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来。
程敟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走近了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邵洵一把就将她给拉上了床,伸手关了房间里灯,低低的笑着说道:“你不是一直对施啓安的话耿耿于怀吗?现在我给你这机会报复回来。”
这人就没个正经的时候,程敟的脸哗的一下红了起来,要挣扎开来。谁知道他却将她搂得紧紧的,还在她的耳边蛊惑:“你确定不来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简直真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程敟哪里会搭理他,最后这人竟让她别后悔,将她丢在了床上。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看了电影之后想休息,却被这人给折磨了一通。程敟睡过去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想起明儿还得应酬那几位夫人,恼这人得很,迷迷糊糊的很快睡了过去。
她累得厉害,隔天早上起来早已经过了约好的时间。她慌忙的起来,见邵洵已经没在房里,给他打了电话,怨他也不叫她起床。
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邵洵却让她好好休息,他们已经走了。
刺痛
山中天气多变,早上还好好的,中午时分却是淫雨霏霏。邵洵一行人只得匆匆的返回,没再外出,在酒店里玩了一天的牌。直到到了晚上,他才丑得出空,要同程敟去泡温泉。
但白天时程敟已经同那几位夫人去过了,不肯再去。邵洵也不勉强,自个儿去了。
他去了一个来小时便返回,回来时程敟靠在床上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中放了一本书,却未翻动过,听到他回来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邵洵开口问道。
程敟摇摇头,说没想什么。
这时候还早,夫妻俩都还没有睡意,电视也没什么可看的,邵洵见一旁有围棋,便叫过程敟同他一起下。
程敟不是他的对手,没什么兴趣,见这人兴致勃勃的,还是起了床坐到了沙发那边。
邵洵这人是完全不会怜香惜玉的,也不会哄她开心,一连下了几局程敟都被杀了个落花流水,最后索性丢了棋子不下了。
隔天雨下得更要大一些,一行人返回了济城。回来的当天,周驰莘竟然就过来了。正值晚餐时间,他过来也没打过招呼,阿姨赶紧的又往厨房里去加了菜。
他过来也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儿,纯属是无聊,同邵洵聊了几句后便嬉皮笑脸的让阿姨去将邵洵收藏的好酒拿出来。
邵洵没喝酒,他自酌自饮也喝了好几杯,抱怨家里太冷清,不想回去,要在这儿住几天。至于他父母那边,他更是不愿意回去,回去准备念叨个没完。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轻易不会回家。
邵洵没搭理他,等着晚些时候吃完饭见这人真不走,才让阿姨去给他收拾房间,又让阿姨给他泡了一杯浓茶醒酒,问道:“姑姑上次不是让你相亲吗?没成?”
两人要聊天,程敟没呆下去,悄悄儿的抱着小家伙往楼上去了。
周驰莘靠在沙发里,跟没骨头似的。他打了个哈欠,说道:“相处了一段时间,不太合适。”
邵洵没有说话,略略的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端起了面前的茶来,吹了吹后喝了一口,才说道:“既然觉得家里冷清,就赶紧结婚,你也不小,少让姑姑姑父操心。”
周驰莘仰面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含糊着说道:“我也不想让他们操心,但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人么?总不能结婚几天又离婚吧?”
邵洵没再说话,客厅里一时安静极了。隔了会儿阿姨从楼上下来,周驰莘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想说自己去睡了时,就听邵洵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同你以前的那位初恋走得挺近?”
周驰莘的身体一僵,打着哈哈说道:“她有点儿事找我帮忙,我总不能不管吧?”
被邵洵给拆穿,他的心里忍不住一惊。随即想到他这二哥的厉害之处,不敢敷衍,只得承认。
邵洵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帮忙是可以,但别帮着帮着的又重复以前的路。”
他是知道周驰莘的性格的,善良心软,重情也多情。他们家的人,一向都心狠,他是唯一一个例外,总是优柔寡断,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周驰莘听到这话没有说话,眼眸中透出了些迷茫来。
邵洵知道自己猜对了,不忍太过打击他,默了片刻后才淡淡的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斟酌。只是你要想清楚了,姑姑姑父那一关绝不好过。你也不小了,闹得不好收场就不再是年少轻狂,而是一场笑话了。”
他说完这话也不管再沙发上发着呆的周驰莘,径直上了楼。那女人有几分手段,要不然不可能将他哄得团团转。但当初就没能在一起,而现在两人横亘的东西更多,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那位自是清楚的,不清楚的只是周驰莘罢了。
他上了楼,周驰莘却是久久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阿姨也没敢打扰他,走路也悄无声息的。
邵洵的话还残留在脑海中,周驰莘的心里一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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