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骞也情不自禁地,再次轻轻吻上去。
就像一个渴求慰藉的初生婴儿,紧紧蜷伏在宽阔的怀抱深处,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这片温暖的港湾,寻找着那份属于他的安宁与依靠。
蓦地,贺骞的腰胯猛地一下向上挺插,龟头直接撞进了穴心,穆晚言被顶得仰起脖子,喉间溢出一声长吟。
“这个深度,满意了吗?”贺骞忽而想起,笑着问道,还记着对方嫌弃不够深的埋怨。
“唔……哥哥每次,都、啊……好深……嗯啊啊……”话音未落,体内的那杵巨物便不再收敛力道,快速地对着不断溢出乳白精液的肉穴大力顶撞起来,把本就不完整的淫软句子捣得更加破碎,“啊、哥……哈……哥哥、填满……我……呜……”
胯骨激烈地撞击臀部,浑圆的臀肉被不断挤压、又弹回原状,贺骞箍紧穆晚言的腰背猛力往下掼,每一次撞击都砸出沉闷的响声,撞得两人的下体淫汁溅溢,湿滑不堪。
那是之前贺骞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淫荡肉穴内蠕出的肠液。
穆晚言独自在上位套弄的时候,不知是肉棒太粗还是穴口太紧,里面的精液竟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而此刻却像是失禁一样,从被捅得合不拢的屄穴里渗溢出一缕一缕的白溪,兜不住似的一直淌到黑色皮革的老板椅上。
“就在你平时办公的地方肏你,你以后每一天坐在这里时,会不会都回想起被我肏到高潮的快感?”
贺骞在他耳边柔声细语,仿佛像在说情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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