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乐芸姑姑站在他侧后方,挑了一条一米来长、半指粗的细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又一鞭子扫过去,正正落在叶令瑾并起来的腿心儿上,夜里被肏肿的逼肉被鞭了一下,疼的叶令瑾呜咽一声。
“是……谢姑姑训诫……好细的鞭子,怎么这般痛?”
叶令瑾听话地缩紧了花肉,随着他用力地夹弄,药丸外缘被温热的软肉暖化了,开始化水,药水因着位置的关系缓缓向穴口外流去。
“啊!”
转瞬间,腿心里又是“啪啪”两鞭,都正正落在闭合的屄穴口上,那一处嫩肉挨了两下打泛起鲜艳的红色来。
“夹紧了!日后若是皇上给你穴里赏了精,你也敞着洞泄出来吗?连精都含不住的穴,皇上怎么能宠爱你,没发配到寒香殿算不错了!”
薛公公临走前应同乐芸姑姑说了什么,叶令瑾明显感到今日早上起来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躺到训诫床上果然没两下就挨了训斥和鞭子。昨天刚侍奉圣上一场,叶令瑾还不想惹了皇上厌弃,姑姑话虽然狠,鞭子却点到为止,不像是对他很不满要往死了训的,他心下明白姑姑也是为他好,遂乖乖听话,问道:“姑姑,这寒香殿,是什么地方?”
原本送进来的双儿,都得先经了百花堂的手,教上一月半月的规矩才能安在宫里伺候。叶令瑾、叶令璟这对儿双生子也不知道是怎的,百花堂没接,硬是给他们直接安排了寝宫送了过来,想着应许是学了规矩。乐芸今日一训,才发现这年轻鲜嫩如花枝一般的双儿从没受过后宫训诫,连规矩都不曾知道。
“后宫的双儿不知凡几,如同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花既开了,那也是给皇上看的,若是得了皇上厌弃,你说,这花还能开得了吗?”
乐芸见他怔愣,两腿并拢着,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逼肉像馒头一样凸出来一块儿,甩手就是一鞭子给他紧一紧皮,鞭子狠戾地亲吻过软嫩涨大的逼肉,叶令瑾呜咽一声,听姑姑道:“寒冬本应无花,却仍有花香,盖因花儿都被折断,花瓣被剥下,层层叠叠落在一块儿被捣弄得碎成花汁,才能出那一点点香味儿呢。”
乐芸说的雅致,叶令瑾却不寒而栗:“……敢问姑姑,那里头的双儿,还……能侍奉皇上吗?”
“这说不好,有的吧,皇上见了喜欢,还能服侍着,飞羽阁里住的吴才人就是其中一个。更多的,都是惹了皇上厌弃了才丢进去的,一年半载也见不着皇上一次,若是赶上平定战事、大赦天下的好日子,赏出去也未可知。不过即便是皇上赏的,有的痴了傻了,废了残了,也没办法在人好好的官员府里混个正妻侍妾,大多都玩一玩便香消玉殒了。”
春室里不冷,叶令瑾却听得打起了寒战,他无论如何不能落到那般田地去。乐芸见他唇瓣咬得死紧,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理儿,道:
“你倒也不必如此紧张。主子没吃过规矩,伺候一晚也没落下大罚,皇上今儿还高兴,赏了主子一等一的药。采君位份平日里用的可比不得这种,虽说也滋润,却麻痒无比,不如这一种温润。主子可把穴儿都夹紧些,每日晨起后的养穴和紧穴是最要紧的,等药化了勾起了身体里的水儿,主子也得仔细锁住。虽说晨起规矩不难,可一夹一锁间,保不准就得了皇上垂怜呢?”
原来皇上昨晚还是高兴的么?叶令瑾想着自己昨晚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被狠狠顶弄到无知无觉的痛爽,小小地松了口气。
被送入后宫非他本意,但进了后宫也是他的机会。他从小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远远比不得弟弟,叶飞鸿为了官途顺畅少不得把他嫁给并非良人的权臣牟利,小小一个双儿人微言轻,被困在那种地方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呢?他本就无依无靠,进了宫,好歹把命运握在自己手心儿里,不用再受后宅里的冷眼,也能为自己抓住一丝活命的机会。
两穴里的药丸渐渐化了,任他如何缩紧,也找不到坚硬的固体,反而化出的药汁和被滋润着的身体里分泌的骚水儿多起来,叶令瑾只能侧着躺,蜷缩起身子,身前身后都含着鼓鼓囊囊的一汪水,忍得额上沁出细汗。
为着不泄出来,他腿儿夹得更紧,这姿势把肥嫩的逼肉更挤了出来,鲜红的一团乖顺地落在外头。乐芸见红色久不下去,用鞭尾挑开他腿根看了一眼屄肉:“肿的厉害。”朝外面说了声:“取点冰来。”
冰很快被取来,叶令瑾肚子高涨,回不过身去,只觉得一股寒气冲着还热辣的阴唇而来,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穴眼,被冰的大叫:“啊!好凉……!”
乐芸手一动不动:“一点碎冰,化了,主子的屄穴才能消肿。过会去给皇后请安,主子总不好挺着红肿的屄穴去,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昨晚幸了你似的。”
叶令瑾心里明白这道理,但挨着冰像猛兽一般撕咬最娇嫩的地方还是受不住,嘴里“嘶嘶呜呜”地叫个不停:“姑姑,麻了,麻了……”
等冰化了,叶令瑾已经一身冷汗,前头整大块肥嫩的屄唇、里头细嫩的阴蒂,带着紧紧闭合的屄穴,都没了知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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