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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跟条狗一样(21 / 27)

并没有过多纠结在这几张纸上,毕竟如果这东西很重要的话,想必也不会留到现在等你们发现。

“我猜这个医院暂时充当过几天的据点,但是当时在这里驻扎的民间组织、也可能是军队,不论是谁,他们大概已经撤离了。”

杨骛无比懊悔:“可恶,来晚了一步。”

你挑眉:“都不清楚对方底细,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一定是好人?”

杨骛被你噎得原本就摔得青紫的脸似乎更青了:“不管怎么说,人多力量大啊。”

你笑了笑:“对你来说确实。”

“喂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内涵我。”

你们继续往里走,搜查了几个病房果然一无所获。不过就在你们打算无功而返时,有些东西吸引了你的注意。尽管周遭的污迹多到你们很难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也多亏了那些略陈旧的血污,因为一旦在那上面留下新的痕迹就特别明显。

你很快就发现,这几间病房的家具被轻微移动过,留下了与周围不一致的剐蹭印记,就好像有人试图搜寻其背后或下面的空间。

是丧尸,还是活人?

破损的窗帘轻微浮动,庞大医院里无边的空寂让杨骛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总觉得这里好冷。”

突然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陆降瞬间扭过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你示意他保持镇静,杨骛紧紧抓住手电筒,心跳声在胸腔里激烈地敲打。你们三人悄无声息地向发出声音的来源处靠近过去,飘荡的白色挂帘之后,只有一台老旧医疗设备因电力不稳而发出了警报声。

确认安全后,杨骛松了一口气:“什么啊,还以为是有什么东西埋伏在这。”

你没有作声。

“行了,不就是一台破机器吗,别疑神疑鬼了,现在找人要紧,赶紧走吧。”

杨骛松懈下来独自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觉得好像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瞧,那是一卷明显刚刚撕开的绷带——这里可能有人受了伤并处理了伤口。

他惊喜地抬起头,刚准备和你说出他的新发现,突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从视觉死角中猛然窜出一个身着武装的男人,他的臂弯横亘着锁住杨骛的脖颈,另一只手稳稳握着枪硬生生顶在杨骛额头上,声音低沉带着威胁:“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的隐匿技巧无疑是专业级别的。你们三个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前察觉到他的存在。正当你这么想时,突然间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你侧头看了眼陆降,发现他姿态放松而平静,好像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有预料。

你掩下心头疑惑,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威胁:“精彩,要不是这里没有幕布我还以为是走进警匪片现场了。”

持枪的男人挟持着杨骛后退了两步,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信任,紧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杨骛此刻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死死抓紧那个令他几近窒息的手臂,声音打颤十分窝囊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投降,放、放开我。”

武装男子压根没理会他的哀求,目光转向你和陆降:“你和那个戴墨镜的家伙,报上你们的身份。”

陆降自然是无法回应的,你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呃,我们都是良民。”

以这句话为开头,你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你们一行三人的经历,从小区逃亡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如何误打误撞进入了这家医院。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纯属偶然突破了外面那些怪物,闯进了这个医院?”

武装男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明显的讽刺之色:“谎话也不编的像一点。”

你本就有点不耐烦,说完一通话不仅没起到任何沟通的作用反而起了反效果,你也不想再多费口舌,正打算开口叫陆降处理一下,武装男子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身材较为娇小的女性。

“哥,等一下。”女人一个箭步凑上前来。

你下意识地抬手阻止陆降做出任何可能刺激对方的举动:“有什么事么?”

闻言女人只是瞥了你一眼,很快又凑到陆降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好像有点眼熟啊,你叫什么名字?”

陆降沉默如常,不发一言。

你讪讪一笑,试图化解尴尬:“我男朋友比较认生。”

女人似乎对你的话不疑有他,她稍稍退开一步,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那能不能请他摘下墨镜来让我看看呢?”

当然不能。

你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假装悲伤地说:“真对不起”

你顿了顿,仿佛在努力抑制情绪:“我男朋友患有白内障,戴墨镜是不得已的,实在不方便摘下来。”

好在女人并没有追根究底,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她轻松地笑着说:“我叫袁静安,那个是我哥哥名叫袁大虎。”

“我叫余嫌明,他是我男朋友陆降,”你也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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