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提上了日程。
他没空管这些琐事儿,对这些也无所谓,于是便交给程敟。让她挑好和人联系,喜欢什么也告诉人,人都会给安排好。
万事不管
有钱能使鬼推磨,开始时程敟还觉得邵洵将装修这事儿说得太简单,她在心里已暗暗的做好这段时间几边跑的准备,她是盯过装修的,知道这是一件麻烦的事儿。但事实却正如邵洵所说,她只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人就会都安排好,甚至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她这才知道,不是装修麻烦,是没钱的装修才麻烦。
新房是别墅,离市区也并不算远。有一大大还乱七八糟的院子,程敟去看的第一次就喜欢上了,离入住还远得很,就已开始规划起以后该怎么用。并将自己的想法同邵洵说了,他完全不关心这些,让她看着安排。
深秋来临,天气渐渐的冷了下来。这天下班,两人难得的不加班,邵洵便过来接程敟去吃饭。
他虽是仍是很忙,但每隔那么长一段时间,两人便会在外边儿吃上一顿饭,有空时还会看上一场电影。两人聚少离多,感情总是要维系的,否则只会越来越淡。
点了餐正慢慢的吃着,程敟同邵洵说起已隐隐有偏科苗头的小家伙来,颇为苦恼。
她还未抱怨完,包间的门便被敲响了。
程敟以为是服务生过来还是怎么的,但随着门被推开,外边儿站着的却并不是服务生,而是一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保养得宜的女士。
她还未有任何反应,邵洵就先叫了一声姑姑,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邵女士和蔼的笑笑,视线在程敟的身上停留了那么一瞬,微笑着说道:“我陪几个朋友在这边吃饭,听说你也在这儿,就过来打过招呼。”
她虽是在和邵洵说话,但视线却落在程敟的身上。她也知道自己是不速之客,很快收回了视线来,微微笑着说道:“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吃。”
她说完后竟就那么就走了。
因为这一插曲,程敟心不在焉的已无吃饭的心思。邵洵则像没事儿的人似的,什么都没有说,像是刚才来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程敟没过两天就被叫道邵宅去,老爷子过世后邵家各房便都搬离了老宅,只有有事儿才会聚在一起。她去的地儿是邵洵父母单独住的别墅,很清静。
她是被司机接过去的,去的路上她的心里忐忑,还曾想着是否要向邵洵求助,但最终还是未告诉他。
她以为邵洵父母会对她百般挑剔的,但却没有。邵洵的父母甚至未问两人领证的事儿,邵母亲自下了厨,她给她打下手帮忙,做了一顿简简单单的午餐,傍晚才让司机将她送回家。
此后的时间里,隔那么久邵母便会让司机过来接她。有时候是叫她过去一起包饺子,有时候则是做糕点,也看不出他们对她是否满意。
她出生平平,满意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是特别碍眼便好。
这天她从邵宅回到加家中,出差的邵洵竟然回来了。虽是去了邵宅几次了,但程敟仍旧紧张,回到家便喝下一大杯水。
邵洵从书房里出来,见她一口气喝下一杯水挑了挑眉,问道:“去哪儿了?”
程敟猜测他应该不知道她去他家里了,以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青横路。”
邵家的宅子,就在青横路。
邵洵微微的一怔,但竟然一点儿也不惊讶,只点点头。
程敟的心里纳闷得很,搁下杯子看向了他,问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比如说问问他的父母叫她过去是什么事,对她满不满意,或是有没有刁难她。
邵洵挑了挑眉,看向了她,问道:“我要问什么?”
这话让程敟一噎,她不再搭理他,往浴室去洗漱去了。她从青横路回来时吃过了晚餐的,赌着一口气也不去问要不要给他弄吃的。
邵洵应该是吃过了东西的,她在卧室也没听见他叫外卖。
晚些时候他上了床,仍旧也没有要问的意思。只问了她工作忙不忙,最近他们公司在忙些什么。
程敟回答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你就不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去青横路的?”
邵洵翻着杂志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有些好笑,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们又不吃人。”他说着继续翻起了杂志来,顿了顿,继续说道:“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你要将别人的意见眼光看得那么重要,那你以后就不用工作了,光想这事儿得了。”
可不,外界要是知道他们已经领证,不知道会冒出多少酸言酸语。程敟有些儿悻悻的,又觉得他这人实在是冷血,那是他的父母,别人能比吗?
他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她也不好再提起。但心里到底还是郁闷,正常情况下他不是该好奇他的父母对她的印象的么?怎么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也对,他如果在乎,也就不会直接领证连说也不同他们说一声了。
他同他父母之间的关系,虽然看起来还算是和谐,但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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