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地呻吟了一声,就没有了别的反应,被提着抬高一条腿,任凭身后刘臻肆意肏弄自己的雌穴。
“好舒服!十一郎的雌穴还是这么会夹。”刘臻搂着少年的腰,大鸡巴埋在他的雌穴里噗滋噗滋地进进出出,实在快意得很!
这一肏就肏到了日落西山,刘臻不舍地把人翻了个姿势,照旧在屁股下方垫高枕头,从正面又狠狠肏干了数百下后,大鸡巴猛地冲开了子宫口,低吼着把滚烫的阳精交代在最深处。
“”赵瑭无言,大敞着双腿承受对方在自己体内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只有绷紧的大腿根出卖了他也不是全无反应的。
这日,赵瑭坐在窗户边发呆,他这楼阁依湖而建位置极好,向外望去满目的粉荷绿叶,微风徐徐带着荷香吹起了窗纱。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赵瑭的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远处自言自语道。
若时间倒退两个月,恐怕赵瑭怎么也不会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在担心能否成功受孕,生下跟别的男人的孩子,但如今深陷虚拟世界,如果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他就真的要给刘臻当一辈子小妾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宁愿痛苦来得快些,早生早解脱的。
房门一响,小丫鬟捧着几簇粉荷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刘臻的亲从,那人走到跟前,悄悄打量了眼这位据说自从进门后便牢牢掌握住了老爷的身心,宠冠后院风头无俩的妾氏。
他也不敢多看,低着头恭敬地对赵瑭说:“十一夫人,老爷有请你去书房一趟。”
赵瑭点点头,也没说话,扶着窗台站了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小丫鬟想上前搀扶,他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这里,让他给我带路就行。”
小丫鬟只好留步,目送他出了楼阁。
赵瑭迈着缓慢的步伐,行走间两腿根几乎无法闭拢,每走一步都磨得雌穴一阵生疼,昨夜里刘臻又压着他狠肏了一夜,此刻阴唇和穴口仍是肿胀异常,走动间一拉一扯,肌肤相互摩擦着,又辣又酸,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刘臻的书房与他的楼阁位置是一南一北,亲从不敢催促,看他走得那般艰难,只暗自奇怪老爷为什么不让他使了撵轿来,非要让人走路过去。
两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时,赵瑭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磨穴给磨出来的。
“进来。”亲从问话得了回应,弯腰给赵瑭开了门,等人走了进去又阖上,这才退了下去。
“十一郎过来。”刘臻正坐在书桌后,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赵瑭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刘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便乖觉地坐在对方大腿上。
“可是走得累了?怎么热出了一头汗,”刘臻搂着少年的腰,扯着绣金线袖口给怀里人擦了擦额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赵瑭默默摇头,等对方擦完了汗,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时,懂事地自动分开了双腿。
外衫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刘臻一摸便是光溜溜的大腿,色情地回来抚摸少年大腿根的肌肤几遍后,便轻车熟路地摸上中间那处早让他玩肿了的蜜穴,两根手指并拢噗呲一下插了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
赵瑭皱着眉,不可察觉地闷哼了一下。
“这里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呢……”刘臻埋在他的颈窝里,说的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少年的敏感带上,“是不是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夫君了?”
赵瑭被他生生肏了两个月,换成铁树都能肏开了花,但每次撞上刘臻言语上故意的羞辱,他仍有些难以应对,勉强道:“……是想夫君了。”
“再说清楚点?”刘臻就爱他这幅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心里痒痒的,总是要逼着让人说出更多的淫语才罢,“十一郎的雌穴水淋淋一片的,到底是在想夫君哪里啊?”
赵瑭无法,“……是在想夫君的大鸡巴…”说着停了一下,刘臻便不满,埋在雌穴里两指一顿狂插,登时把赵瑭顶得不住摇晃,连忙急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狠地肏进花穴,肏到子宫里射精……”
刘臻这才满意地亲亲少年湿润的眼角,下面也缓了缓,换了个姿势,只让赵瑭含着最长最粗的那根中指,外头拇指则压着阴蒂不停搓揉,另外三指来回刮弄两片红肿的小阴唇,“喜欢大鸡巴在花穴里射精吗?”
赵瑭那里本来就是稍微一夹腿肌肤相触便一阵刺疼的情况,刘臻仅重重刮了两下阴唇,他就瘫软了靠在对方胸口上,轻轻喘着气,“……喜欢。”
“嗯,知道你喜欢,”刘臻一下在花穴里微微屈起指头,一下又伸直往里顶,指甲不时抠挖花壁处柔软娇嫩的穴肉,用这根最长的中指换着各种法子奸淫赵瑭,“所以为夫才每天都把阳精全射进你雌穴里面。”
“呜唔……”赵瑭大脑几乎一片空白,除了承受,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就这么玩穴玩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吧,刘臻才停下戏弄,中指抽出时已沾满了透明的粘腻液体,手指尖与雌穴之间甚至还连着一丝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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