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奖赏虽然暂时还没有下来,但是仅仅只是嘉奖的文书,就已经让砺锋山的所有人知晓,这一门两师徒不出意外的话,将会成为金虹谷的宗门新贵。
现在的金虹谷可是已然大不同于往日,南征妄岳门,北压定军山,甚至宗门三位师祖在砺锋山一役后,直接攻破妄岳门的山门,毁弃这千年魔宗的道统传承,南越第一宗门之势已成。
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整个宗门的新贵,身受三位祖师期许,未来道途已然堪称是不可限量,金丹有望。
砺锋山归元峰洞府之内,冰肌玉骨,暖被翻动,而这一次是清醒的,是清清楚楚记得所有细节的。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吟浅唱,在那条毒龙的注视下轻拥着自己的师叔。张烈倚靠着石壁轻抚着她的发鬓目光幽深,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怀中的王师叔同样也是如此。
“我们两个,都是无路可退也不愿后退。”
:浓情蜜意,宗门大势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时节已然到了大雪纷飞的节气,然而归元山洞府之内,依然是春暖花开,清池流水、荷塘绽放。
嗤嗤,嗤嗤。
伴随阵阵破空声,一身道袍的男子,同时控御着七口飞剑,在洞府之内舞剑练气,以气御剑,以剑引气,互为增益。
而在这个时候,一位清丽绝伦的玄衣女冠,在洞府当中的不远处,执笔挥落,她不时移目注视着舞剑的男子。
在她眼神中不时闪过欣赏,倾慕之色。
五色寒光飞转,剑气纵横。
此时此刻张烈所施展修炼的,是七煞道人传承给他的《七煞总诀》剑法。
当年,金虹谷与越国另外两大宗门定军山、妄岳门大战在即,师尊七煞道人尹天仇,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干脆就将一身剑诀,尽数传予张烈,只是他设下禁制,在张烈未晋升筑基境前,不能修炼这门剑术。
现在数年已过,张烈一身法力已然快要雄浑超过部分筑基中期修士,在砺锋山一役后又有闲暇,自然是破解禁制,阅读参悟七煞剑诀。
只见,此时此刻五色五行飞剑当空旋转飞动,剑光时大时小,时而虹化时而入微,寒渊与青索两剑不时刺入其中,借自身强横剑力调理阴阳君臣。
只是这七煞剑势桀骜难驯,剑招散乱看似杂而无章,断断续续,然而以张烈的剑术修为,越是修炼,就越是可以感受到其中有一股倒行逆施,无坚不摧,灭绝生机的锐利之气。
那,才是七煞剑诀的真正本相,才是师尊尹天仇一心苦修创造出来的真正杰作。
“倾凶主杀,邪剑纵横!”
洞府内的虚空当中,似乎有阴影魔头凝成,冥冥传来这样的意志精神,直抵人心。
勾引人心底最深处的负面情绪与欲望,若愿投身其中,必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七煞剑诀修炼到极高深的境界,仗以纵横一方。
“给我散去!”
锵然之间,邪意凝聚最盛的五行飞剑金行惊鸿飞落回近前,被张烈持诀猛烈刺击入地面岩石中。
片刻之后,那阴炽如炎的魔念方才消敛。
“呼呼。”
“呵呵哈哈哈哈哈,师尊这一身剑术,出于邪道,入于邪道,他自身本心坚定,可以始终作为执剑之人,但以后的门人弟子可就未必了,难怪,难怪当年要一分为七,由门人弟子各执一脉消其锋芒。”
张烈一身神识法力深沉雄浑,这七煞剑诀当中虽然魔念邪气慑人,然而他却是不怎么在乎、不怎么放在心上。
世间任何一套大威力的剑诀,都免不了“倾凶主杀”这四个字。
剑,不是玩具,本身就是凶器,接受不了这一点也就不配作为剑修。
收取飞剑各归剑鞘,调理着自身气机。
信步来到那玄衣女修的近前,张烈凑近一看后,方才发现这位女师叔并没有写字,而是在作画:
洁白的宣纸上,一名长发道袍的男子正在执剑而舞,在其四周,亦是飞剑魔头纵横。
“小师叔这是在画我?噫,我哪有这么丑。”
说着说着,身形就凑上去。
那玄衣女冠觉得柳腰一紧,微皱蛾眉,执着笔转过身去。
“别闹。”
软软的毛笔点在张烈的额头嘴唇上,涂抹上墨水。
见眼前美人如玉,清艳绝色,张烈心中微微一动,自然而然就有一些心猿意马。
荷花潭旁的岩石上,金角青鳞的毒龙缓缓爬动而来,只见玉手扶案阶,谁道不可怜。
片刻后毒龙慢慢游走,不去管金风玉露一相逢,花自飘零水自流。
借着守卫砺锋山一役,张烈救下自己的情义,与那一瞬之间的心动,王婉仪干脆把事情完全挑明。
那一夜是师叔主动,但是张烈也没有拒绝、而后又反客为主。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两人共同执掌砺锋山,彼此交换道法心得,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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