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不腰来,还学着顾妙儿的架式高喊道,“救命呀,救命呀,调戏良家民男啦,救命呀,可有好心人救命呀。”
顾妙儿瞪圆了眼睛,呼救声戛然而止,冷眼看着秦焕在她跟前学她方才的模样喊救命,真真儿的要将她活活气si了,偏又无处可发泄,又无处可躲。
秦焕听她没了声响,慢慢地直起腰来,将个脸又往她跟前一凑,“表妹,我演得像吗?可像吗?”
顾妙儿只觉得打从心底里泛了恶心,绷着脸,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偏他是厚脸皮的,许是连脸皮都没的也说不定,拉扯着她道,“表妹随我来,表哥哪里会亏待了你,你想想,当了这国公夫人,又不能生下孩儿承继国公府,不若就同我一道儿逍遥快活,且叫伯父认了这乌gui绿帽儿,将来吧,这国公府不都是你同我的?”
她想要推开他,被他拉扯得牢牢的,偏又敌不过他的力道,到底是慌乱了起来,“表哥,表哥,表哥你在哪里?表哥你在哪里?”
声声儿凄厉的,到叫那斜对面楼上人看得不由摇头,“只会喊上两声,一点都不机灵。”
他边上还站着个人,手上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不无嘲讽道,“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竟连这处也过来,都不知道防人。”
“你作甚么生气?”陆敏衍扫他一眼,微抬下巴,“自有那府上的护卫在。”
被说生气的人正是小阁老苏枚现,睨了一眼陆敏衍,不由反讽道,“你堂堂总宪之尊,还好看着这样事儿光天化日之下发生?”
陆敏衍冷淡道,“她自寻上的门,自找的。”
苏枚现扬扬手,便有人暗处出来,迅速地朝着顾妙儿那处去。
陆敏衍并不g涉,好似眼前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顾妙儿喊不来表哥,又被秦焕拉扯着要往后院门进去,眼见着那门里庭院深深,好似要将她困在里面,她挣扎得更厉害,累得秦焕失了“贵公子”之仪态,几乎连扯带拽的要将她拖进去。
就待那院门就要关上时,几个护卫出现,冲上去前,立时就将秦焕一击即中,他还来不及挣扎,人就已经倒在地上。
顾妙儿顿时就惊跳了起来,离得地上的秦焕远远的,x腔里的小心肝跳得极快,一时还没能回转过来,“你、你们……”
为首的护卫朝她行了礼,“顾姑娘,毛嬷嬷且让小的几个保护姑娘。”
顾妙儿仿似劫后余生,魂儿仿佛还在天上飞,就只“哦哦”了两声,见他们去抬地上的桃红与银红,她心有余悸地指着地上的秦焕,“他可是si了?”
为首的护卫将秦焕拖了起来,“姑娘且放心,还活着的。”
顾妙儿还当他们方才那么一下就把人打si了,心里面很是矛盾,虽方才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可现下儿她还离了危险,这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劳烦几位,可否替我进去看看我表哥是否在此?”
为首的护卫有些奇异,待她到是恭敬,便使人进去。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里面哀嚎声四起,还有那娇滴滴抱怨声,听得顾妙儿觉着不对,咬着唇瓣,眼神忍不住看向那里面,只见两三个人影从她眼闪过,很快地就让护卫们b了回去。
她站在外面,一直等着,待到护卫揪着方才那婆子出来,那婆子似被揍过一样,肿着整张脸,护卫一松手,那婆子便跟没了骨头似的跪在顾妙儿跟前,“扑通”一声,听得顾妙儿都觉得自个儿膝盖疼。
那婆子瞬间就哭天抢地起来,朝着顾妙儿不停磕头,“都是焕少爷b得我,我小门小户人家哪里得罪起焕少爷,还望姑娘饶过我。”
顾妙儿哪里有见过这种阵势,一时被她吓着,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她本就是惊魂未定,这会儿还是觉着自己那心儿都在天上飘着,还不曾回到她身上。“你说得是何意?”她虽说有了猜测,还是想得个结果。
那婆子连忙吐出实情来,“焕少爷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又是贵客,我们也得罪不得,也不敢得罪。昨儿个焕少爷使人过来说要在此处作乐,说是姑娘要上此处来,我寻思着哪里会有甚么好人家的姑娘往这处来……啊,不要,饶了我!……”
护卫一听这说的是什么话,赶紧又踢她一脚。
那婆子疼得在地上滚了两滚,又见那护卫还要再踢过来,便忍着痛哆哆嗦嗦地跪好在顾妙儿跟前,拿手扇了自己几巴掌,“小的不会说话,还望姑娘宽宥则个。”
顾妙儿看她连着扇她自己几巴掌,看她都疼得面孔都要扭曲了,不由得收回视线,“你且说下去,到底怎的一回事?”
那婆子忙回道,“是焕少爷说、说……姑娘您要过来,我也、我开门做生意的,也不好拒了谁,叫、叫姑娘受了惊,都、都……”
顾妙儿想着刚才秦焕那w言hui语,也能想得秦焕是怎么跟人吩咐的,恐怕早将她说得十分不堪。她看向护卫,到有些迟疑,这不还是未见着表哥呢,“你们先回去吧,让桃红与银红与我一道儿。”
护卫生怕她再出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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