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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上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好吧也有一些我的精液,他懒洋洋的伸着长腿一只手揽着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鬼知道他是怎么在着间房子里找出香烟的。
我又有些不爽了直接指控他:“你为什么不去把床单换了,不去给我做早餐,难道还想我伺候你?”
雌虫轻笑一声,弹了一下烟灰又深吸一口才丢掉,接着刷得站起身,也不管身上遍布的红痕先把我推进浴室。听着门外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有些后悔,自己这个王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肯定没干过什么活,现在这样指不定在拆家呢。
我搓着一头金色卷毛来回思考了三遍终于劝说自己成功,不会做家务就不会吧,自己大不了辛苦一点,前几个月也是这么过来的,都老夫老妻了,不将就过还能离咋的?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踏出浴室,雌虫浑身赤裸穿着一条粉色围裙恭敬的跪坐在浴室门口,说是围裙不如说是情趣服,上面下面都遮不住。雌虫含羞带怯的抬头望了我一眼,又飞速低头捏着围裙的边角,如果是小巧精致的亚雌来做这个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可爱乖巧让人忍不住搂进怀中好好疼爱,肩宽背阔的军雌只会让人狠狠蹂躏,让他变成除了会潮喷的骚妇再也做不了什么。
现在的我两种心情都没有,只有心惊胆颤。不是,你不会把我房子都拆了吧?
整洁有序,棱角分明,我目瞪口结的看见房间里自己做的那些小摆件如同军队一般整齐划一的姿势,甚至连摆放的角度都一致。地面一尘不染,木质地板甚至都泛着光。自己希望随处乱扔的各种工具也按功能一一整理好,饭桌上甚至还出现了一桌热气腾腾的早餐。
“殿下,我做的好吗?”
银发雌虫站起身锤了锤膝盖,站到窗边又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白色的烟雾顺着窗户飘散远去。好久没干过这些了,想不到比打仗还麻烦,贤妻人母的形象还真不好维持。
“咳!”我闭上嘴巴镇定的开口:“还不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迫不及待的奔向餐桌,我实在没什么做饭天赋,发现营养液可以维持身体时就放弃了自己动手,唯一会做的就是一些果泥。
雌虫并没有一起坐下,站在一旁用筷子帮我夹菜。
“坐下一起吃。”
“殿下吃饱后我再吃,您不用担心我。”
“哼,谁担心你,哪有丈夫吃饭让妻子站在一边的”,我红着脸大声反驳他,自己可是称职的大反派怎么会因为被别人揭穿就恼羞成怒,“说出去还以为我欺负你,快点坐下!”
雌虫笑眯眯的坐在另一侧,真是可爱啊,关心虫都是这么拐弯抹角。
“所以你叫什么?”我不动声色的抛出问题,毕竟那个奇怪的系统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王后的名字。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丈夫竟然不知道妻子的名字。
“布兰温”,雌虫姿态优雅的抬起头望向我,挺鼻薄唇,嫣红的舌若隐若现,“布兰温·阿什沃斯,尊贵的殿下。”
“哦,那我就叫你布兰温,我的名字是薇薇安·唐宁。”我冷静的咽下一口粥,低下头掩饰自己红透的脸颊,氛围真奇怪。
“好的,薇薇安殿下,很荣幸认识您。”
吃完饭我换好背带裤,背好工具包就打算出门工作了,这个家还得靠我养。
“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如果有人硬闯门口有一个红色按钮,按下去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赶回来,饿了冰箱里还有些水果和蔬菜,营养液我也给你留了好几支。”雌虫边听着我的嘱咐边帮我把衬衫上的褶皱捋好,最后打上漂亮的领结,“我晚上就会回来,你就好好呆在家里。”
“殿下,真的不需要我陪着您一起吗?”
从得知我要一个人出门工作布兰温已经问过不下于十遍同样的问题,当然我给出的答案每次都是否定,这一次也是如此。
“不用,你乖乖呆着就行。”
童话里的王后都是呆在城堡里的,就算干坏事的邪恶王后也该是吩咐人,怎么可能轻易抛头露面。
“这世界上哪有成功反派让自己的老婆出出去工作的道理。”
说完我扬长而去,在拐角的地方偷偷急忙转身看了看布兰温的表情。
很好,我也觉得自己帅呆了。
雌虫装作没有看见拐角那个小小的影子,表情激动,眼睛濡湿,显然被感动的不得了。
关上门,布兰温又点燃一只烟,沉着脸表情冷漠厌倦毫不掩饰地打量整个房间,良久忍不住嗤笑一声,自己竟然会陪着雄虫玩这种家家酒,换做以前的自己早就一走了之,难道是老了变得柔情了?
布兰温当然不会放着薇薇安一个人出去,这么可爱稚嫩的小雄虫要是被一些居心不轨的雌虫诱骗卖到黑市哭都没地方哭。但是既然对方不愿意自己跟着他,那说明是不喜欢被人管教的性格,布兰温把衣柜底部的衣服翻出来穿好踱步出屋。
烟盒里只剩下一根,看来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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