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贵为王爷,却做着跟市井痞子一般才有的行为,又是为何?”风如雪嘴角一勾,一脸的坦荡荡。“我哥说的果然没错,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但是你突然这样消失,再不回去,怕是会引起不少风波。”风如雪善意的提醒着,但眼底的神情怎么看都透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味道。容情冷哼一声,却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留下一句“我总会知道你是谁”后便消失在风如雪面前。“主子,没事吧?”青芽担心地看着风如雪,担心主子出宫的行踪是否泄露出去。“无事,回宫。”风如雪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淡然。没想到出宫一趟收获不少,战神之名果不虚名,怀江王年纪轻轻却也有胆有识,这兄弟二人若是拉拢过来,真心归顺,绝对是一大助力。回宫后,风如雪就收到晚上大摆宫宴,为三王进京洗尘的消息此等宫宴之事,原本是属于皇后职责所属,由皇后来命人准备事宜。谁料太后却横中来了一截,说她来准备。“太后年事已高,此等宫事交给本宫就行了。”风如雪不卑不亢,说道。“此事皇后早应该准备,却拖到现在。如果不是哀家,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现在哀家已经准备妥当,只是告之皇后一声罢了。”郑燕冷睨了一眼风如雪,拂袖离开。风如雪冷笑,看来有些人还真的将自己当成后宫之主,现在做什么事情竟然都无需她应不应承了!“皇后娘娘……”紫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主子,有些不安。“她想行后宫之权就让她行去,真以为这晚上的藩王之宴是那么容易办成的吗?”有些人蠢死,也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紫环跟青芽对视一眼,满眼的疑惑,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一直到了晚上,她们才算明白了。藩王之宴,关系错综复杂,排位本就不易,更何况这藩王之间的关系也是极难掌控的一点,稍有差池,就会引起藩王间的混乱。这不,乐安王容亮跟安平王容越就不和。主要是容亮对容越的父亲,之前的安平王本就有些矛盾,延到下一代,见到容越小小年纪,竟然跟自己平起平坐,更是不悦。却不知,此番安排也是大都督郑钧有意为之。毕竟这安平王容越已经是自己的人,又顺利的办妥了自己交给他的卫冠之事,顺利的掌握住了禁军之权,自然,就将自己人跟自己人放在一块了。原本乐安王容亮早些年就跟郑钧勾搭在一块,又娶了郑钧侧室所生的女儿,也算是半个郑氏中人了。明德坐在龙椅上,满脸的傻笑,不时调戏着这个妃子,或是跟个妃子喝酒,一副沉迷酒色的模样。接待藩王,与百官联络感情的人竟然变成了大都督郑钧。“此次三王进京,也是一大盛事,在此,本都督代皇上敬各位一杯!”郑钧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的藩王,一个个扫下去。安乐王乐亮带头干了杯中的酒,“谢大都督。”
余下的安平王容越等人也跟着喝了起来,给足了郑钧的面子。轮到最下面的南楚王容炅,以及怀江王容情时,略显尴尬。因为不知为何,一名侍女不小心倒酒时,竟然将酒水泼到了南楚王身上,还未等容炅出声,就吓得下跪认罪起来。“滚!这点事都做不好!”怀江王容情冷冷说了一句,转过身望着南楚王容炅身上的湿渍,又将吓得要离开的侍女叫住,“还不带着我们去换衣服!”“是是,请两位王爷跟着奴婢去行宫换衣服。”侍女吓得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跟着胆颤。“南楚王跟怀江王这怎么了?”郑钧端着酒杯,看似一脸笑意的走了下来,但眼底的冷意不要太明显。容情刚要说什么,被容炅拦下,出列,迎上郑钧,道:“侍女不懂事打翻酒杯,容本王下去换身衣服再过来。”郑钧这才留意到南楚王身上的湿渍,冷意微缓了一些,眼角留意到一边胆战心惊的侍女,冷声道:“来人!将这个不长眼的侍女拖下去乱棍打死。”此言一出,下面上前两名侍卫便走向吓得求饶不止的侍女,“请大都督大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还不拖下去!”随着郑钧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不管侍女哭得如何凄惨,直接拖下去了。这一招杀鸡儆猴,让怀江女容情只想发笑,都说郑钧当上大都督后,越来猖狂,果然如此,当着他们兄弟俩的面竟然还敢用这一招,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也不要怪他们来日下手狠!“大都督,容本王及怀江王一同下去换身衣服。”大都督郑钧未出声,审视的目光扫过南楚王容炅,以及怀江王容情。除了容情的表情有些不服外,容炅像是怕了一样,目光收敛许多,也露出了臣服的意思。郑钧很是满意,这才松口,道:“去吧,本都督还等着两位王爷过来敬酒。”容情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句,你配吗?就被容炅暗处狠狠瞪了一眼,才低着脑袋,没作声,听着哥哥容炅软声细语的应道:“好好,本王去去就来。”两人离席后,前往行宫的路上,经过御花园时,容情见四处无人,才忿忿不然的说道:“哥,你干嘛要对着那人低三下四的,我们何曾对哪个人这样卑微过!”“这里是京都,不是我们边境!”容炅不悦的目光看着容情,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拦着,这个弟弟非得惹事不成。容情哼哼两声,倒也知道容炅话里的警告。两人正往行宫走去,却不料一身凤服华贵的女子领着一行宫人往他们这边走来,想避开时,已经晚了。在后宫能着正黄色的凤服者,除了皇后,别无她人。按品阶,两人都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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