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肌肤很快就渗出鲜红血液,波浪刀刃黏着碎肉一点一点旋割皮肉,漂亮的扩成血洞。
霍元祺听着小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痛得流泪,那点丢了面子的怒气已经被挫磨成后悔,垂下手正要丢枪求情,那年轻人又抬眼回望自己,轻笑着问:“霍爷知道女人身上有几个洞吗?”
霍元祺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心里发寒,当即跪下求江霖有什么都向他来,别为难他的女儿。霍家其余人也是发怵,丢了枪械跟着家主求情。
“眼鼻耳嘴七个,加上阴道和肛门两个就是九个。令爱如今腿上多了一个,就是十个,十全十美,够十个男人插,岂不是很好?”江霖微阖着眼轻声算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感叹。“我忘了,还有霍夫人。”
“小爷,其实还可以开的,十九个对于霍家夫人和小姐恐怕还是太轻了点。”管家俯身劝着,声音并不大,却让霍家所有人屏息噤声。本以为这已经是恶毒到了极致,那年轻的江家家主却面色淡淡,接话顺着说了下去,内容却极度恶心。
“的确,如果在额头开个洞就能实现脑交,如何吊着一条命对于江灏来说应当是不难的。再把霍小姐固定在电椅上由男人慢慢肏着脑子,间歇着通电,酥酥麻麻,大概是会发狂的快感吧。”
不仅是霍家人,江霖带的那些随从除去江家管家江朔之外其余人听到都有些不适。他们之中不是没有在战场上待过的,但初次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折磨手法还是觉得恶心反胃。这位小爷比从前的江秉璋更懂得攻心,手段极其狠毒残忍,却是生着一张秀白面皮,清冷俊逸,难以想象其背后的恶魔本相。
霍澄琳浑身颤抖害怕得呕吐,右腿鲜血蜿蜒,像一只受惊到了极致的兔子。
“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后悔了爸爸!我就不该听你的话,我就不该去的!江霖,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让我走……”
霍元祺更是悚然。江霖那双眼睛黑得像沉没了无数具尸体的深井,阴森森地映着几丝惨白月光,水面死寂地荡着波,黑沉沉地窥视着。
“江霖,江爷,是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一家…我们霍家所有资产线路都可以给您,求您……”
“霍爷真是大气。”江霖笑着打断,轻抬左手,江灏当即提着药箱给霍澄琳处理伤口。那把漂亮的黑色蝴蝶刀也取了出来。“不过只有我们江家实在太无聊,霍爷不嫌弃的话就任我们祁江分家的堂主吧,刚好那里也有你们的几条水路线。”
“江爷,资产转移凭证我今天就办好给您送过去,多谢您手下留情。”霍元祺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年轻人,也无心再去算计什么,能够用财消灾已经是万幸。
“霍堂主,等会和我们小爷出去还请您和霍小姐不要多话。”
霍元祺木然地抬眼看着江朔,没什么反应。心里预想着大概又是什么敲打的手段。
咔哒解锁后,门外却出现了一位他从未妄想过的人。是他的妻子。完好无损地站在走廊正与侍者说着什么,见他们出来竟热切地和江霖搭话。
“你就是江秉璋的儿子江霖吗?真是谢谢你了孩子。”
“客气了霍夫人。”江霖握住霍夫人的手,眼底含着讥讽笑意,“家父与霍爷一向交好,保护您是我应该做的。您的女儿我也已经从那些人的手里救下来了,就是右腿被刺了一刀,已经包扎好了。相信您带回去好好休养着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霍夫人又是感激地道谢,转头看向丈夫,“元祺,要好好谢谢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我就已经不在了。”
霍元祺僵硬地和江霖道谢,随即紧紧地搂住妻子,把人弄得莫名其妙,小声骂他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羞。而霍澄琳也是忍痛喊了一声“妈妈”,侧着身踮脚去到母亲身边哭着揽住母亲手臂,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霍夫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再登门拜访。”江霖笑着道别,没有理会霍家父女忌惮的眼神。
江霖从酒吧出来时天色已是暗淡,狭窄小巷衔接着的贫民窟区域持续着狂欢。依旧是无止境的凌辱强奸。江朔纵使知道自家这位年轻小爷的冷漠心性还是犹豫着开口了,毕竟那是老爷的托付。
“小爷,不如还是去看看小姐?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实在……”
“婊子就应该待在最合适的地方。”江霖冷淡地打断,走出小巷就要在随从拥护下上车离开。
江朔知道如果再不把江如烟的处境说明白她就会彻底烂在这里,再无希望。“小爷,蓝琦雯和张彪很多年前就死了,小姐一个人待在贫民窟,她下个月就要满14岁,她……”
“蓝琦雯死了?”江霖停在车门前若有所思。这倒是有趣,没有蓝琦雯的庇护他的妹妹怎么活到现在的。这样压抑作呕的环境趁早死去才是解脱。“她去了黑市?”
“没有,小姐还是处女,保护项圈也没有被强行破坏。”江朔回想着报告上的信息,脸色微妙地补充,“是一个住在棚区的高中男生在庇护小姐,小姐她并不愿意。”
她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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