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的下颚扬至上空,无尽的欲望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口中求饶似娇吟,两排洁白的牙齿中红艳的小舌尖忽隐忽现,男人下颚的汗水恰巧滴入,小嘴竟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求爷什么?说!”
北堂玥眼眸黯沉,压下身子咬住小奴婢的耳珠,用力地吸了一口小奴婢发际香津津的汗水味。
被挤压的胸乳不断溢出香浓的奶汁,流得木槿满身都是,男人压着她的上半身,压得她臀部悬空,白嫩的肌肤尽是稻草印出得红痕,娇嫩的穴心感觉要被男人捅穿了,又麻又爽,次次顶在她的痒心,她无助又欢愉地晃动着小脑袋。
“哈啊……求爷……嗯啊啊……求爷用力点……啊啊啊哈啊啊啊……”
北堂玥抓起小奴婢的头。
“睁开眼,给爷好好看着!”
木槿的后脑勺离开草堆,仅用后背支撑身体,身子被迫形成一个圈。
红艳的外阴大开,紫黑粗壮的肉柱由上至下直直地戳进鲜艳的肉穴,柱身上沾染着鲜红的汁液,一次次地带出透粉的淫液,那淫液将周围的肌肤染得透红发亮。
“啊啊啊……哈嗯……嗯啊啊啊啊……”
鼓鼓的囊带拍打在娇嫩的臀瓣,身心全被男人强占侵犯,她亢奋地战栗,肉穴紧紧地绞附着男人深沉的欲望。
粗壮的茎头次次顶在娇嫩的穴心,愈发地酸麻异常,愈浓愈烈,一阵强光乍现,她用力地蜷缩脚趾,抓紧男人地手臂强烈地颤动,一股强劲地水流从花穴涌出,却又被男人死死地堵住。
“唔!”
她像濒死地鱼儿般头尾起伏,却误将花心送上,被男人的肉住顶得张开,她痛楚地将男人拉得更紧了。
花穴柔软紧窒,欲望叫嚣着跳动,花心深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巨兽敏感的头部,北堂玥深深地吸了口气,下身死死地往下戳,戳进那炙热软窒的小嘴里。
“嗯……”
“不……”
北堂玥舒服地低吟,小奴婢痛苦地摇头。
双肩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分毫,木槿被迫随着男人又一次律动起来,男人次次顶在敏感处的穴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嗯啊啊……哈啊啊啊……”
痛楚渐渐变得酸胀酥麻,抑制不住地情潮汹涌而出,连尿口都快酸软得无法控制了。
穴口的嫩肉被肉柱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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