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今夜轮我值守,你去休息吧。”见木槿傻乎乎地站在房门前发愣,同是相府小姐的贴身婢女银杏说道:“我看你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出什么事了吗?”
“啊?没有没有!”木槿连忙摆手,想到这段时间做的梦,颊边爬上两抹嫣红,胸脯也隐隐酸胀。
瞧见木槿红了脸,银杏打趣道:“我看你是思春了吧!来,说给我听听,是哪个小厮这么有福气,入了我们木槿小美人的眼儿,赶明儿我跟小姐提提,我们小木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咯!”
“银杏姐姐,你又取笑我!不理你了!”
木槿手心微微出汗,倒不是真有了意中人,只是这梦太过淫靡,她不能与人诉说,而且梦境哪里能当真?莫不是她真的思春了?木槿晃了晃小脑袋,驱走乱人心弦的想法,捂着泛红的小脸,在银杏的调笑下逃回房间。
木槿自小被卖入相府,与小姐年龄相近,便有幸一直伴随小姐身侧,随着年龄的增长,木槿出落地愈发水灵,从府中仆役小厮到相爷的贴身侍卫,皆对木槿表示过爱慕,木槿只道是还太小,想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曾考虑儿女之事。
却不曾想,自不久前及笄之后,身上缕缕泛起奇异的感觉,叫木槿难以启齿。
木槿垂眸看了看这段时日愈发涨大的胸脯,微微叹了口气,解开腰间的衣带,褪去外衣与外裤,合眸躺上床榻。
不多久,榻上的人软声吐息,已然睡去。
这时,窗外的一道人影翻身进了屋,未防止木槿醒来,来人伸手凝气,用力在木槿肩下两寸点了穴,让榻上之人入了更深的眠。
淡淡的月色从窗口潜入,黑色的身影如同月色一样,脚步也悄无声息。
被褥早被木槿踢了开,莹润细白的双腿裸露于被褥外,被角堪堪遮盖小肚子,胸脯耸起的高度可以窥探布料下的双乳是多么丰满,夏日热气让嫩白的颈项与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她的美是洁白的纯透着年幼不成熟的媚,当他白日不经意间与她四目相对时,身体像是有个凶猛地野兽叫嚣般,想立刻压倒她,摧毁她。
黑夜里,男人的黑眸深沉,将木槿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再也按耐不住地伸手掀开碍眼的被角,熟练地解开木槿的衣带,莹白的胸乳照的男人黑眸发亮,眼看着粉嫩的乳珠接触空气后涨大硬挺。
“真骚!”男人用力一掐,乳波轻颤。这段时间的药效明显,木槿的椒乳变得愈发圆润起来,他的手掌都快无法包裹了。
男人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单手拨开木塞,瓶口萦出淡淡奶香味,男人将瓶口倒置于木槿胸乳之上,奶白色浓稠膏体缓缓流出,直至药体流尽才收回瓷瓶,塞入袖口。
木槿睡得深沉,精致的小脸下衣襟大开,奶白色的流质膏体缓慢四散,乍一看,像是汇聚了一摊男人的精液,无比淫靡。
男人深吸一口气,覆上那淫靡至极的药物,熟练地将药物涂抹均匀,丰润的乳肉在指缝间游走,娇挺的乳珠也被手指紧紧夹住,颤巍巍地好不可怜。
乳肉在药物的滋养下,嫩白盈亮,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掌心的柔软异常火热,热得他裆部明显鼓成一个包,男人面色不改,可手中揉捏地动作却加了不少力道,揪住娇嫩的乳珠拉起又松开,绵软又有弹性的肉团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直叫睡梦中的人儿闷喘连连。
男人把玩了许久,待药物完全吸收,乳肉上渐渐显现出道道手指抓过的痕迹,乳珠也被捏肿了一大圈,像朵小花蕊般嫣红欲滴,睡梦中的木槿疼痛感微显,她微蹙眉头,却因意识不清也无法加以阻拦,任由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捏她胸前的乳肉。除了痛,还有缓解酸胀的舒适和奇异的暖流缓缓在萦绕,那股暖流慢慢地积聚小腹,小腹不禁酸麻地一抽,腿心处开始躁痒难耐,渐渐湿润起来。
“嗯~”粉嫩的唇瓣溢出一丝娇吟,莹白的双腿不由自己地交缠磨蹭,却立刻被男人遏制,男人双手精准按压住木槿的腿根,用蛮力将双腿大开,立坐于之间,近距离的欣赏快要熟透地处子禁地。
大阴唇肥美,小阴唇外翻,连花蕊顶端的蒂珠也肥大了不少,不用拉开阴唇,也看得到花蒂不知羞耻地冒出圆润的头,只是按摩胸乳也能吐露蜜汁的花穴,整处腿心淫湿不堪,比处子的粉嫩红艳了不少,这当然不是被人操烂的骚穴,这是他种了数十日的果实,在等着他采撷。
男人从怀中取出另一个瓷白小瓶,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放入口中,接着俯身将口中药丸渡入木槿唇内,唇齿堵住女孩的呼吸,逼迫她咽了下去。药丸的药性散发的异常迅猛,很快,女孩身体轻颤,乳肉波动,敞开的蜜穴流出一股淫汁,将外露的小阴唇沾染的晶莹透亮。
处子味香气四溢,他大口含住整个娇小阴唇,大力地吮吸蜜汁,吸地滋溜作响,有力的舌头挺直,绕着露出芽儿的蒂珠打转研磨,不时还用牙齿叼着整粒小珠子往外拉扯,力道像是要将珠子扯出来一般。
花蒂娇嫩无比,被粗糙的舌苔研磨地火热酸麻,木槿哪受得了这等情欲,虽然是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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