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葳蕤,映照着一片涌动春光,便是在殿外守着的太监宫女,偶尔也能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哀鸣。
“呃!呃啊!啊!嗯!……皇……皇上!啊……奴……奴受不住……不行了……奴啊!啊啊!”
叶令瑾被死死摁在床上,仰着脖颈承受着身上男人又快又猛的抽插,每插一次,坚硬如铁的屌头就会狠狠划过他身体深处最碰不得的地方。被褥间莹白如玉的劲瘦躯体下意识地绷紧一瞬,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哀号。
快感如烟花般崩裂,叶令瑾早已把自己姓什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脑子里却还死死地记着“不能射”三字,于是他愈发绷紧了身体,拼了命地与快感抗争,一身湿汗。
原本肏得正舒服的肠道越绞越紧,迟屹火气上来,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濒死挣扎,狠狠朝着双儿最敏感的骚点撞过去:“是不是想死在床上?骚屁眼松开!”
叶令瑾尖叫一声:“啊——”
他就像一柄拉满了的弓,被这一瞬间的快感逼到了极限,绷的不能再紧的身子颤了颤,迟屹感觉屌头被一大泡温热的水液浇头淋下来,把埋在深处的整根鸡巴都裹得严严实实,前面花穴一张一合,激射出一股清冽的花汁,打在迟屹的腰腹上。
男人腰腹霎时紧绷,享受身下软了的娇人儿前后两穴高潮缠吮的极致快感,目光扫过他歪在肚皮上红得发紫的阴茎,马眼翕张片刻,滑出一小滩清亮的水液。
还真忍住了。
迟屹舌头舔过后槽牙,叶令瑾明明已经如同一滩被玩坏的烂肉一样瘫软在床,他的征服欲却膨地升腾起来。
他拔出肉棒,把这团没一点气力的软肉翻了个面,屁股推高,左臂和刑具般环过叶令瑾瘫软无力的腰肢,身后合不拢的猩红肉洞大张着嘴正对着男人高挺的淫具,他一个挺腰再插了回去。
叶令瑾已经发不出声,眼睛流太多眼泪刺痛不已,他无意识地闭上眼睛,身体感受到男人回来,乖巧地吮住男人的硕大。
“没力了?”迟屹明知故问,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想不想射?嗯?”
身下人没有任何反应,裹着他屌的肉道又夹了一下,大概是在说“想”。
迟屹哼笑一声,另一只手沿着白皙纤瘦的腰肢摩挲,缓缓探到娇人儿身前垂落的体积不小的肉棒上。
叶令瑾只感觉一片温热抚上来,他觉得舒服,下意识挺动了两下。
迟屹第一次摸除了他以外另一个人的阳具,正觉得也不是多么恶心,身下的人就不知好歹地挺腰在他手上磨蹭起来。
他怒极反笑,一边慢慢挺动自己的鸡巴,右手摸到肉棒顶端,大拇指绕着坚硬的龟头磨:“还记着朕说过什么吗?嗯?”
“呜呜……呜……”身子底下的人马上停了磨蹭的动作,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显然没忘了男人的话。
迟屹莫名觉得满意了些,打算做的事却无可更改:“给朕记好了,就是你死了,也不许忘,听到没有!”
他话音未落,缩腰摆臀,屌头在叶令瑾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然后一个挺入,抵着那一处重重碾磨起来。
“嗬……呜……呜嗯……”被男人圈在怀里死死地磨,叶令瑾连收缩身体保护自己都无法做到,头皮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昏昏沉沉,却仍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紧跟上来,一面刺激他脆弱的龟头,一面死命地抠弄最敏感的冠状沟。
前后同时的双重刺激像开水浇在头皮,叶令瑾的身体不受控地收缩,两瓣屁股也夹紧,想要对抗快感的毅力在一瞬间崩溃如洪泄,太久没释放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龟头被人从未有过地侍弄,他的阴囊立刻胀硬如铁,前头马眼张合,就要喷精。
迟屹摆动腰腹,身下水声仄仄,被堵死无法流出的肠液在快速有力的捣弄中被一点一点带出,鸡巴套子越肏越紧,迟屹咬着牙破开肠肉时,感到手里坚硬的肉棒前头如同亲吻般吸吮他不断摩挲的指腹。
这是射精的前兆,叶令瑾再也忍不住了,肉棒早已憋的紫红。
迟屹哪能让他这么好过,他手滑下去捏住双儿肉棒的根部,死死堵住即将喷射的精液。
“嗬……”叶令瑾说不出话,喉结滚动两下,难受的不如登时死了,下半身因为本能开始小幅动踢蹬挣扎起来,身体有了力,在迟屹眼里却只徒增高潮前的快感,狠狠压着人肏弄几十下,就着人快要彻底卸力的时候,马眼大张,射在了肠道深处。
他舒爽射精时,跟着松开了束缚双儿肉棒的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射吧。”
只见红紫的龟头徒劳地张合半晌,好一会儿才有淡黄的尿液混着白精,从那不断打开的小孔里流了出来,断断续续流了满床。
叶令瑾意识中的最后一句话,是男人松了手,轻轻拍了拍他身前早已无知无觉太久的肉棒,说了声:“射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来,脑袋里崩了太紧的弦应声而断,他登时便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沉的梦境里。
再睁眼时,天色将将破晓,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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