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削一个吧。”你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落在那里。
“好。”他从善如流地放开你,拿起水果刀认真地削起皮来。
削好后,他注意到你带着白绸手套不方便,便将苹果切成小块喂给你。
就在这时,门被外力突然打开,姜驰冷笑着出现在门口,将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重重地将门甩上。
徐且行将手上东西放回到桌上,起身护在你身前。
姜驰没客气,直接冲上来sisi地掐住徐且行的脖子,徐且行不甘示弱,尝试反击,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后背。
而你,不动声se地朝旁边躲去,纵容他们将现场弄的更加狼藉。
徐且行t力b不上姜驰,眼见他脸se发青,你没再犹豫,走到姜驰的身后,亲自将刚刚收在手中水果刀cha入了他的后背。
为了防止沾到血迹,你特意朝旁边避让了一些,但总是如此,还是有一点血溅到你脸上。
姜驰痛得松开了徐且行,他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你,踉跄地朝你走了两步,边伸手想去拔背后的刀。
“你……为什么?”他哑着嗓子问你。
你主动伸手,抚上他的脸,沾上血的手套让他脸上也染上了血渍。你回答了那天,在露台上你未正面回答的问题:“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徐且行缓过神来,他直起身子,在你讶异的眼神里,握住露在外面的刀把,用力地朝里t0ng去。
刀入的更深,鲜血溅到他脸上,他朝你看来,重复了他的誓言般:“我说过,你期望的事我都会办到。”
虽然你本来的计划就是让他替罪,但你没想过,他会主动握上刀柄。
姜驰发出“嗬嗬”两声,徐且行松手,他倒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你爬来,伸出手似乎要抓住你的手,他的嘴角似乎在嗡动,你却听不出也看不出他在表达什么。
你没有躲,冷冷地看着他的动作逐渐停滞,生命的光芒消失在他的眼中。
你拿出打火机,点燃窗帘,火势蔓延的很快,你与徐且行走到门口,将手套和打火机一起扔到火中。
已经有人发现了,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身后是火焰吞噬一切发出的滋滋声。
你们二人之间却是如末日前一天的寂静。
“你母亲我已经安置好了。”这是他最后留给你的话:“就在我们之前说好的那里,去找她吧。”
机场。万里无云。是个航行的好日子。
“你听说那个狗血的三角恋案件了吗?”
“凶手不是徐家的那位吗?徐家那么厉害,顶多坐个几年牢呗。”
“不一定,听说姜家正想尽办法让他si刑呢。”
“这周就开庭了,到时候看结果。”
广播中通知你的航班可以检票,你抬了抬墨镜,将所有声音都甩在脑后,大步朝前迈进。
进入机舱前你看了一眼天空,湛蓝,g净的仿佛只有蓝se,连白se的点缀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的是个好日子呢。
时泓不ai说话。
他留着过眉的刘海,身子高瘦的像根长杆,套一件过分宽松的t恤,总ai微微佝偻着身子,面瘫,常年是同一幅表情,几乎没有情感波动。
走路习惯靠墙,不喜欢参加集t活动,厌恶被太yan晒到。
古怪的x格让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成为班级里孤僻的存在。
你是与他完全相反的存在。
ai笑,功课优秀,擅长社交,课后时间在不同的社团中穿梭,从来不缺少朋友,就算课间上厕所,都有nv孩亲热地挽上你的手,与你一同前去。
你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像南极与北极,让人联想不到一起去的存在。
没人知道你们两家是邻居,他是你认识十六年的幼驯染。
小时候家里大人上班,便把你们放在一处作伴,小小的房间里,你们是彼此唯一的玩伴。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你接触的世界越来越大,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你就不怎么和总是宅在家、不擅言辞的时泓玩了。实话实说,你是有一点看不起他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你用他来满足自己的yuwang。
高中时候学业繁忙,压力大的时候,你会通过ziwei来解压。
先是夹腿,再是自己r0u,随着阈值的增高,ziwei的效率越来越低。
直到一次无意撞见刚洗完澡的时泓,你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那天你没带作业本回家,父母睡后,你便敲响隔壁时家的门,想借来拍一下题目。
门敲了半天没人应答,你有些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给时泓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过了一会才接通,你没多和他客套,开门见山道:“你在哪呢?我敲你家门怎么没人应。”
那头安静地等你说完才开口,因为不ai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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