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也会被轻松制伏,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反抗不了,只有心中无尽的愤怒和恨意。
衣袍的下摆被掀开,随即布袴被暴力撕裂,混乱之中,陆壬感受到了臀部接触到空气的寒意,
陆壬挣扎着向后扭头,愤恨地瞪向陆?凤:“陆?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可是你弟弟!”
陆?凤轻蔑地俯视他:“小九,朕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失手,更不会心软。”
他说着,一手仍困住陆壬的双手,另一手却取出了一只漆钿小盒。
那里头的东西是半凝固的状态,带着一股诡异的幽香。
直到他将盒中的东西以指探入陆壬的体内,陆壬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如此准备充足,只显得陆壬的挣扎与反抗可笑。
“啊!”毫无准备地,那个不可言说之处传来剧痛,痛苦地让陆壬想蜷曲身体,是陆?凤粗暴地进入了陆壬的体内。
与其说这是一场交媾,不如说是暴力的折磨。陆?凤的阴茎成为了刑具,重复地捅入陆壬的体内,入侵、撕裂,一次又一次,在伤口处摩擦。
伤口是热的,流着热的血,陆壬却已经痛到发冷,牙齿打着颤栗,冷汗如浆。
陆壬的头发被他向后拉扯,疼痛让他被迫后仰,耳畔是陆?凤那毒蛇嘶吟般的低语,“小九,你还在挣扎什么?”他故意地加重了身下的动作,在疼痛到意识都模糊的时候,陆壬却听到他还在耳边不停说着,
“小九,你要听话。你看,今日你若是知些好歹,朕也不必用强了,你太不乖了,以后可要听话……不然,往后还有苦头吃的……”
什么时候醒的?陆壬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被人抱上了马车,大概是身上痛的地方太多,回宫的路颠簸漫长,格外难捱。
回宫后陆壬又发起了高烧,只是这一次,皇帝大概有所顾忌,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高烧懵憕中,陆壬想到,一场高烧让他进入了这个身体,现在他又是高烧,会不会醒来就穿越回去了?他想回家了。
然而陆壬很快退热了,身体逐渐康复,回去依旧是奢望。
复盘了穿越前后发生的一切,陆壬终于意识到,或许之前的方向一直是错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天时、地点和事件与穿越有关。连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都不重要。他的灵魂意识来到了这里,或许只有死亡才会离开。
陆壬准备孤注一掷,以死验证他的猜测。
至于最后是消亡还是回到现代,他并不知道,但他已经决定一试。
深夜,陆壬取出准备好的匕首,这时候万籁俱静,唯有月光朦胧照进房间,他在心中对这具身体默默念了一句抱歉,闭上眼,用力划破了手腕。
血流了出来,淌到了床榻上,陆壬这才感受到了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拿匕首的右手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再也划不下法,却是有几分不打到人不罢休的意思,然而依旧几下就被秦牧擒住,按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
这些日子以来,陆壬每日都会与秦牧打上这样一场,结局也总是自己惨败,但他明显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尝试对抗秦牧的方法。秦牧是个练家子,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陆壬是在趁机学自己的招式,他没有拆穿,不止如此,他甚至偶尔故意给陆壬喂招,再狠狠地将陆壬制住——成了太监后,他好像真的扭曲了,心里的恨太多,让他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戏弄乐此不疲,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消减他心中的痛苦。
“取灯。”
便有宫人取三足灯点上,放在那方几上的小匣子旁边,大亮的天光中,灯也是一豆孤独黯淡的黄色,秦牧将银针在灯焰上仔细灼过,又道:
“取冰。”
有两个宫人立刻从冰盘中各取了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秦牧抚上陆壬的脸颊,将他侧头摁住:“殿下,得罪了。”
陆壬这样侧着脸,下颌和脖颈也暴露在秦牧的掌控下,看着十分的精致而脆弱,好似一只倾倒在供台上的白玉冰裂觚,倒不像他本人事实的那样倔强了。他的耳垂很软,白中带着淡淡的粉色,等宫人用冰将那耳垂夹住,淡粉便立刻瑟缩了一下,随即失去了血色,显得可怜又可爱。
陆壬咬着牙忍着耳朵上让人发痛的冰冷,闭上眼等着秦牧给他的耳朵来上一针。如今他想通了,也或许是他自暴自弃了,反正这身体不是他的,反正连死都死不了,他不如先韬光养晦忍着,找机会再逃出去。
耳朵忽然一阵被碾过的剧痛,陆壬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是秦牧拿着东珠在他的耳垂上转动,这是很古老的穿耳洞的方法,将豆形的硬物放在耳垂上,将穿刺位置的肉碾开,等扎耳洞时就能过很轻松地扎穿,不过这方法坏处也很多,例如疼痛。
陆壬忍着痛一声不吭,心里不禁佩服起那些穿耳洞的女子,她们是怎么忍受了这酷刑一样的折磨——事实上在古早的奴隶社会,穿耳洞也确实算是一种惩罚,用来证明受罚者是另一个人的奴隶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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