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正在外面满意的盯着人极力克制自己的模样,看他看向自己,还投过去一个大大的微笑。
虽然身后疼的他完全不敢动,但是看见尤南的表情总算是放下心了。他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文件,进入状态之后注意力转移倒能缓解一些身上两处的疼痛。
中午上药之前,尤南压着杨哲舟硬把他屁股后面没有坐散的硬快揉了下去,疼的人直掉生理眼泪,药喷上好一会才吸着鼻子睡着。
尤南的工位已经搬到了杨哲舟的办公室,百叶窗也应杨哲舟的要求拉上了。这样一来,别人自然也看不见尤南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于是他大大方方的待在小屋陪杨哲舟睡了个午觉。
并且以后的每天都是这样的。
只要杨哲舟没有按时下班,就会被尤南直接压在办公桌脱了裤子挨板子。那时候正是员工下班的时候,虽然办公室的门锁着,窗帘也关着,但是杨哲舟还是又羞又怕,再疼也硬忍着不出声。
他害怕被这样罚,只好把工作按照尤南的指示分配到它们该去的部门。
工作被合理分配,公司的运转也更上一层楼,杨总的屁股也少受了很多苦。
不过平静的生活还是不能阻挡杨总作死。今天公司的一个小姑娘给尤南表白了,杨总吃味的紧,闷气生了大半天,尤南又是解释又是哄,可是醋坛子打翻的杨总油盐不进,还绝食拒绝了尤南买来的下午饭。
尤南当时并没有逼迫他。现在,他正拖着被藤条抽的没一块好肉的屁股跪在尤南家的调教室,流着眼泪给自己戴上了尤南工具箱里最紧的乳夹,还挂上了四十克的砝码。
尤南拿着马鞭,毫不留情的对着那对儿负重的乳首就抽。杨哲舟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疼的好几次都快要跌到地上,凭着毅力稳住了,心里无比后悔自己今天的作死行径。
“小南……主人我真的不敢了……狗狗错了……”
“我说过了抽掉为止。胸挺起来!”
马鞭继续又快又狠的抽向敏感的两点。尤南是故意让他疼,以他的技术,想抽掉就能抽掉,若是有意罚他,就是抽烂抽肿,夹子都不一定会掉。
看杨哲舟疼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尤南掂量了一下快到人的极限了,转了转鞭子落下的角度--
啪!啪!
乳夹带着砝码被干净利落的抽飞出去,疼的人两眼一黑直接扑向前面,被尤南扶了一把才重新跪直。
“好了乖狗狗。”尤南握住杨哲舟涨的通红硬挺的茎身,敷衍的上下套弄了两下,抓住堵在小孔上的马眼棒,然后慢悠悠的说,“你可以射了。”
说着猛的抽出那根马眼棒,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
禁欲一周,今天玩的又猛,高潮的余韵都持续的比之前久。杨哲舟瘫软在尤南怀里,任他帮自己清理干净身上,在屁股和胸前喷上消肿的药膏,然后摁在床上几乎没怎么扩张就顶进那个紧实的后穴。
杨哲舟甚至被肏的大脑一片空白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自己从求饶到话都说不清楚,过载的快感和太多次的释放让他最后喷出来的全是清液,人都没有意识了,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好在是第二天是周末,他只需要拖着酸痛的身体趴在床上享受尤南无微不至的全方面照顾服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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