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见面,藩安仁就来一句祝贺的话语,容越的眼眸黯淡无光。看不出心中的任何喜悦,这本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谁料到,当自己凯旋归来的途中差点遇害陷入围剿之中不说。一回来就听到了接二连三的噩耗,如果他知道那一次的出征会有这么大的变卦说什么他都不会弄亲自出征了。容越说话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的回答:“藩兄取笑本王了!藩兄里边请吧!”容越将藩安仁请到了大堂之中落座之后才娓娓道来。“藩兄可知晓,夏候湛之事?不知可否愿意告知其一二?”明知道这件事情和容义脱离不了关系,可是不知为何还是想要问一问眼前的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看似不问世事,一心在美酒诗词上。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越是身份不浅的人,言行举止越谨慎,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有的时候,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不像是平日里和他们谈天说地这么简单,有些深不可测。所以他说的话,和做的一些判定会更加的准确。藩安仁听完了容越的这一番话之后沉默了下来,他沉默的目的是有两个,一个是在判断对方这番话是在试探着自己,还是在询问自己的一个猜忌。如果直接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会更容易的引起了对方心生疑虑。过了半响,藩安仁脸上浮起了一丝丝的悲痛,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这件事情,在下实在是有些意外。可是夏兄死的太蹊跷了,但是据在场的人都看到夏兄死后留下的证据都指明了丞相。”说着说着就答不上来了。容越见状询问:“那依藩兄看来是如何?”“在下不敢妄言,但是夏兄死前曾拒绝过丞相大人的邀约,次日晚上遇刺在花园里!”藩安仁那句话说的很隐晦,同时也戳中了容越的内心。的确,自己的这个皇叔的确是不比其他的人。因为他比其他的人更加的残暴果断,这也就是这么多年虽然身在封地却牢牢的控制着帝都的一举一动。正因为了藩安仁的那句话,他决定要和皇上联手对付着容义,要知道和皇上联手那是名正言顺的。同时也除掉了自己的一个对手,何乐而不为?“本万明白了,多谢藩兄的提醒!”“越兄此言差矣,在下也想为夏兄报仇,无奈,人微言轻,在帝都本就自命难保了。”听了藩安仁的一番话之后,容越问:“藩兄此言差矣,本万需要藩兄,不知藩兄能否为本万所用?”“恩?王爷这句话的意思是?”藩安仁满脸惊讶不可置信的反问,这个时候容越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藩兄是个能人,这一次如何为夏兄报仇,还需要藩兄的计谋,现在不知藩兄意下如何?”藩安仁等那句话等了很久,终于给等到了。他还是一脸谦虚的模样回答:“若是王爷相信在下,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衬着王爷!”
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朝着容越拘礼,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也算是很认真的回应了容越的话。看到藩安仁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容越也表示很高兴。对于藩安仁这个人,心机太沉了,根本就捉摸不透。与其这样,不如收为己用。殊不知自己早就进入了容华的另一个圈套里,看到容越深信不疑的表情。似乎自己还收到了一个能人为自己效力的那副开心的模样,藩安仁也就放心了。容净回到府上之后,便收到了这个消息,皇后娘娘召见自己。为此,他连收拾都没有,便匆匆的朝着宫里赶过去。当容净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太极殿,却是一身的狼狈。风如雪看到他身上还残留着一些今日韦晴洒在了他身上的一些膳食。正想着究竟要如何劝说着容净,怎么看一看他身上是否有那一块玉佩呢。没想到这个容净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于是,风如雪蹙眉,迟迟的才丢下了一句话:“想必汝阳王赶过来也有些累了吧,来人,把王爷送下去,伺候一番之后再来和本宫商讨一番吧!”容净听完了风如雪这无厘头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毕竟这个女子是当朝的皇后,不管她下什么命令,而自己只能够遵循。只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在眼下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个女子为何还要介意这些小细节。按理不应该是先吩咐完事情之后再做这些无关重要的事情吗?看着容净随着侍女退了下去,风如雪将香菱给传了过来:“香菱,你去把汝阳王身上的衣物取过来,待本宫看完之后再悄悄的放回去。若是被察觉,到时候你就说是要拿去浣衣局去洗一番了!”“奴婢知晓!奴婢这就去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恩,再去找一个人,看看晴儿如何了?如果没事就回来伺候着吧,本宫不习惯其他的人来服侍!”风如雪说的话不留任何的痕迹。不会让人起疑那句话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为何,毕竟身为皇后的人不习惯其他的女子伺候也是正常不过了。“恩,奴婢先退下去了!”香菱说完就跟随着那些侍女退了下去,然后命人去讲韦晴给唤回太极殿伺候着。听闻皇后娘娘从养心殿回到了太极殿,本来就坐不住了。生怕皇后会起疑,当她看到了容净的那张脸这么突然的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除了诧异之外,也变得谨慎起来。毕竟在这个眼下混乱的局势之中,自己虽然不明白朝向,也知道若是让人察觉出了什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她更害怕皇后会因为当初的自己一番话而察觉到了什么,对容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从而怀疑今日自己的举动,所以当宫女来询问韦晴的身体情况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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