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生理上接受不了罢了。
他到底还是吃了,陈稚生夹给他多少,他就吃了多少。
他没有吐,始终蹙着眉,等着陈稚生离开。
可是他就一直坐在摇椅上,沉默的看着,直到楚兰亭弓腰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上次也是因为这样才吐?”
楚兰亭愣了一瞬,才想起他说的是哪个上次,沉默的点了点头。
陈稚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门关的很严实,周遭空无一人,方圆百里没有更高的建筑。
这里姑且算是一个和卧室一样的环境。
“我想把权利延伸到这里,可以吗。”陈稚生用桌布擦了擦手,将洁白的布料染上了刚刚蹭到的酒渍。
楚兰亭没有说话,只是驯顺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的旁边跪下,“先生。”
陈稚生选了几样菜堆在盘中,没有刻意混在一起,只不过汤汁难免相互交融。
他把盘子放到了地上,搁在楚兰亭面前,“吃。”
刚呕吐过的人是不会有什么食欲的,楚兰亭正在体会,而陈稚生心知肚明。
楚兰亭伏在地上,并没有什么犹疑,像是对陈稚生的命令,天然的服从。
吐过一次以后再吃,就没有刚才那么好忍耐,楚兰亭刚吃下去一半,就停住了动作,紧紧闭上了眼睛,陈稚生把垃圾桶踢到他手边,看着楚兰亭又尽数吐了出来。
“难受吗。”陈稚生问。
楚兰亭点了点头,只是伸手讨要了一杯水,漱完口以后就俯身继续咽下肉块,咽下蔬菜。
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不吃红肉,导致他有些贫血,有些体弱,可是楚兰亭这样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他自己接受,并且活的好好的,旁人又有什么说教的资格,陈稚生又不是他妈。
这样做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陈稚生想。
只要他想,楚兰亭就必须改变自己,顺着他的意思,吃下厌恶的东西,吐了就继续吃,吃到吐不出为止。
楚兰亭不是他的孩子,楚兰亭是他的奴隶。
楚兰亭有点吃不下去了,又一次的抬头,狭长的眸子反着润泽的光。
陈稚生递了一杯水给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只向下瞥了一眼,楚兰亭就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
他张开嘴,把阴茎含进了嘴里。
他的深喉技巧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没什么进步的样子,不过不妨碍陈稚生硬。
他用舌头一次次的舔过,描摹,在明显感受到口腔内他东西有些跳动的时候,陈稚生直起了身体,他按着楚兰亭的肩膀,向外推了一下,楚兰亭立刻松口,看见他扶着阴茎,把粘稠的液体射进了餐盘,多余的则在他的脸上擦干。
“吃吧。”
楚兰亭抿了抿嘴唇,又听他道,“总不能把我的东西也吐出来。”
他甚至是笑着的,“那我就要好好罚你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