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穆晚言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但仍是不愿放弃,上前一步,轻轻勾起贺骞垂下的手指。
然后,贺骞动了。他反执起穆晚言的手,按开穆晚言房门的指纹解锁,领着人走进屋内。
穆晚言瞬间被难过的情绪笼罩,贺骞果然还是不愿陪伴自己,一刹那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又自嘲的想到,自己是贺骞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做这些呢?
可是进屋以后,就看见贺骞提着个包在各个屋子里窜动,不过片刻便装了满满一包站在穆晚言面前,里面都是穆晚言的生活用品。
“我住你这儿不习惯,不然你跟我那儿住几天?等你身体和情绪好一点了再回来。”
再次回到车上,穆晚言肉眼可见的喜悦在他的眸光里闪动。贺骞余光瞥见了,心道:怎么像个小孩子。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回到贺骞家后,穆晚言没忍住,在玄关就抱着人亲起来。贺骞也不甘示弱,夺回主动权,唇舌搅动,将对方的口腔齿间舔舐个遍。穆晚言本就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被吻得腰软腿软,贺骞便搂着他退到沙发上,让人横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在缠绵的吻中沉溺,直把嘴唇都亲得微微泛肿,才不舍地分开。
贺骞抹掉穆晚言唇上牵连出的银丝,笑:“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
穆晚言低头亲上贺骞的指尖:“你把一个成年男人带回了家,不想做点什么么?”
感受着手指腹传来的热意,贺骞的心也渐渐有些发烫,面上仍是淡定道:“你呢,跟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他家,是想发生点什么么?”
穆晚言自知嘴上占不到他的便宜,便倾身又去亲吻贺骞的喉结。
“哥哥,做吧。”他说。
贺骞喉结一滚,刚要张口,穆晚言却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步捂上他的嘴,急道:“我可以。”
“呵……”贺骞笑着拿下他的手,就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手指顺着他的指尖滑落,缓缓来到穆晚言的身下,食指与中指并着停留在股缝处,略微使力一按。
“嗯哼——!”怀中的身体立即触电般地拱起,主动扑了上来,随即被贺骞稳稳抱住。
“还想要做?”贺骞再问。
穆晚言垂着脑袋,轻搭在贺骞的肩上,身体还在紧张的微微颤栗,可即使这般窘迫,也仍是不死心道:“……想。”
他仿佛急切地想要通过一场与贺骞亲密深入的结合,来保证些什么一样。
“想……你进入我,射给我,弄疼我也不要紧……”穆晚言心醉神迷地低喃,缓缓收紧拥抱着男人的手臂。
都是想要你,还想要,你爱我……
没有说完的话被贺骞再度袭上来的吻所吞没,却比上一次的要凶猛激烈得多。
“唔嗯……哼……嗯、哥……呜……”
喷在面颊上的贺骞的气息,粗重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烫伤一样,穆晚言仰着脖子想要在这唇舌缠磨中迎合,却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只能无助被迫地承受,最后他放任那股力量将自己侵袭,双手环上男人的后颈,顺从地闭上双眼。
暴风骤雨般的热吻终于稍稍抚平了些心中的兽欲,舌尖抽离时,还勾连出一线暧昧煽情的银丝,贺骞忍不住在对方肿润湿红的唇瓣上又咬上一口,虽然没有见血,也足以疼得穆晚言蹙眉轻叫一声。
“都是从哪学来的台词?嗯?”尤其当那些话,是从穆晚言那如同冰玉般清冽、冷峻的双唇中吐出时,这样强烈的冲击,瞬间能把他勾得欲焰高燃,又偏偏不能真的不顾忌对方身体,于是还少见地憋出了些焦躁难耐的情绪。
可他忍无可忍的切齿质问,换来的只是穆晚言的茫然与不解:“台词……?”
被方才的激吻弄得气喘吁吁、大脑空白的美人老板,又因为贺骞的问题而充满困惑,他抬起无辜的双眼,企图从男人的口中要一个答案。
“啧……”贺骞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这样拿一个人没辙。
“等你恢复好了,我一定要从你身上一个不落地全部讨回来。”
恶声恶气的低喃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像某种声明般的警告,却让穆晚言渴望地小声追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只想把你这张嘴巴给封上!
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到底哪根筋搭错,自己都小心得要把他当玻璃娃娃对待,他却一个劲地勾引点火,自己再无动于衷下去,岂不是显得很不行?
带着一种仿佛被挑衅的愤怒,贺骞开始不算轻柔地脱去穆晚言的裤子。后者见状,立即主动地扭身抬腿,好方便那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看得贺骞只想打他屁股。
家里没有适合穆晚言外穿的衣物,这条裤子是贺骞临时给他去买的,两个大男人也是真的不够细心,脱下来才发现衣服的吊牌还没摘下。
他顺手扯了吊牌将裤子扔到一旁,视线重回到被他扒得一干二净的下身上,白嫩大腿上鲜明显露出的未消的青紫淤痕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