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我揍一顿。
高芮:“下次把弟弟带咱们那儿玩玩呀。”
贺骞挑眉:“然后被你们一群豺狼揩油调戏?”
高芮风骚地拨弄了一下及肩的卷发:“你怎么能这么说dy们呢?”
送走高芮,贺骞将客厅厨房收拾干净后,便把穆晚言抱起送到已经整理干净的卧室。他自己则还是继续睡在隔间。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自己衣服的原因,感觉人在怀里更小只了。
放下穆晚言之前,贺骞这样想到。
第二天,一夜好梦的穆晚言醒来,环顾这间已经逐渐变得亲切而熟悉的卧室,每一处细节虽都已经刻画在他的心中,仍然感到脸颊微热,悸动依旧。
那一整晚被强势拥抱侵入的记忆几乎刻进骨髓,尽管身体的疼痛仍在,但谁又能否认,这种痛楚本身也是记忆的一种独特形式呢……?它有如在心灵深处留下的烙印,比其他任何回忆,都要深刻、难以磨灭。
贺骞过来扶他下床,感觉穆晚言走路还是有一点困难。
“明天要上班了,你总不能坐轮椅去吧?”
说完立刻接收到穆晚言控诉的眼神,上面写着“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贺骞:……
穆晚言心中还有些许怨念,贺骞为什么完全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对那一晚无法忘怀的只有自己吗?
可当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无谓的情绪化与矫情。穆晚言深吸一口气,将那丝莫名的感伤随手抛散,如同摒弃一片飘落的枯叶。
为帮助穆晚言身体快速恢复,贺骞决定带他去体验一次按摩疗法。
挑选了一家评分不错的盲人按摩院,两人同在一室分隔两床,贺骞放松肩颈,穆晚言则舒缓腰部。
刚开始一切氛围都很好,盲人大叔还会边按边和他们说笑,直到穆晚言的腰间某个穴位被按压到时——
“嗯啊~”
穆晚言忽然呻吟一声,当意识到这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口中逸出时,他顿时尴尬至极,匆忙捂住嘴巴,妄图将发出的声音也收回来。
房间里寂静了两秒。
那叫声着实太软太媚,定力强大如贺骞都有片刻晃神。
“……你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盲人师傅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这里很酸是吧?没事,多按按就好了。”
“嗯,嗯……”穆晚言惭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羞愤欲死。
而盲人师傅就像他说的那样,粗厚的大手不停在腰上那个穴位附近按着,力度逐渐加大,仿佛在寻找某种突破点。
“怎么样?是不是不那么酸痛了?”
“唔嗯、嗯……哼、是、是……”穆晚言声音闷闷的,手指拽紧枕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是师傅的手就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不仅是针对穴位进行点按,更突然将双掌变作钳形,施以粗鲁的推拿。师傅整个手掌和指缝都与他肌肤相贴,几乎紧紧掐握住穆晚言一圈窄瘦的腰,边揉边捏。
“年轻人要多吃点饭啊,怎么这么瘦?放轻松,不要绷这么紧。”
师傅就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还在念叨,而穆晚言却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枕头似乎太过柔软而不足以支撑他,于是双手转而紧紧扣住按摩床的边缘。
他的腰背……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不行,不能再……在贺骞面前叫出来,而且还是被盲人师傅按摩按出这么淫乱的声音,太羞耻了……
身后的那双手,按着按着就将重心慢慢向下转移,穆晚言警觉的神经瞬间紧绷——不行、那里更加……!
急忙开口想让师傅停下,可两根大拇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分别按上了两瓣臀肉上的中心穴位。
一股强烈酥麻宛如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啊……师傅,那里、哈啊……不必、了……呃……”
臀部上的颤肉随着师傅粗糙的指头,恶意的顺时针画圈揉动。本该是享受的过程,穆晚言的泪花却涌了出来,腿根都在打颤,仿佛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诶,”盲人师傅不赞同地加大力道,“这里人体的淋巴最需要按摩了,感觉到痛也要忍一忍。”
“啊啊——”师傅的手劲奇大,穆晚言想直起身却根本做不到,他双手向后不停推拒着师傅的大掌,不想在贺骞面前丢脸,只能压抑地小声拒绝道:“师傅,够了、嗯……别、别碰了……呜……不…行……”
求饶的嗓音细细的,哑哑的,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再更多欺负一点。
于是师傅仿若没听见一般,手下力度不减,一只手掌还悄悄向臀后探去,来到两瓣肉臀的缝隙处,随即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缓缓压进那道缝隙中……
“不要……!”饱受一夜摧残依然肿胀的肉穴敏感到一点触碰都是痛苦,此刻却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被布料包裹着的粗糙指节挤开了臀肉,抵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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