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第一次见到他应该是半个月前。”顾适其回答,语气里带了几分轻蔑,说道:“他现在常常混迹于各种场子里,据说好像是有一号项目在找投资,不知道哪个冤大头会上当。”
他说完嗤笑了一声,又回头往那边看了看,说道:“同他一起的那几人里谁不是人精,他还以为只有他最聪明。”
两人说着话到了包间门口,他止住了这话题,换了一副面孔,推门进了包间,满面笑容的向对方介绍起邵洵来。
这一晚上应酬到十一点多,对方很热情,又邀他去别的地儿放松一下,邵洵拒绝了。
他没将施啓安放在心上,但没想到这人上次吃过亏后竟然那么快就杀了回来,还是有些诧异,回家的途中拿出手机来给林巍打电话,让他查查施啓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施啓安这人,倒是一人才,折腾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放弃,倒是有毅力得很。不过倒也不奇怪,站在高处过,谁又能忍受重新跌回谷底?
施家同邵家算是远亲,开始施啓安出现在邵家时,他其实挺欣赏他的。后来才慢慢的发现这人城府极深,并且总喜欢自作聪明的使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便慢慢的疏远了。
老爷子也是精明得很的人,大概也是看穿了他的为人,他去老宅时开始避而不见。渐渐的发觉从邵家这边捞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施啓安便不再往老宅去了,只逢年过节的时候会上门拜访拜访。
不过因为他的刻意逢迎,他和其他几位的关系倒是不错,以至于他在外没少打着邵家的名头做事。都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倒也没有人拆穿他。
有段时间,他和江家斗得如火如荼时,他拿了些‘东西’来威胁他,他假意同他周旋,最后使了点儿手段让他远离了济城,没想到他贼心不死,竟然又回来了。
无耻
车中有些热,狭小的空间里酒意蒸腾,邵洵不耐的扯了扯领带,将车窗放下了些,让外边儿的冷空气透进,闭上了眼睛养起了神来。
回到家中,程敟竟然还没有睡,正在卧室里织着什么,见着他放下了手中的织针和线团。问要不要给他冲一杯蜂蜜水。
邵洵一点儿也不喜欢甜腻腻的东西,让她给他泡一杯浓茶,又问她怎么还没睡。
程敟回答着她的话,很快便将泡好的茶递给了他,然后又去给他放洗澡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并未提起今儿见着施啓安的事儿。
晚些时候洗好澡出来,程敟仍旧还在织手上的东西。邵洵看了几眼,才发现她是在织毛衣。他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想起织这个了?”
“闲着没事,就想织织看。今儿挺流行织毛衣,今儿出去都看见好几人在织了。”围巾她是会织的,但毛衣她还没织过,生疏得很。同邵洵说话的时间又织错了针,她只得拆了重新开始织。
邵洵唔了一声,在床上躺了下来,伸手遮挡住刺眼的灯光,让她早点儿睡,晚上织这些太费眼睛。
程敟应了下来,不过又过了好会儿才将东西放下,伸手关了灯。她没有睡意,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店那边的事儿来。
邵洵听着,时不时的附和上几句,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倒是程敟还没睡意,又起床去看了小家伙,这才回床上躺下。
周末时她接到了徐晨的电话,要请她吃饭,说有点儿事情想请她帮忙。她今儿要加班,程敟在约好的地儿等了她半个小时她才匆匆的赶来,一边抱怨着这该死的工作,一边儿满面歉意的向程敟道歉。
程敟已经点好了菜,将菜单给她,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加的。徐晨今儿倒是有些拘束,说菜够了,不用再加了。
这时候早已经过了饭点,要是在以往她肯定是狼吐虎咽的,但今儿她好像没胃口,一粒粒的数着米饭。
程敟盛了一碗汤推到她的面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就说,和我你还客气什么?”
徐晨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的不自然来,到底还是将事儿给说了。她老公失业了,已经找了好几个月的工作,但都没找到合适的。他们有孩子要养,又有房贷要还,已然快要撑不住。
她这次打电话请程敟出来,是想问她邵洵那边有没有合适她老公的工作。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
程敟应了下来,问了她老公的专业,知道她心里着急,没有让她回去等,而是拿出手机来给林巍打了电话,询问最近是否有空缺的职位。
徐晨的运气倒是挺好,前段时间有人离职,他们刚好准备要招人。林巍让徐晨的老公明儿就去公司面试,到时候直接给他打电话。
徐晨高兴极了,高兴之余又有些难为情,以茶代酒向程敟道谢。她晚会儿还有个采访,匆匆的将碗中的饭扒完,坚持结了账后匆匆的走了。
点的菜几乎没怎么动,程敟独自一人吃不完,请服务生将没怎么动的菜打包。
她拎着菜离开,往停车场去。还没到停车场,迎面就走来一身材高大的男子,她并没有注意,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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