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别吵了,你们再这样吵下去,就直接出去!”风如雪睥住自己的柳眉,一副不悦。原本对付郑钧与太后之事就非常郑重,这两个丫头却在眼前闹腾起来,一点事都不懂。结果,风如雪一句下去,就看到紫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连青芽都一副自错内疚的神情,倒搞得她这个主子似乎很不通人情?得了得了,看在这两丫头忠心耿耿的模样,风如雪也不想跟她们计较了,左右也知道她们不过是看自己愁眉不解,故此在自己面前如此打闹罢了。“青芽,你就顺着紫环的意思,去御膳房内帮我找一些清淡的夜宵吧。”风如雪看着自己身边紫环的模样,朝着青芽开口。青芽听到这话,觉得主子就是太过于迁就紫环。明明夜宵是想端给主子吃的,这倒好,进了紫环的肚子里。原本,青芽还想说一些什么,但在接受到风如雪的眼神示意后,只能把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去了。青芽无奈,只能请了一个退安,这才去了御膳房。紫环看着青芽走了,很是狗腿般地帮风如雪按摩起来。让风如雪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遇到这样爱吃又喜欢讨好主子的侍女,她能说什么。但好在紫环性格单纯,是她在后宫难得的开心果。……此刻,太极殿内。大都督郑钧正准备和衣就寝,刚伸出双手,侍女帮他解衣时,殿外传来了有人求见的声音。要不是求见人说的是他安插在风如雪宫殿附近眼线的暗号,郑钧直接不见,但皇后一向是他的心腹大患,自然不比其他的事,犹为重要。“进来。”大都督郑钧一个眼神下去,侍女又重新替他着好衣裳,他才冷静地开口,挥手让下面的人都出去。安插在凤来殿的眼线是个清扫院子的粗使太监,平时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从未引起凤来殿上下的怀疑,一直也没当回事,却不想今晚这人居然有了消息?“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晚上来报?不知道本王要休息了?”大都督郑钧一副不悦,盯着眼前的太监,如果这人禀报的事不重要,估计直接将这人拖下去斩了的心都有了。“回主子的话,昨晚奴才本来早早休息,未曾想半夜去如厕,瞧见几位藩王夜入凤来殿,似乎与皇后谈论着什么大事。奴才一时琢磨着事关重要,偷偷靠近听了一会,才发现皇后竟然要任命几人为什么卫将军之类的。”粗使太监忍着胆颤,说道。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害怕的不敢抬头望着大都督的眼神。但余光还是留意到大都督听到这话时,很是愤怒。一时之间,粗使太监更是害怕,大都督愤怒的话,如果迁怒于他,他可怎么办?就此,粗使太监背后,冷汗直流,头也是一直低着死死的。“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报?你是想死吗!”大都督一想到这样重要的事情,这眼线竟然拖了整整一天才来禀报,顿时怒意冲天。“大都督饶命,奴才得知此事,的确想马上过来禀报大都督您。但为免打草惊蛇,这才等到今晚过来。不然的话,奴才也不敢在这时间点打扰您啊。”粗使太监害怕极了。
郑钧冷哼一声,老眸沉深起来,生气归生气,现在也不是去惩罚谁的时候,在这种时候,他得快速召集亲信来商议对策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出去让外面的人替本王把太傅主薄华信,安平王容越,张光,大司徒,大司马等人召唤来?”一想到昨晚皇后冷不丁的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大都督郑钧此刻气得脸色铁青。这个女人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动静,简直是该死!粗使太监听到大都督话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大都督不怪罪自己就好。这边粗使太监出了内殿,就将大都督的话传给了门外的总领太监,让他连夜传令心腹大臣进宫。……与此同时,安平王容越出现在凤来殿宫外,打扮成一副太监的模样,让谁都认不出来。不过机灵如青岩,在看到安平王的时候,却是一眼认出他来。虽说认了出来,但青岩却猜出容越如此打扮,定是有要事跟皇后禀报,假意拦住他问,问他来干什么。两个人简单的对话几句后,青岩似是觉得来人并无危险,这才让安平王容越进去。安平王踏进凤来殿时,就瞧见一脸冷静的风如雪。她似乎早就猜到今晚容越会来找她,语气很是冷静。“郑钧知道昨晚我们所商议这事,所以现在害怕得把你们这一些亲信都召集去了?”风如雪的话类看似询问,又似是陈叙。容越早就习惯了风如雪的聪慧,只是有时候他真的很好奇,风如雪长相丑陋,这样的女子本该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羞愧得要命,但是风如雪不会,反而冷静睿智,还敢和太后和掌握着皇宫一大半权力的大都督郑钧作对。可能就是这样不凡的她,才吸引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她,为她效命吧。“皇后,您猜测得一点都不错,如果臣料想得不错的话,郑钧在半夜召集我们这一些亲信过去商议,多半是为了逼宫,您还是防备着点,早做准备对抗大都督。”容越盯着眼前的风如雪,俊眸含着担忧,也不知道风如雪到底有没有准备。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对于风如雪是什么心思,总归有些担忧,还想说些什么,风如雪开口,“我知道了,你就先去郑钧那,看看他到底想干一些什么。你若晚去了,怕是他该怀疑了。”容越听着风如雪的话,五味杂陈,这女人太过聪明,让男子有种挫败的感觉。“臣告退。”容越说完,朝凤来殿门口走去。风如雪的话很对,像郑钧那种人疑心极重,宁愿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人。……深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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