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会见面”说完不等蘑菇头便自己一个人跟丧尸似的游荡去了。
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城市里,一家热闹的餐厅迎来了一群年轻人的到来。
“干杯~”“一下课马上就做作业太累了,脑子都动不了了”“这个时候果然就是要喝酒!我们干杯!”大家围在一起叽里呱啦的,好不热闹。
边月心里的小人要气死了,丢着手绢惋惜自己逝去的美好年华。
尝试着引起大家对还未行动的作业的关心,但是都这个时候了,喝酒才是最重要的,‘就知道会这样!’边月心里愤愤的加入了他们。
挥手告别,走出饭店,感受着夜间的晚风,边月略感清醒:‘至少作业主题啥的都决定好了,虽然都是我在想的’摇摇晃晃的迈着步子:‘配合气氛喝了一点,好像有点醉了没喝多少的’
‘这样应该还行吧?一个星期才见三次面’即便已经晚了也还是在为想要见面找借口,还得维护自己的人设,摘下眼镜,将遮盖在眼前的头发归拢到后面,“呃好晕”
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游泳馆像是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一切都模模糊糊的,没喝多少但还是摇摇晃晃,步履不稳。
边月挣扎着试图走的平稳一点,还是走的轻飘飘地,努力又向前迈出一步,却踉跄了一下,几乎要摔倒在地。
一只坚实的手突然伸出,稳住了他摇晃的身体,“边赫哥,你没事吧。”声音中充满了担心和关切。
“咦?”被扶住的他迷离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熟悉的面孔满脸担忧地看着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关心:“你是喝了多少酒?”
‘他也现在才来吗?’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呆滞,试图安抚佩云飞的担心,“啊小组不是是公司聚餐,喝了一点。”
搭在肩上的手支撑着边月的身体的同时,拉着他往反方向离开,“走,我送你回家休息,你不知道喝酒不能下去游泳吗?”声音透露出坚定和关怀。
“什么?但是”边月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啊”
“真是糟糕。”眼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糊涂,不由的着起急来:“很晕的话,要不要在这附近定一个房间?”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寻找着一辆出租车的踪迹。
没有等到回复,转头看去:“边赫哥?”
边月的头部轻轻倚靠在肩膀一侧,身体瘫软,呼吸平稳而深沉。
“这是哪里”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表情显得有些懵懂。他用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试图让视野变得清晰起来,然而周围的景象在他眼中依然陌生。
“你醒了吗?是我订了这间房,你先喝点解酒药吧”身旁佩云飞正递着解酒药关切的注视着他,赤裸着上身,边月接过来药水,有点心虚的躲避着视线,努力假装镇静道:“好谢谢。现在几点了?你不是应该回家吗?”
佩云飞笑着摇摇头,安慰地说:“不过是外宿而已,我家人都很信赖我。”
“嗯”脑海中飘荡着之前的种种18禁场面:‘我们每次见面,好像都做的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的事’
一口闷了解酒药,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干嘛要这样大费周章的照顾我,把我放在游泳馆前面休息一下就行了啊。”
“要长久一起享受的话,大家一起健健康康的不是比较好吗?很难得遇到像你这样和我心意的人。”坐在床上,诚意满满的看着边月,似乎说着的是真心话。
‘原来是这样,以为会说什么呢’长长的“哈欠”一声,抬手掩饰心中的失落:“嗯,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谢谢”
佩云飞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边月一眼,理直气壮的躺在了床上,拿出手机敲着字道:“我才不要走。”
“什么?”
佩云飞不管:“我要睡一晚再走”伸手将边月搂在自己怀里:“别担心,我没要做什么,你睡吧。”
边月还蒙着呢,突然就枕在了硬邦邦的肌肉上,‘什么?要干嘛?’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热流涌上脸颊,“砰砰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在整个房间中回响,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是炮友吗?干嘛这个样子,这样是要人怎么睡’
也许是太困了,也许是因为有什么人在这里,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地边月进入了梦乡。
“晚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柔和而安静。佩云飞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睡着的边月。微弱的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映出他微笑的神情。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
“天啊,我的头”宿醉起来的状态不言而喻,床头柜上占着一个荧光粉的便利贴十分显眼,只见上面写道:我有课先走了。
边月嘟嘟囔囔道:“他走了啊幸好今天没课但是是因为陪我待到了早上的吗”想到这里很难让人不心动,但是之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不可以想那么多,这样胡思乱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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