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倾淮提议的,他想要拥有跟楚程同款的红绳。
楚程自然是没有异议。
任明炜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距离当地的飞机场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
两人下了飞机,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于是两人决定在机场附近的酒店过一夜,明早再启程前往小镇。
因为现在楚程热度很高,已经是个颇有名气的艺人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楚程将自己从头到脚都遮了个严实。
开房手续也是顾倾淮去办的。
当时顾倾淮听到是自己去办手续,眼睛都亮了。
楚程生怕他给两个人要一间大床房,一路上叮嘱了很多次,要两间房。
结果等顾倾淮带他上楼后,他才发现,顾倾淮直接又开了间豪华套房。
顾倾淮刷卡开门,推着两人的行李箱放到客厅,指着两间卧室,笑着跟楚程说:“看,两间房。”
楚程:“……”
除了贵了点,确实没毛病。
因为时间不早了,两人直接叫了餐送到房间。
顾二少点的菜,尽挑楚程爱吃的海鲜点,填饱肚子后还去吧台开了瓶红酒。
他在落地窗前丢了两个榻榻米,又拿了两只高脚杯,冲正在给顾小楚充电的楚程招了招手。
楚程坐过去,顾倾淮给他递了一杯红酒:“喝点?”
楚程接过:“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顾倾淮跟他碰了碰杯,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想把你灌醉,然后为所欲为,怕不怕?”
楚程没理他,垂眉喝了一口酒。
然后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不远处的夜幕中还有一闪一闪的红点,是准备降落的飞机划过夜空。
他又喝了一口红酒。
然后开口。
“顾倾淮。”
“嗯?”
“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啊?”
这个问题他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了五年,而如今,他终于能对着正主问出这个问题了。
顾倾淮微愣,随后沉默地拿着杯子喝了口酒,也跟着将视线转到窗外的夜幕中。
向来带笑的眼睛里虽然映着灯火流光,但黑眸中的墨色渐浓,压下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潮。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并排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寂静的夜空。
良久,楚程才听到顾倾淮漫不经心的回答:
“没什么,当时出了点小意外。”
“家里也一团忙乱的,所以没来得及跟你道别。”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磁性,楚程没听出什么异常,顾倾淮云淡风轻的回答令他下意识地以为顾倾淮当时是因为家里忙乱而忘记跟自己道别了,所以低低地“哦”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
这五年楚程一直在心里反复问自己,是不是当初自己的犹豫让顾倾淮伤心和失望了,所以顾倾淮才不辞而别的。
这件事情几乎快成为他的心病了。
但现在听了顾倾淮的解释,他终于放心了。
顾倾淮侧头,眼里又重新带上一贯的笑意,用肩膀碰了碰他,转移话题:“怎么了?想我啊?”
楚程放松身子,把大半的重量倚在了顾倾淮那挨着自己的肩膀上,没有否认:“嗯。”
“你还换了手机号,也不给我打电话。”
“哪有这样追人的。”
“拒绝一次就跑了。”重点是他也没有拒绝。
这道清清冷冷的声音没什么语气起伏,但隐约中似乎还透着点委屈。
顾倾淮低笑了一声,用没有拿酒杯的手握住楚程的手。
“是,我太不是东西了。”
“第一次追人没有经验,多谢我家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
“下次肯定不会了。”
楚程被逗得翘了翘嘴角,回握住他的手:“你还想有下次?”
“还有,谁是你家的了?”
顾倾淮挑眉看他:“都跟我私奔了还不算我家的啊?”
楚程笑着撞了他一下。
两人肩并着肩相互依靠着,坐在落地窗前,一边喝酒一边低声地说着话。
大多时候都是顾倾淮在说。
他给楚程讲他大学的事情,讲临近期末,挣扎在挂科边缘的周杨几人是怎么殷勤地忙前忙后给他端茶送水,成天喊着“爸爸救我”地让他帮他们做小组作业。
也讲他家里的事情,讲他自己创业,建立iet nd rporation之初,他大哥整天形如幽魂地跟在他身后,哀怨地给他洗脑,说大哥为家族事业已经奉献了5年的漫长岁月,就等着亲爱的弟弟来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甚至暗地里还整天盯着他的公司暗搓搓地诅咒赶紧倒闭。
他还跟楚程讲国外的许多奇闻轶事。
楚程安静地听着,津津有味的,偶尔会插上一两句。
难得两人都暂时忙完了工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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