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不是玩太过了,把人惹毛了。
可下一秒梁序笙就勾着他的脖子过去亲吻,牙齿被磕得生疼,还恼着的人报复性地咬他的唇瓣、舌尖,横冲直撞地胡乱纠缠。即便如此,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看似亲得生猛,实则伤害为零,那力度跟磨牙没什么差别。
一闪而过的顾虑瞬间被抛到脑后。
“停一停,哪有你这样亲人的?”阮寻澜好笑地把他推开,凑到他耳边用喑哑的嗓音问,“我被你亲硬了怎么办?”
梁序笙生的气都被这句话哽没了,一言难尽地偏开了头,绯红的耳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阮寻澜剥掉他那身碍事的衣服,光洁赤裸的胴体稚涩地瑟缩了一下,即使更亲密的事都做了,梁序笙还是没办法在这种氛围下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下身早已汁水淋漓,洇湿了裤子,嫩红的小穴被玩得湿软,穴口将阖未阖地翕张,像是在发出邀请,梁序笙难为情地闭拢了腿,欲盖弥彰地想要藏住。
阮寻澜在他水润的唇上亲了亲:“今天表现得好棒,再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梁序笙现在听见礼物两个字就本能地一抖,摇着头往后退,果然见阮寻澜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对夹子。
他原先还不解,很快就明白过来它的用处——阮寻澜直直地夹上了他胸前趴伏着的两颗小点。
乳粒被碾得立起来,梁序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恐慌地去拨开:“阮寻澜,这是什——哈啊……”
剩下的话被喘息取代,乳夹竟也慢慢震动起来,轻微地撕扯着含苞闭合的小朵。与此同时,阮寻澜调高了另一个玩具的跳动频率,梁序笙登时哆嗦着挺直了腰板,嘴里稀碎的呻吟也跟着拐了个调,拉得婉转而绵长。
两粒乳首被挑弄得东倒西歪,充血硬涨地立起来,裸露在空气中,点缀在白皙的肤色上衬得娇艳欲滴。
过电般的触感恰到好处地让人发麻发爽,配合着身下濒临灭顶的快感,达到了另一种程度的畅快,梁序笙想要去抓去挠那阵快要震到他胸腔里去的酥麻,可摸到了边缘又因贪恋这点快意而下不了手,只能徒劳地攥着床单缓神。
阮寻澜把他的矛盾收尽眼底,抓过用力到泛白的手绑上床头,随后将跳蛋的遥控器塞进他手心:“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阮寻澜你回来!”梁序笙看他要走便急了,“你他妈的去哪里!先给我解开啊!”
“唔……我不要一个人待着……”
声音说到这里就变弱了,阮寻澜却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他把继续与否的选择权交给了梁序笙。
阮寻澜只去了几分钟便回来了。入门时看到梁序笙双目失神地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手里的遥控器掉到了枕头边,身体摆动的幅度很大,倏而绷直,倏而又向上挺起,如同跃动的水波纹,脆弱的喉结随着动作小小起伏,情动的呻吟毫不压抑地从中滚出来。
他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幅动态的画,用肉体描摹的每一处细节都令阮寻澜心动不已。
等身前覆下一片阴影,梁序笙才迟滞地察觉到半途走掉的人返回来了,他瞬间收敛了动作,睁大了眼睛去看阮寻澜新换上的裙子。
他穿的还是上回那条缎面吊带裙,只是底下的抽绳束得更短了,一走动就露出大片风光。浅浅的紫色十分衬他肤色,光滑匀称的薄肌藏在低领里若隐若现,一时竟不知与绸缎相比哪个的手感会更好。
阮寻澜低下头来,迎着他怔怔的目光问:“在看什么?”
一俯身,布料下的肌肤更是一览无余。阮寻澜瘦却不单薄,每一处的肌肉都分布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厚壮,也不失线条美,紧实的腹肌沟壑分明,让人有种剥开衣衫上手摸的冲动。
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还是看得人脸红心跳,梁序笙情不自禁错开脸咽了下口水。
阮寻澜假装没看到,双手把住他的腰,指尖从腰线上缓慢滑过,眼神幽深沉浸,好似在看一件艺术品。
梁序笙顺着他抬起流畅优美的弧度,喘着气说:“痒……”
盈盈一握的窄腰被大手固定住,阮寻澜倾身在他小腹处落下一个虔诚而珍重的吻,由衷夸道:“你这里好漂亮。”
被亲过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颤栗,阮寻澜感知着因他而起的变化,弯着唇角往下又啄了一下。这回抖得更明显了,连带着身下的那根也吐出些液体。
他饶有兴趣地抬头去端详梁序笙的反应。那人羞红了一张脸,躬得像熟透的虾,只等着供人剥开品尝。然而底下淋漓湿腻的硬挺却与他这副羞怯姿态迥然不同,正有意无意地悄悄往阮寻澜腿上蹭。
玩具的震动虽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爽感,可离顶端始终差了那么一点,梁序笙不断被抛上高峰,又在濒临潮点时摔落,如此循环往复了数次,对欲望的渴求只增不减,只能煎熬地求助:“阮寻澜……不要了。”
“那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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