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柯霖扔到床下去。
剧烈的疼痛布满全身,柯霖再次趴在地上蜷缩身体,唯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
她眼看着怜瑶第三次高潮,看着南琦把浓浓白浊尽数射入怜瑶体内,看着他们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南琦对着本该属于她的那张脸亲吻厮磨,同怜瑶说:“我永远爱你。”
南琦肏了怜瑶半个晚上,后半夜他们二人餍足得相拥而眠。
在睡前的时候,柯霖终于等到南琦问了一句关于她是什么情况,待她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身下恐怖的淫靡感刺激得虚弱无比,早就昏昏沉沉了。
在柯霖晕过去的前一秒,她听到怜瑶回道:“她把我撸过来,给我下了药,还好哥哥你来救阿霖了呢……”
第二日柯霖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南琦和怜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床上一片狼藉,还有许多未干的白浊湿液留在上面,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淫靡气息,昭示着昨晚那二人做爱做得何等疯狂。
柯霖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摔倒的淤青在照进屋子的晨光下更加明显,和她白皙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下恐怖的快感还没过去,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尝试着夹了夹腿,花穴猛地一颤,电流直击全身。
“啊!”柯霖啜泣着,发出一声短促呻吟。
门外突然响起了拍门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叫唤:“怜瑶啊,好闺女,你起了吗?”没听到柯霖的回答,便继续道:“妈妈进来了哟。”
说完便推门进来一个摇着团扇的妇女,身段妖娆,大概四十岁的年龄,却是风韵犹存。
她一见到柯霖趴在地上,急忙召身后的几个姑娘去扶她到床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在地上趴着?那个死男人去哪了,昨晚上把你干得那么狠,叫喊声恨不得传遍了一整层,今儿一大早就跑没影儿了,真是的!”
“……”柯霖还懵着,身下的热浪仍旧翻滚,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怕泄出去几句羞人的呻吟声,却也因为这人的几句话整颗心沉了沉。
昨晚上叫喊的不是她,被南琦哥哥肏弄的也不是她……
“哎呦!”那位花月楼的老鸨秦妈妈忽然叫了一声,见柯霖面色潮红,双腿不自然地还在缠动,尖着声音道:“你这是还不行啊,我以为昨晚上那男人那么能肏,竟然没把你这波躁动给舒缓掉?!”
她一拍手,吩咐旁边的两个姑娘道:“怜月,怜芊,你们两个快去继续散播消息,就说咱们花月楼的头牌怜瑶姑娘现下要继续卖身伺候,要记得多拍几轮,多定下几个人,去,快去!”
“是是,妈妈!”
秦妈妈看起来比较急切,她坐在床边想要掰开柯霖禁闭的双腿去检查她的下体。
柯霖惊恐地躲避她的手,下意识缩起身子往床内侧逃。
“也罢”,秦妈妈道:“看你身上这么多伤,昨晚上应该是受苦了,可是再受苦,你那淫劲儿还没过,就还得继续伺候男人,听妈妈的话啊,去洗洗身子,一会儿再承一次欢。”
“不……”柯霖终于听明白了,她们这是要她一会像妓女一样被男人……被男人……
“不要!我不要……”她反应强烈,爬起来缩到床脚,抱着膝盖逞防御姿态。
她不能失了身子,她的身子只能是南琦哥哥的!
秦妈妈大概没见过怜瑶这么抗拒的时候,她惊讶了一瞬,只觉得是昨晚上那男人把她的乖女儿肏得厉害了些,也不做它想,只安慰着道:“乖啊,你也知道,你练的这女儿功可不能憋久了,咱多找几个男人,等这淫劲儿过去了就好了,啊。”
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
柯霖摇着头,满心充斥着无助感,她害怕极了,却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努力思考对策和脱身的办法,静默了一瞬后道:“妈妈,我……我想自己去下面挑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秦妈妈招呼着另外两个婢子,道:“快给咱姑娘洗浴更衣,再把这屋子收拾收拾。”
柯霖被一堆人推搡着洗了身子,她们用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那些东西带着香味,抹在身上又滑腻腻的,时而冰凉时而火热,期间恨不得让她难受得死过去,等到她们要去拉她的腿,洗腿间的阴穴时,柯霖十分抗拒,只说我自己洗。
洗完身子又被拉去穿衣服,那衣服只是薄薄的两层,里面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了胸部和下体,外面是一片黑色的纱衣,细软的腰身,和腰上白色的链子,紫色的水晶,修长的大腿,全都在黑纱下面影影绰绰。
柯霖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这样羞人的衣服,更别说穿过了,她叫嚣着去扯它,个姑娘婢女都去阻她,直到黑纱外衣不堪重负从肩背处撕拉一声扯到腰后。
“姑娘,妈妈叫你快一些,下面的人都要等不及了!”
拉着柯霖的一个姑娘闻言道:“哎呀就这样吧,衣服破了更能激起那些男人的性欲,姐姐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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