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又宛转的散乱悲吟。
他身上的每一寸莹白皮肉被当作淫具玩弄,肩颈、腋下、双肋他腰间已出了些青紫指印,甚至有人用龟头顶过他凸起的喉结,让他因窒息将下身夹得更紧,于是被肏得更狠,男人在捣弄间甚至能听见肠肉含着淫液吮吸的噗呲淫声。
无情双腿大敞着被抱在男人怀里。前胸后背俱被火热汗臭的躯体夹着,因着他是个男子,后窍狭小吞不得第二个阳根,便有一人插弄他后穴,另一人顶弄他会阴,将他会阴处顶得红了一片,模糊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含着两具男根,酥麻胀感从会阴漫到后穴、腰身再到四肢百骸,尖锐快意逼得他眸子不断上翻。
无情下身一抖,又吹出一片春潮。
“啊、啊啊——”无情又迎来一次潮喷,他被男人架住双腿,腰臀悬空抖了几瞬,便软软地倒下,身子后仰几乎要翻过去,却被一人接在怀里,无情头倒垂在男人臂弯,眼帘也松垮垮地掀着露出一小块儿眼白。
若在平时他决不肯放任自己露出这般痴态,可如今情药作用下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具供男人们泄欲享用的器物,只能随着一刻不间断地肏弄呜呜哀叫,吐出舌尖倒翻眼白,露出一副被干痴了的淫态。
无情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被双乳、会阴、阳具、后窍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尖锐怪感包围,会阴那一小块的皮肉已经肿起,疼得厉害,稍一碰他就会发出更媚、更淫又包含着更大痛楚的长吟。
无情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揉弄,本意是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会阴,却被几人男人当做自淫一通取笑。
“他嫌弃哥几个不够卖力气呢。”
一人挡开无情的手去点他会阴:“到底不是个女人,这少了一口穴,不能让人爽的再干脆些。”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骚得都止不住水了。”
“他被肏开了。”
无情闭上眼。
他身体酥软,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穴口早已在不间断地肏干下变得软烂湿媚,鲜红肠肉外翻,指尖轻轻一抹便止不住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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