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你他妈鸡巴也不小,你他妈鸡巴和程进的差不……呃!”
江平默不作声的又是一下猛顶,陈乐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不等陈乐重新趴好,就锢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摆在了一个合适他操的位置,然后大开大合的进出了起来。
陈乐被操得四处摇摆着,他好不容易找好了支撑点,于是不满的回头,“你他妈……你他妈技术真差,你和程唔!进、不愧是兄弟,都不会操人……”陈乐猛地一仰头,是江平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挺着上身高仰着头,陈乐闭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也眯了起来,可还是被水晶吊灯直直射过来的光刺得眼睛酸疼,他忍着眼睛里的酸水,“一会你躺下来,啊……躺下来,让爷教教你鸡巴是怎么使的呃……”
江平操到了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想把身子缩起来,他去掰江平的手,“把爪子给老子拿开。”江平顺势松开了他,但是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圈住了他,手在前面揉捏他的奶子,拉扯他的奶头。陈乐又重心不稳的一头栽进床垫里,胳膊别扭的弯曲着,动也动不了,胸前两坨嫩肉被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江平把脸埋在他后脖颈亲吻他,他自己的长发搭在两个人身上,落在陈乐赤裸的肩膀上,发尾垂在半空中随着江平的动作一摆一摆的,陈乐从江平留给他的唯一一个空隙看出去,他盯着那淫荡的发梢,看呆了似的。
“江平,江平。”他声音囔囔的,眼睛还在看那发梢,“你真好看,你是神仙下凡吧,还是要修炼成仙啦?”
江平没有理会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亲吻着他的脸颊,像是在用湿漉漉的吻来回应他。
他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顶得极猛,劲瘦的腰身松柏一样,操起屁眼来也好看的很,让人完全把他和低级趣味联系不到一起去。
陈乐被操得慢慢蜷起了身子,整个人呈虔诚的趴跪状,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早被操的动手打人了,可现在他中了烈性春药,被江老板伺候的舒服极了,他渐渐合上了眼睛,把自己放松在江平的抚摸和操干中。
眼睛闭上之后,在胸上、腹部作乱的两只手越发的明显的,陈乐脑子里浮现出江平那张绝世独立的脸,想着这个人在揉弄他的奶子,在摸他的腹肌,想着这个人的鸡巴也会翘起来,翘起来那么粗那么长还硬的不得了……陈乐感觉后边两个穴道里都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菊穴里的淫液被江平的龟头挡住了,阴道里的流了出来。
江平应该是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一直在陈乐耳边,这会陈乐感受到他的喘息里带上了笑意。
“你耳朵红了。”江平亲他的耳朵尖。
“少……少废话!老子这是热得!”
陈乐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看的不是很真切,等他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在了公共厕所的隔间里。
他是从江平那里出来之后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
那天晚上他勾引江平和江平做爱的事陈乐都记得,他惊讶于自己的骚浪贱,也没想到江平神圣禁欲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的淫兽。他们两个疯狂得仿佛都不是自己了。
陈乐心里有一个阴谋论的想法,他当时那副骚浪的样子是因为被人下了药,而这个下药的,很有可能就是江平。
若是两人刚相遇的时候,陈乐或许还会被江平的外表欺骗,或许会觉得江平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像程进那个变态一样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有兴趣,甚至不惜下药和自己做爱。但是经过了那个晚上,陈乐觉得自己算是把江平看清了,这货本质就是个人模狗样的闷骚货,比程进也强不到哪去,顶多是施暴的手段温和一点,让受害者感受不到自己被强暴,甚至“自愿”被强暴。
所以他跑了,从江平的大别墅里溜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江平把他操到手了,尝过味了就那么上心了,于是他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那里。
他从江平那里出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在路上瞎溜达,还要躲着程进——以防万一那家伙还在找他,只好挑着稍微偏僻点的地方走,走着走着他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闷棍。
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光景了,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现在正赤身裸体的跪在马桶盖上,小臂被捆在一起吊在了上方的水管上,他下巴搁在水箱上,奶子也贴着水箱垂着,两个奶头蹭着塑料壳子,腰塌了下去,屁股被迫撅着,两个花穴朝外张着口。
他试着动了一下,胳膊上和腿上的绳子都绑得结实极了,把他的肉都勒得鼓起了一圈又一圈。他用力动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两个肉花就一吸一吸的。
他对此却毫无察觉,仍旧不死心的继续挣扎,把马桶撞得哐哐直响,可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还是纹丝不动。
公共厕所里声音杂得很,有人声,有哗啦啦的尿声,还有水龙头喷水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从嘈杂的背景音中走了出来,那人打开了门,惊喜的发现隔间的马桶上竟然跪着一个骚货。他连忙锁好隔间的门,凑近陈乐的屁股仔细端详。
陈乐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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