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没有做好性交准备的嫩穴把他夹得脑内一片空白,马眼隐隐在喷发的边缘。
“唔……”他都还没回神,穆晚言竟然已经上下动腰地吞吐起来,贺骞脸色难看地喝道:“你、等等!难道不痛吗你个傻子!”
“不、嗯、不等,”穆晚言仍是这样回答,似乎没意识到脸上的泪水已经弥漫得模糊了视线,他几次用力眨眼,想要辩清身下贺骞的脸,边颠动着身体边坚定地说,“我可以、嗯……你、不准找……呜、嗯……”
像是护食的幼兽,急得眼眶都泛红一圈。
贺骞不想伤害穆晚言,强行压住身体的本能忍得大汗淋漓,偏这人还要生涩地不停撩拨他,简直让他理智崩溃。
“你、起来……出去、呼……”贺骞用力咬破舌尖,让头脑获得一丝清明,他认真地对穆晚言道,“听我说,一般下三滥的药对我没用,但这次我都感觉要糟,不夸张地讲我现在能干死三头牛……怕了就起来,穿好衣服给我滚回家!”
穆晚言全然没被他吓到,还睁着一双噙满泪水的无辜眼睛要与他接吻,贺骞却偏头拒绝,这令穆晚言感到更加受伤委屈,不禁自暴自弃地用力往下坐,只想让贺骞顶穿自己,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发出脆弱又连绵勾人的骚软叫声。
在药效的作用下,贺骞第一次很快就被穆晚言坐射出来。感受着精液喷刷在敏感肠壁内的快感,之前所有的痛苦和不适仿佛也被瞬间冲散,穆晚言整个人哆嗦着也到了高潮,随后无力地倒下,趴在贺骞的胸膛上,体内的长枪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穆晚言轻喘着,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啄吻贺骞的嘴角,“呼嗯……我、表现得不好……吗?……就不如你……嗯……手机里的,那些人……?”
贺骞:……不,你他妈表现得真是好极了。
眼看穆晚言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失落得又要强撑着再次坐起来,贺骞深深叹了口气,动了动被拷的胳膊,道:“松开我,我不找别人了。”
穆晚言还有些犹豫,贺骞反问:“你不相信我?”
这一句杀伤力太大,穆晚言立刻给松了绑。
最后一个手铐刚解开,穆晚言就感觉自己的腰侧被紧紧掐住。贺骞一边坐起一边把穆晚言转过身,粗硬勃发的肉刃在他刚刚高潮的小穴内生生碾压一圈……
“呃啊——”穆晚言被磨得浑身激灵,腿根打颤,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向前软倒下去。
贺骞却抽出身体,捞起他柳枝般的细腰,在腹下塞进两个枕头垫着,使得那两瓣诱人的臀丘自然翘起,正对上凶气勃勃、完全不似射过一次的粗悍巨物。
穆晚言还想反抗,因为上一次就是背后插入的姿势,他始终没能好好看见贺骞的面容,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马上就在被骤然插入、以及随之而来的暴风疾雨的性爱中丢失了拒绝的力气。
“疼、啊……慢——啊啊——太、快了!哥、啊啊……呜嗯……疼、唔哼——”
贺骞似发了狠劲,对准底下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快速用力地往里凿,震出层层淫荡肉浪,发出“嗙嗙”的激烈肉响,频率快到彷如出现残影。
“让你拷我!我让你硬来!胆子这么大?嗯?”
“刚才不还领导老板的叫吗?哪个好人家老板撅着屁股上赶着求人操的?骚货,真他妈欠操!”贺骞扇着他的屁股骂道。
不管是平日里还是在床上,贺骞都极少骂脏,这次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还欲再骂,可穆晚言一直委委屈屈用哭腔唤着他“哥哥”,贺骞还是禁不住软下心肠。
然无论他多想温柔对待,药的后劲一窜上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逐渐粗狂。仿佛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猛虎,被浓浓的饥饿与性欲蒙蔽住了双眼。
穆晚言投降般地趴卧在床上,那双如玉细腻的纤细小腿也无助地挨拢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震颤着,犹如失去所有反抗的力量,只有在遭受过于猛烈的撞击后,才会本能地向上翘起一点,又软软地跌下去。
他紧紧咬住枕头,苦闷无声地呜咽,打算默默忍受着贺骞药效下的兽性奸干,哪怕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溃乱不堪。亦再无法像上一次那样回头向男人索吻,因为光是被动承受、紧咬住哭叫,就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气力。
可是自前一次贺骞被药物勾得快速射精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持久得可怕。
“……啊、哈……哥哥、呜嗯、求……让、嗯…让我休息、一下……哈啊……求你……”
屁股被撞得发麻,承受不住的苦苦哀求也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沉重的贯穿,丝毫没有停顿的间隙。
“停、停一下、哈……哥哥……哈啊……哥、嗯、贺骞……啊——”
不行……哥哥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本就无法捕捉到对方的神情而不安,如今连呼唤也得不到任何回音,无疑令他的恐慌雪上加霜。
就好像,真的在被贺骞强奸一样……
在这样压抑地被操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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