。客厅里电影还在放,声音开得极小,妹妹就这样在沙发上侧躺着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
他如往常一样在妹妹熟睡的时候亲吻她鲜红小巧的唇,唇珠圆润软滑,唾液香甜。那小小的唇窝刚好贴合含吻的弧度。
江如烟觉得被窝比平常更加舒适暖融,有着熟悉好闻的皮革烟草味道。忍不住闭着眼又钻了钻,刚好有一个合适的弧度可以埋得更深,本能地蹭了上去,嘴唇贴着的地方温暖平滑,极轻微的在起伏。像是皮肤的触感。隔着那层屏障能隐约感觉到血液流速迅疾。
江霖昨晚已经替妹妹换了睡裙因此不需要再费力解开胸罩排扣,抚摸着腰线往上轻易就能握住已经能填满手掌的乳肉,柔软得像刚从裱花袋里挤出的鲜奶油,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能让其吸附着回弹。江霖上瘾地用手掌根部轻托着下沿抓握,腿根将妹妹并合的纤长两腿夹得更紧,全勃阴茎隔着宽松浴袍直直地抵着妹妹小腹。
“烟儿的胸好软。”江霖慨叹着含住妹妹白嫩的耳骨吸吮,舌头细细舔着沟壑,把人弄得轻声嘤咛,低着头又往他颈窝钻了钻,鼻息轻暖。
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脸侧,低声道:“烟儿,再不醒哥哥要强奸你了。”随即又两指夹捏着乳晕轻柔地卸劲上移,随意搓揉弹弄玫瑰粉色的小颗乳头,轻笑着补充,“醒了也强奸我的烟儿。”
渐渐褪去的睡意已经不能隔绝身体传来的连绵快感,胸部和耳侧的痒热酥麻愈发清晰。江如烟轻喘着睁开眼,光线朦胧,眼前是男人凸起的喉结。自己胸正被一只手揉着,耳侧触感湿热。
“…哥哥?嗯……”江如烟不敢置信地抬头,对上那双黑色眼睛的瞬间就被吻住,滋啾地交缠。她依旧看不透他的眼神,却能从他侵入自己口腔的舌和直挺着的性器得到喜欢的印证。
哥哥喜欢我。哥哥是喜欢我的。
江霖与那双正流泪的水墨色眼睛对视,那里面对自己的恋慕分明地袒露着,欢喜地在哭。江霖明白自己情绪的刻意隐藏让妹妹捉摸不透故而总是不安,小心地确认又否认,总是犹豫着进退。他是心疼的,却也痴迷于妹妹这种备受情爱煎熬的美丽姿态。完全掌控的滋味美好得让他想日日插着妹妹的子宫射精,尽情地给那小小的宫腔播种,让自己深爱的妹妹怀孕。
“不哭了,烟儿。”江霖吻去妹妹的泪水,把人温柔压至身下脱去她的睡裙和内裤。
妹妹两手扶着他的肩配合地抬起下身,彻底光裸。她好像才反应过来是要做什么,下意识要捂胸,又在中途退开,两手乖巧地放在枕头两边。她不再哭了,只是垂着眼不敢看他,全身开始发热泛红,两颗乳头鲜红得像要泌乳,莹白肌肤晕开大片玫瑰色。漂亮得他阴茎胀疼。
江霖兴奋得太阳穴猛跳,有些粗暴地扯开浴袍系带脱甩至床下,跪着脱下内裤露出绷至小腹的紫红阴茎。那根粗长性器极为弯翘,肉红龟头比一般男性更为圆硕,尿孔椭圆。浓密黑亮的阴毛从下腹部大片蔓延至会阴,和那张清冷气的脸极不匹配。
江如烟猝不及防见到哥哥的性器脸颊瞬间通红,目光无措地上移,却是大片白皙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沟壑极深,褐色乳头微凸,难言的雄性压迫感。这宽敞房间突然就变得狭窄闷热,哥哥身上的皮革烟草香水味混合着荷尔蒙气味强势地压下来,浓厚好闻。下体控制不住地在缩紧发痒。
“哥哥……”江如烟咬着唇轻声嗫嚅,看着哥哥肩颈下压慢慢靠近自己,一边吻着她脸侧一边喊她“烟儿”、“宝贝”,声音磁性清冷,心跳因此快得生疼。
“喜欢你…好喜欢你…哥哥……”江如烟脸色潮红,含着泪和江霖表白。那双向来冷淡的黑色眼睛此时温度灼热,定定地看着她。
“烟儿,我一年前见到你时就想肏你。”江霖侧头与妹妹接吻,连带着舔舐那颗小痣。两手上下捏揉奶白胸部,修长指节拨弄着鲜红乳头。江霖跪着用膝盖分开妹妹纤长的双腿,又后撤沉下臀部,硬挺阴茎正好抵着紧闭的粉色阴唇。江霖慢慢挺腰给那道水红裂缝涂上黏滑腺液,椭圆尿孔持续收缩喷吐着,却不是在挤泵尿液,而是极力压抑住从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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