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射个不停,滚烫的阳精不断击打在子宫壁上,足足连射十几股,龟头抖动几下,才抖尽了最后一滴存货。
赵瑭被两腿间的异样闹醒,有人从后方抱着他,光裸的背脊贴着炙热的胸膛,同时有一条大腿顶进他的胯间,用膝盖恣意研磨熟烂到淌着汁液的花口。
每日晨起刘臻总要趁着人将醒未醒时,各种玩弄少年的身体,如果没有被闹醒,刘臻玩一会便会自觉收手,如果受不住给他闹醒了,十有八九那天都下不了床。
赵瑭阖着眼假寐,强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他的下体在昨夜里就已经让刘臻玩了个通透,轮流上遍了各种奇巧淫具,肿得如同外皮红透了的水蜜桃般鲜嫩多汁,轻轻一碰便疼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赵瑭只能咬牙忍受,被顶弄得几次差点开口求饶,幸好这时帘帐外传来轻微声响,数个丫鬟依次手捧盛着热水的铜盆,烘热的毛巾,一干洗漱用具进来,训练有素地放置在靠近帘帐的架子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刘臻起身下床,看不见身后赵瑭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没一会,他又返回床榻,赵瑭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砰砰砰直跳。
直至他唤出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被服侍着洗漱穿衣,然后离开了寝阁,赵瑭乌翅般的睫毛一抖,才缓缓睁开了眼。
刘臻偶尔忙于俗物外出办事的时候,是赵瑭过得最清闲自在的时刻。
往日都是如此,只是今日颇有些不对劲,过了午后,赵瑭下腹便隐隐传来坠痛感,时有时无,他只当又是阵痛,抱着大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
等丫鬟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缩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丫鬟吓得手一松,糕盒摔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精致糕点,幸而产期临近,刘府上下都做足了准备,丫鬟回过神,便急忙让人去通知产阁那边,一边又传轿夫抬了撵轿过来。
原来数月前,刘臻便命人仿造前朝阁老为年轻貌美的小娇妻建造的一座花园产房,重金为赵瑭造了个更加奢华舒适的产阁,又请来远近有名的稳婆入住刘府,以便随时传唤。
赵瑭被抬进产阁的时候,稳婆正往墙上贴了‘安产图’,一旁还侍立着三两婆子,手捧汤瓶、缴巾,屋外架着煎药炉、滤药帛,另有一名作妇人打扮的男子,看得出与赵瑭一样身为双性儿,已生有两子一女,却是刘臻特意寻来给赵瑭作伴的。
婆子们把赵瑭安置在产褥上,让他手抓着拴系在房梁高处垂落下来的长绳,稳婆往他手里塞了催生符,便坐于一旁,扶正他因疼痛而坐不稳的身子,口中不停指挥着:“吸气……呼气……”
赵瑭觉得肚子要撕裂了一般的疼,额上冷汗直冒,被迫承受着男人原不该经历的痛苦,浑浑噩噩中,只知听从稳婆的指示,好早点结束苦楚。
长夜漫漫,到了破晓时分,在产阁外来回踱步的刘臻忽听见一声小孩啼哭的声音,面上顿时一喜!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丫鬟急忙飞奔出来报信,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可是母子平安!?”刘臻面上不见平日的沉稳,显出几分急切。
“回禀老爷,”丫鬟跑得急,胸口上下起伏不定,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后,才道:“……母、母子平安!”
刘臻面色一缓,又追问道:“孩子是男是女?”
丫鬟喜滋滋地笑着:“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屋内。
赵瑭脸色白得几近透明,平日里一点朱唇也变得毫无血色,在婆子的搀扶下勉强坐起身,皱着眉头喝完了一碗浓墨似的药汁。
待含了口平时碰也不碰的蜜饯后,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虚声问道:“孩子呢”
虽说对这个孩子心里总有着一块疙瘩,无法以正常眼光去看待他,但始终是他自己十月怀胎受尽苦难才生下来的,赵瑭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
“夫人放心,小公子睡得可香甜了,您瞧瞧”婆子抱着襁褓里的孩子过来。
赵瑭还没反应过来,孩子已经到了手里,只好学着婆子的姿势抱着他,好奇地打量这个小家伙。
他第一反应是觉得好丑,小脸皱皱的,头上也没几根毛,这玩意就是自己生下来的?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他赤裸裸的嫌弃,小嘴一撇,先是小小声的呜唔,再逐渐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赵瑭心里挖槽了一声,一脸不知所措,只能求助于一旁的婆子们,“他怎么突然就哭了,还哭得这么厉害,该不会身体哪有问题吧?”
稳婆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经验老道地说:“夫人别着急,小公子这是饿了,正好在夫人抱着的时候哭,小公子这是在闹着要吃夫人您的第一口奶水啊。”
“什、什么?”赵瑭愣了一下,等参透婆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后,苍白的脸色霎时一下红一下青,抗拒道:“这刚生完哪来的奶水,奶娘呢?奶娘在哪,你们抱下去喂他吧。”
“夫人,我有办法!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