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面色冷峻,不仅没有被卢戈所煽动,还直接把手搭在了腰间的长刀上,冷冷地说:“来人,拿下这个口出狂言的暴徒!”
士兵们应声拔刀,将其架到了卢戈的脖子上。
千夫长阴森地说:“真有本事啊,卢戈,没想到你看着像个莽夫,嘴巴却这么厉害,看准一个机会就开始煽动大家的情绪。要是再让你多说几句,你是不是就敢骑到我头上了?”
卢戈淡淡地说:“我可以不说话,能打蛮子就行,你来指挥我们。”
“我指挥你妈!”千夫长一耳光扇在卢戈脸上,瞪眼说,“给你脸了是吧?还把自己当成以前的告死军团副将?好好看看自己,你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臭奴隶,就凭你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天杀的东西,看来是之前太惯着你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千夫长骂完,又瞪向刚才被煽动的那些士兵和奴隶:“还有你们!一个个学会起哄了,嗯?我都没说话,你们就敢在那‘想想想’?听好了,这个月的伙食全部减半,都给我滚回去工作!谁再敢煽动其他人的情绪,直接打死!”
被千夫长这么一镇压,众人顿时不敢吭声,刚涌上头的热血也慢慢褪去,这才想起北方矿区的老大是谁——可不是那个慷慨激昂的卢戈,而是这位千夫长。
在这个矿坑里,千夫长就是神明,想让谁好谁就能好,想让谁倒霉谁就会倒霉,其他什么都不管用。
众人的情绪被平息以后,千夫长冷冷地瞥了卢戈一眼,说:“把他扔进粪坑,在那里关三天禁闭,让他清醒清醒。”
士兵们应声,擒住卢戈的胳膊。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压住卢戈,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力暴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卢戈如猎豹般突前,右手以不可抵挡的巨力直接贯入千夫长心口,破开皮肉和坚硬的胸骨,一抓,一扯。
“噗嗤——”卢戈把手抽出来时,带出冲天而起的血雾,只见他手上捏着一颗跳动的猩红物体,赫然是人的心脏!
千夫长的心脏被掏,眼瞳快速涣散,嘴巴张张合合,喉咙却早已被血沫涌满,根本说不出话,双眼一翻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大人……大人死了!!!”短暂的死寂后,士兵们陷入了极度恐慌的情绪,纷纷把刀对准卢戈。
只不过,像他们这种专门负责监督矿工的士兵,战斗力和心理素质跟一线部队相差甚远,欺负欺负奴隶可以,碰上卢戈这种狠人,一个个吓得六神无主,手都在抖。
千夫长的副手不停打哆嗦,失声喊道:“卢戈!袭杀上级……你是想谋反吗?!”
“谋反?”卢戈满脸是血,就像一只狞笑的恶鬼,“谋反,还是护国,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卢戈说完,又是一声怒吼,左手直接贯穿副手的胸膛,将他的心脏也剜了出来。
“噗嗤——”
千夫长和副手全部倒下,卢戈面向惊恐万分的奴隶和士兵,将那两颗心脏举在空中直接捏碎,发出了充满狂气的宣告:“现在,我是老大。”
荣归吾主
按照多古兰德指挥突体系,如果一支千人队中千夫长阵亡了,会由副手接替指挥,像现在这样副手也阵亡了,会由百夫长接着顶上来。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谁顶替上来的问题,而是卢戈展露出了碾压性的实力,谁都不敢往上顶。
哪怕真有人敢站出来,对卢戈来说不过是多杀一人的事,要不了几秒钟时间,谁顶谁死。
更恐怖的是,卢戈还不是普通的杀人,上来就是掏心,画面极具冲击力,再不怕死的人看了都会发憷。
在绝对性的实力面前,旁边的士兵们很快被气势所慑,自觉地放下兵器往后退去。
一名士兵垂着头,哆哆嗦嗦问:“卢戈大人,您……您接下来想怎么做……”
卢戈把血擦在衣服上,看向下方的众人,重重地说:“就像我刚才说的,这是一个改变你们往后人生的机会,也极有可能是此生唯一的机会。”
“如果你们有谁摆明了对我说——对不起,我承认我没种,我就是个废物,愿意一辈子当垃圾,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没必要改变——那你请便,你可以在矿坑里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绝不为难。”
“但如果你们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拼劲,不满足于眼前的苟且,不想从今往后看别人脸色活着,而是想把命运捏在自己手里——”
卢戈高举拳头,身躯在洞口投射下来的阳光中变得无比伟岸,声如洪钟:“那么今天,就是神明给予你们的机会!是要抓住这个机会改变人生,还是像老鼠般继续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未来由你们自己选择!”
就像卢戈此前所说,会到北方矿区来的人,不管是奴隶还是士兵,都是自己那个阶级的失败者。
士兵就不用说了,但凡有一点点血性,被分配到这种蛮荒之地肯定都会心里不满,无非是没有机遇扭转命运,只能安于现状。
奴隶们常年遭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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