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苏枚现冷笑,“小小年纪,就敢跟人私定终身,谁教你的?”
他说着,手上力道一紧。
她觉得下巴似被他捏坏了一样,便露出委屈来,“娘教的。”
苏枚现冷哼,“你哪个娘教的?”
顾妙儿疼得直流泪,委屈极了,明明是她受了委屈,还差点受了欺负,他还在这里这么问她,还非要将在她身上扣个罪名——她就是想表哥一块儿又怎么了,怎么就这么难呢,这不就越想越委屈了嘛,“是继母秦氏。”
一听见“秦氏”两个字,就叫苏枚现露出一丝兴味来,“哦?是她呀,她就教你这个?”
顾妙儿一直同秦氏亲近,并未觉着秦氏教她有何不对,见他这个模样,到起了一点儿逆反的心思,忍不住就顶撞他起来,“母亲教妙儿,又未有教错,妙儿与表哥本就是打小儿就说定的亲事,都是你们,都怪你们非得要把人嫁给表哥,舅母她又是眼里头只有那高枝,自是瞧不上妙儿,都得怪你们……”
这可真是的,她还能倒打一耙了,到叫苏枚现松开她的下巴,眼见着白皙的下巴处都红了起来,分明他手上的痕迹——他就想起来上回叫她敞开衣裳吃她那对小巧rr0u的事来,那么小小儿的一对,叫他给吃得红yanyan的,分明是同她下巴的红印子都一样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妙儿这话说得好生无礼,明明是你舅家先不肯同你结亲,不肯认了这么门亲事,你还非得巴巴儿地等着那温庭开替你张嘴,想得到是好,偏你有未想过,你若真同你表哥y奔,你舅家能容得你进门?我外甥nv明珠好生生地往温家嫁去,你呢,就成了伺候的小妾,再当不得称亲舅舅为舅舅了,无非是家里头养着的奴了。再叫你英国府里的舅舅往顺天衙门那么一告温庭开拐带你,你说这能落得了什么好?”
顾妙儿都听懵了,脑子好像才清醒过来,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妙儿、妙儿不信,不信的,表哥他如何、如何……”话到嘴边,那样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更委屈了,好似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不会这么待妙儿的……”
声音很轻,到底没了底气,如蚊蚋般了,拿着手去抹泪了,抹来抹去的眼泪反而更多了,让她慌乱地都不知道要寻个帕子出来,平时都由桃红伺候她——这会儿,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想用袖子抹泪。
苏枚现到递了帕子给她,她还不要,一gu气上来,就非得替她抹泪。
她还不肯,自个儿用手捂着,被他的大手拉开,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就跟个兔子似的,叫苏枚现不由叹气,帕子往她脸上抹去,到底是放轻了力道,一点一点的替她抹g泪,“哭甚么,知道哭就行了?”
她被迫仰着脸让他将脸上的泪抹g,又还是忍不住流泪,ch0u噎着,双肩微微颤动。
这会儿到乖巧了,不跟他顶嘴了,他将帕子往她手里塞,见她不拿,就拉过她的手来放入她的手心,再将她的手握拢了,“有甚么可哭的,哭能不做小妾了,哭不能不做舅家表哥的奴了?哭就不能被卖身到舅家了?”
这一说的,她又要哭,“怎么这么坏的,表舅你怎么这么坏的,这么坏的……”
他听了到好笑,“我怎么就坏了,坏你什么了?”
她正哭着呢,差点给他的话给噎住了。
“给说你实话,就太坏了?”他就问她,“要不要跟你表哥一样哄着你?”
她想反驳,又反驳不出来,也不像开始那么坚定了,不由得有点垂头丧气,还是要问一句的,“舅舅的护卫他们、他们……”
苏枚现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他们回去了,恐怕不久之后秦致就知道你的消息。”
她抿抿唇,就有些坐不住了,“妙儿、妙儿……”
讲真的,她一时也说不好自己要回去要怎么样,有种进退不得的感觉,先前觉得这事儿没怎么样,有表哥在呢,她有表哥了,别的都不在意了——现在脑子稍有些清醒过来了,这就有点怕了,怕叫舅舅知道这事儿,更怕舅舅晓得她要跟表哥走了,先前都觉得舅舅会谅解她,如今一想到觉得后怕了。
也是事不成了,才后怕,要真事儿成了,她恐怕也不是这么个态度。
苏枚现瞧她这样儿,大手点点她的额头,“现在知道后怕了?”
她还真“老实”,就点点头,还带着sh意的双眼就那么sh漉漉的瞧着他,纤手轻轻扯住他的宽袖,“表舅,表舅帮帮妙儿,帮帮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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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冷淡地落在她的纤手上,伸手将她的手拉开,“你自个儿有主意,还要我帮吗?”
她一滞,眼见着自己的手被拉开,又不甘心地还是去扯他的衣袖,“表舅,表舅,是妙儿不对,是妙儿错了。”
“哦?”他挑眉,“不对在哪里,错在哪里了?”
她有什么不对吗?又有什么错吗?
一时她被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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